微凉的秋风吹得头脑清醒了些,烦闷的折下一根柳树枯条,对于宋谨言跟韩烟,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猜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以前总觉得不管宋谨言最爱的人是谁,只要能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就够了,觉得自己犯不着跟一个已逝之人争宠,可今日,见得他对韩烟的字迹那么宝贝的藏着,我遇见他的时间太晚,心中还是有那么几分不甘,我不是他最爱的人。
可不甘归不甘,对宋谨言更是心疼居多,这么多年,不管韩家的灾难是不是如传闻那般是他所致,他心中定然都不好过吧?
晚饭时分,宋谨言才回到房间,桌上的菜是我自己亲手做的,虽说太师府中有专职做饭的厨子,不小心翻了他的东西,虽然他说没事,可我心中却是过意不去,总想着做些什么给他认个错,他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饭菜,眼神亮了些,唇角淡笑:“怎么想着亲自下厨做饭了?”
“就闲着也是闲着,想做做饭。”我干笑两声,夹了快红烧鱼给他,他眼角有些诧异,看了我一下,才轻轻咬了一口,他面上没有多大变化,我却心都提起来了些,自和他认识以来,我便没有做过饭给他吃,现下看他的神情,不自觉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忍不住开口问他:“怎么样?好吃吗?”
他又接着吃了两口,道:“好吃。”
我这才放下心来,趁此跟他再次说:“今天我不是故意翻你东西的,我只是想去找两本书看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书里夹了那个……”
他放下筷子,舀了勺鸡蛋羹放在我面前,叹了口气道:“烟儿,这府里的东西是我的,同样也是你了,没什么是你不能翻不能看的?”
这样的宋谨言,又让我有些模糊了,他对韩烟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若是有心,为何又这么不在
意我翻了属于她的东西?若是无心,为何又把她的东西保存得那样好?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这真的就是个小小的插曲,女主不会吃自己的醋太久。
☆、神秘主子
这顿饭,注定是要吃得食不知味。宋谨言没再说话,我也就噤了声,一顿饭倒是吃得前所未有的安静。
我本是个话多的人,比如跟临渊,跟苏恒,向来都是口无遮拦,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从不会担心有这样相对无言的场景,可碰上宋谨言这种沉默的人,再多的话,也变得沉默。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对他上心了,不会如刚开始那般,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大会去替他想,而现在,同他说话之前,总是会想着,我的话会不会揭开他的伤疤,便也有了诸多的顾忌。
我不知道别的夫妻单独相处时是个什么情景,但我同宋谨言这样的沉默让我很难受,我总是想找些话题跟他聊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样的沉默总让我局促不安,总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进入他的心底。
为了避免这种局促不安的尴尬,吃晚饭我便收拾了饭桌准备去洗碗,手腕却被他握住:“这些交给下人就行,你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有什么话要问他?我想了想,我有很多话想问他,却又觉得关于韩烟的问题,我没有必要再问,问了也只是给自己添堵,想起前几天宋谨言跟容妃的相处,便问了句:“你和容妃,到底是什么关系?亲兄妹?她为什么要杀我?”
宋谨言许是没有想过我会问这个,怔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说了三个字,又停了下来,道:“是亲兄妹。她一直希望我能娶静和公主。”
原来这就是她要杀我的原因?也难怪,谁会希望自己唯一的亲人放弃公主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样一想便觉得容妃派人杀我实属正常。
“我怎么感觉,你们俩似乎跟别的兄妹不大一样?”反正今天是宋谨言准许我问的,我不问韩烟的事情给自己添堵,但容妃的事情,我当然不能放过,怎么说我也被她的人追杀过,如果不了解了解她,以后可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唇角扬起一丝苦笑,道:“我自幼家道中落,同她失散,找到她时,她已经长大,自然两人不会有多亲密。”
宋谨言答得简单,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容妃怕是非常在乎他这个哥哥,只是他既然捡着说,该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让我知道,心中有些难受,却也没有再多问下去。
一时间,屋中又是一片寂静,想起今天似乎在听打扫的杂役说樊若寺的签很灵,忍不住跟宋谨言开口:“我明天想去一趟樊若寺,你陪我去,好不好?”
“好!”他满口应承下来。
樊若寺可真真是香火旺盛,这才清早,寺庙门口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买早点、买小吃、算命的以及杂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见着这么多人,我瞬间就不想下马车了。转过身对宋谨言道:“人这么多,我们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宋谨言懒懒笑了笑,跳下马车,对我伸出手,道:“这里一年到头都是这样,今天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他顺势牵住我,往寺庙内走去。
“小姑娘,你可是有什么不愿记起的事?”清朗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我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一鹤发童颜的老人家坐在十步之外,老人家乍一看上去,还是有那么几分道骨仙风的模样。
“不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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