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的话音刚落,周围顿时炸锅一般闹开了。
学生们本就不满“白禹”,这时候好几个心直口快斥“白禹”太过心狠手辣。
“呵呵。”这时候,“绯阳”却笑了,他伸手拍了拍“白禹”的脑袋:“真聪明,答对了。”
义愤填膺的学生们:“……”
“绯阳”转头看向学生们,说道:“这个法阵的确是灭天灵神魂的,且不分修为高低。但切记一点,法阵发动之后,凡在法阵范围内的生灵,神魂俱灭。且此法阵有几种变阵,若想学的,日后再来就是。今日散了吧,我要去陪小白禹了。”
“绯阳”说完,拍拍“白禹”的脑袋,然后和“白禹”一起走了——他们走了两步的距离,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学生们也渐渐散去,但是脸色都有些复杂——这法阵虽然厉害,却也有过于歹毒之嫌,可这么厉害的法阵,如果他们不学,别人学了,那他们岂不是更危险了一些?
“虚伪。”凌骨没有过去的记忆,自然是最不会沉浸到这番场景的人。
凌骨:“又想要杀人的利器、又想要保住自己正气的名声,找各种借口为自己开脱。如果这个灭灵诀造成了什么大伤亡,那他们最后一定会怪到教他们法阵的人头上。”
凌骨一顿,然后瞪着白禹:“喂,他们不会真给我扣过污水帽子吧?”
白禹回过神,摇摇头:“没有。”
人群散尽,大院之中恢复了石板路面,外面似乎又开始喧嚣起来。
凌骨几人一愣,出去看了看,果真街上又是人来人往,但是似乎又有什么不同了。
“好像人变多了,狂兽少了。”木莹说道。
凌骨点头赞同:“而且好多房屋的装饰纱幔也取了不少,看上去离黄金乡的名字远了一点。唔,难道这番动作,就为了给我们看个幻像?”
白禹也眉头紧锁:“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我们去街上走走吧。”凌骨建议道。
于是几人就上了街。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不同于午夜前的喧嚣热闹,这时候的黄金乡似乎已经褪去了那层纸醉金迷的浮躁。
凌骨他们没走一会,就发现街上大半的人都已经回去睡觉了。
“这好像没什么可看的了。”凌骨蹙眉,他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
这些人的表现很正常,就像是他们被完全洗脑过了,跟之前的行为判若两人——凌骨特地找了他们之前找过的那个酒楼掌柜。
之前的掌柜是有点油嘴滑舌的,可他们再找去的时候,那掌柜就变得十分谦和有礼,说话举止也文雅许多。
旻渊也懵了,他来黄金乡也不少,但这绝对是他看到过的最不像黄金乡的黄金乡。
旻渊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呃……”凌骨跟他面面相觑。
“先回去休息吧。”最后还是白禹拍板了:“既然给我们看到了那个幻想,那这的确是为我们准备的陷阱了。之后肯定还有后手,我们与其猜测费神,不如好好休息。一切都以静制动吧。”
“也只有这样了。”凌骨叹了口气,抱着睡得香甜的金蛋,一行人回到了入驻的客栈。
但凌骨并没有睡意的。回房后,凌骨就拉住了白禹。
凌骨:“你以前真是那个模样?”
白禹点头。
凌骨有些奇怪:“跟你现在差好多啊。”
白禹笑了笑:“你忘记了我告诉过你,我被你带出来的时候,只是一头只知道杀和吃的野兽吗?你看到的那个时候的我的模样,已经是你教养我近百年的成果了。”
凌骨眨眨眼,突然伸手摸了摸白禹的头。他嘿嘿笑道:“这感觉真不错。”
白禹也笑,然后擒住凌骨的手腕,把人狠狠亲了一通。身体力行地教会某人,什么叫做“今时不同往日”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边才泛起鱼肚白,接到外面就熙熙攘攘开来了。
早点摊子的叫卖声,马蹄的哆哆声,车轮滚过石板路的声音……
凌骨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哪儿不对劲——昨天都是丝竹、嬉笑声满天飞,今天却一点听不见那些声音了。
整个黄金乡,在这时候突然变成了另一个城池一般。
凌骨忍不住又跃上房顶,这一看,顿时有些傻眼了——变的并非只有黄金乡里的人,还有这个城池。
昨日的城池,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比比皆是,纷飞的彩绸几乎裹住了建筑本身,漂亮的男孩女孩展示着他们最美妙的身体……而现在的城池,街道井然有序,楼台高阁却少了许多,鲜艳的丝绸不见了,巧笑倩兮的姑娘们不见了;屋顶一片青瓦,一眼看去庄重而严肃。
“我的天啊。”凌骨错愕无比,看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白禹、和依旧睡得呼噜噜的金蛋小朋友。
凌骨问白禹道:“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城池这样大的变化,不可能一点声音响动都没有吧。
白禹摇摇头,别说听到动静,他连异常都未察觉。
“这是怎么回事?怎样才能做到这个?”凌骨问道。
白禹神色一下凝重起来:“有两种猜测:一,我们在某个人的领域之内;二,这一切都是我们的幻觉。”
凌骨忍不住一个寒颤:“你是说,上三界可能是真的下来人了?而且还不是个小角色?”
这样大的领域外放,以及这些人——就这些人的变化,在这个假设里,凌骨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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