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涟雕刻的并不好看,不过还是成行了,看得出来雕刻的是什么。
临近傍晚,喻涟和关熠鑫两人离开了老爷爷的家,离开时喻涟手里拿着一个木盒子,比手掌大点,盒子上面也有雕刻的花纹,里面装着老爷爷雕刻的油菜花,还有喻涟和关熠鑫雕刻的不精致但还是有形状的,若要分辩一眼就能看出来。
“今天的收获挺大的,没想到老爷爷人这么好。”喻涟回到家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说着。
“总觉得老爷爷人不简单。”关熠鑫沉思着,觉得那里不对,不过已经回到家,看喻涟这么开心的样子就没细想。
“肯定不简单啊,雕刻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就是少了点颜色,偏白了点。”喻涟吧放在桌上的盒子打开,拿出老爷爷雕刻的花放在桌子上看着。
“这是什么木头,怎么这么白,而且硬度还很硬,木纹也很好看。”喻涟边看边说着。
“应该是上等的白蜡木。”关熠鑫说。
“不知道。”喻涟摇头。
“风敬茶楼的茶台用的好像就是这种木头。”关熠鑫拿着那朵喻涟放在桌上的花看了看。
关熠鑫又把花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旁边的木盒子看着。
木盒子上面的的图案也不逊于雕刻的油菜花朵,关熠鑫拿起左右看着,盒子的四面都有花纹,刻的是关熠鑫没见过的花,看着比国花还有大气,典雅些,虽然看不到颜色,但花样素净雅致。
手指像是在盒子底部摸到了什么,关熠鑫把盒子举高来看着。
“怎么了?”喻涟看着关把盒子举了起来,不解的问着。
“底部好像有字。”关熠鑫看到像字一样的雕刻,把盒子放下放在桌子上,又把里面刻的花全部一颗一颗的慢慢拿了出来。
“与之彼此心,不离又不弃。”关熠鑫翻过盒子,念出了盒子底部前面的字。
“什么意思?”喻涟不解的问着。
关熠鑫摇头,一脸的沉思又凝重起来。
“我们明天再去找老爷爷吧,这个东西感觉挺贵的,他一分钱就没收我们的。”关熠鑫说。
“嗯!”喻涟应着。
“还送我们两把刻刀,感觉也是玉的。”喻涟拿起刚从盒子里同雕刻的花一起拿出来的刻刀。
“我看看。”关熠鑫说着接过喻涟手里的两把刻刀。
浅绿色,里面还有丝丝的嫣红血丝,两把刻刀都有。
“是玉的,”关熠鑫说。
“我爷爷收藏的玉都没这个好。”关熠鑫皱眉左右翻看,内心惊讶着,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我们把它收好,明天再去找老爷爷问问。”关熠鑫说着就把刻刀放在盒子里,又拾起刚放在桌上刻的油菜花一起按原来的样子装好。
第二天两人早早的就到昨天下午去的那条街,没看到那位老爷爷,又直接去着老爷爷的家里。
“咚咚咚。”关熠鑫敲了敲门,来开门的却是一位中年妇女。
“你们有什么事吗?”中年妇女问着,还好说的是普通话,两人能得懂。
关熠鑫有点惊讶,昨天一下午没看到老爷爷家里有任何人的。
“我找这里会雕刻的那位老爷爷,爷爷他在吗?”关熠鑫礼貌的问着。
“你说云伯伯啊!”妇女笑笑,把门拉开了些。“他走了,不过给你们留了东西,应该是你们两人,进来吧。”妇女说着走了进去。
“走了,走那里去了。”喻涟皱起眉问着。
“回家了吧,他说他家里有事,昨晚就离开了。”妇女解释着。
“爷爷不是这里的人吗?”关熠鑫不解的问着。
“不是啊,他是来这里看油菜花的,不过昨晚说家里有事就提前离开了。”妇女顿了顿又说“他说如果有两个年轻人来找他,就把东西给你们。”妇女走在前面带着两人走到了昨天和老爷爷去的那间屋子里。
妇女推开门关熠鑫和喻涟看到,老爷爷的那堆木头都还在。
“爷爷在这里住了很久了吗?”关熠鑫看着屋里像是久居的样子说着。
“半个多月吧!”妇女说。
“就是这个。”妇女走到桌子旁,指着上面的几个用木头雕刻的东西说着。
“阿姨,你确定这是留给我们的?”关熠鑫有些不解,他和喻涟在昨天才认识的老爷爷,为什么会送这么多东西给我们。
“云伯说了,两个外地年轻人,,一个长得气宇轩昂,一个容貌俊美。不是你们还有谁?”妇女兴高采烈的说着。
“那老爷爷还会回来吗?”关熠鑫看着屋里堆着的白蜡木木屑说着。
“应该不会了。”妇女摇头。
“云伯还给你们留了话呢?”妇女笑着说。
关熠鑫和喻涟同是抬头看着妇女“什么话?”关熠鑫紧锁的眉头更深。
“云伯说,两人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或是再大的困难只要两人不离不弃,坚持一起走下去就还有希望的。”说完妇女顿了顿又说,“好像是这样说的。”
关熠鑫和喻涟听完妇女的话互相看着,彼此都皱起了眉头。
关熠鑫总觉得那里怪怪的,喻涟却没感觉,就是有遗憾,本想着问问老爷爷盒子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思来想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难得这位爷爷是位神仙?不会吧,那也太迷信了。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彼此沉默着。
“你说这位老爷爷会不会是位神仙?”喻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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