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我只希望不要连累了我爸爸就行了,我爸爸很正直。”
司道予拍着他的肩安慰他:“二伯办事有分寸。”
分寸这东西是人掌握的,有时候人不愿意掌握它了或者是故意撒手,那就失了分寸,那么失了分寸伤了的人能说是误伤吗?
戴亦为戴家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耶阴谋
司照云对司小亦打架的事很不满,左一眼右一眼的瞪戴亦,就看他不顺眼。
戴亦没办法,谁叫生司小亦的时候他没在呐,啥话都得受着。
司小亦问他:“爸爸,你要是听了那话怎么办?”
戴亦说:“这话你得这么跟他说‘说我是私生子?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你给我解释解释私-生-子三个字,不会?不会回家问你妈去,你妈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难道因为你是所以才说的?’知道吧,就这样说。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他无赖,你比他更无赖。你得有:你无耻,我比你加个“更”字。这样才行,以后你试试,保证好使。”
说这话的时候戴亦正半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悠悠的摇着,司小亦搬了个板凳坐在了他旁边,爷俩一人一口的吃着冰激凌,当然是司小亦在喂戴亦。
司道予踹了一脚那摇椅,椅子晃动的更厉害了,戴亦闭着眼睛听见司道予在说:“戴亦你这是教坏小孩子。”
戴亦眯着眼睛满不在乎的说:“我是在教他怎样处事,你教那些修身养性还行,可是在处事上就得吃亏。哎,别人骂你,你不吱声?这不是我戴亦的风格,我儿子也不能这样。你打我一拳,我必须打你两拳外加一脚这样才行。”
司道予摇头:“你这是要教出一个小无赖来。”
“这怎么是无赖呐,这是原则,我戴亦的原则。无赖也比吃亏强,都说吃亏就是占便宜。我就见人们都喜欢占便宜,没见喜欢吃亏的。我儿子不占别人的便宜也就罢了,吃亏是万万不行的。就拿昨天那事来说,要是我在,管保让那女人吃不了兜着走,欺负我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她!”
司道予“……你还想跟女人一般计较?”
戴亦讪讪:“不跟,吵不过他们,还不禁打。”
司小亦纠结了,托着腮为小朱:“师傅,你说我听我爸爸的还是听戴亦的。”
没等小朱说话,贺飞说:“听你师傅的,你两个爸爸说的都有道理你没法不听,所以就听你师傅的。”
司小亦更纠结了,三个人都要听,这是一团乱麻的节奏吗?
司照云见司道予跟戴亦腻乎够了,跟他讲了戴家的事,跟戴亦说的差不多,但是司照云说的要客观点:“那边再不好也是小戴的家,不能让他回不去,咱们做到仁至义尽,戴家怎么待他是戴家的事,咱们干涉不了。你二伯那人,认死理,护犊子,我跟他说不进话去,你大伯也管不了他,要是你想说情,那就找你姑姑。”
司道予想了想,也没去找那个一心向佛的姑姑。人在做天在看,戴家要是干净,司家人奈何不了他们,要是不干净,就是司家不动手,他们的事会有人看着不顺眼。
司家老爷子叼着烟袋笑呵呵的说道:“戴景山那个老不死的,跟我斗,他还嫩点。”
老太太拉着戴亦的手说:“小戴呀,这事本来跟你没关系,可这又是你们家的事,跟你还脱不了关系,我不想因为你们家的事影响你跟小予的感情,毕竟你们走到今天不容易,奶奶只想跟你说,不管你二伯做了什么,不要跟小予闹气,你可以找我,找你爷爷也行,就是不准跟小予过不去。”
戴亦点头:“我做事对事不对人,放心吧,我虽谈不上明察秋毫,是非黑白我还是能分的清的。”
老太太拍着他手满意的点头:“是个好孩子,也不枉小予这么多年对你念念不忘。”
司照云鼻子里哼哼着说:“敢找小予的麻烦我劈了你!”
司小亦吐舌头:“爸爸,爷爷化身为沉香了。”
司道予指着他脑门:“你消停一会儿吧!”
司家走的是怀柔路线,戴亦被绕指柔缠的死死的,戴家无法让他回去,发了几回的火,却无法改变戴亦要倒插门的事实,戴家老爷子登报,将戴亦逐出了家门。
司道予一字一句的念着:“兹有不肖子戴亦,忤逆不孝大逆不道,今将他逐出戴家,永不许进戴家的门。”
“还忤逆不孝,还大逆不道?我是打了他还是骂了他,是造反了还是起义了?”戴亦愤愤然。
“其实你跟了我就等于造了你们家老爷子的反。”司道予拍拍他的肩,将报纸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没事,以后我罩你。”
戴亦没心没肺的吃着西瓜:“我能有什么事?出来了更自在,干啥事也没人说了,只要你不撵我走,我的生活就是一片阳光灿烂。”
戴亦他老子戴建国打电话来:“不要听你爷爷的,他老了,他不认你我认你,等我退休了就去津门定居。”
戴亦满口答应,戴家于他而言不过是有父母在,如今父母站在他这边,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戴梵笑着说:“这样也好,最好连我一起撵出来,我就不用受他们的窝囊气了。”
八月,司道予的别墅建好了,司家的至亲好友也接到了请柬,大红烫金的请柬上印着司道予和戴亦的头像。
司家要办喜事了。
司家的亲友拿着请柬想啊想,到底没想起来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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