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说不可能呢?”
“那哥哥就是在逼我。”
我慌乱之中抓起一把刀放在脖子上,
“木修雨,你闹够了没有,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再说一遍,放了他,不然,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
哥哥拿伍区洋的命威胁黎皓仁,那我就用我的命威胁他,看看他最终会选谁。我很有自信,也很有把握,他肯定会选我,我赢了这场赌局。
“好,你做的好,放了他。”
哥哥放了伍区洋,我叫黎浩仁先带他走,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计的事情,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很感谢区洋代替哥哥照顾我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这算是我对他的回报吧!
我对另一个人的感激,挑起了哥哥对我隐忍的怒火,他也因此失去了理智,原来那个处事不惊的哥哥,也对我藏着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木修雨,你做的很好,满意了?目的达到了?可他还是不爱你,他爱别人,和别人在一起,你清醒清醒吧,”
哥哥捏着我的肩膀使劲摇我。
“无所谓,哥哥,对不起,谢谢你放了他,”
“我都把他放了你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你不是爱他吗,去追啊,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从今以后我也不是你哥哥,滚!”
“哥,哥,我没有,我不爱他的,别赶我走,哥,”
哥哥把我推出来,重重的关上门,我听着他在里面疯狂的打砸、咆哮、哭泣,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失控?是宝石?还是我?
☆、(十八)
爱是你的爱,不吻我的嘴,又凭什么流泪?
爱是我的爱,若毫无价值,为何值得流泪?
——张国荣
一下午,终于安静了。哥哥打开门走了出来,手上的血渍粘稠的糊在伤口上,
“哥,你的手!哥哥,还痛吗?你说句话,你别不理我啊!”
哥哥无视我的话,头也不回上了车,留下我一个人。我独自去药店买了纱布和消□□水,回到家,哥哥一个人呆在卧室,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可我敢没敲门就进去,因为敲门他也不会给我开。
“哥,我看看你的手,还疼吗?你怎么要这么伤害自己?”
“滚!”
他抽回手把我推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晚上我给他拿了点吃的,看见他额头在冒冷汗,嘴唇泛白。我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手。给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
“哥,你发烧了,起来吃点东西,再吃药吧,”
“我不认识你,出去,”
“哥,我是你弟弟啊,来,喝口汤,我喂你。”
哥哥打翻了一碗汤,依旧让我滚出去。我出去又盛了一碗汤,继续端进来喂哥哥,哥哥闭着眼睛把头偏朝一边,无论我怎么劝说就是不张口,倔强的要命。
于是我自己喝了口汤喂给哥哥,然后得到了一记耳光作为酬谢,
“木修雨,你他妈让我恶心!”
都这个时候了,打就打吧,有什么比让哥哥恶心还罪孽深重的呢!最后哥哥自己喝了汤,我把药拿进来,哥哥也乖乖吃了药,
“出去吧,别在我面前晃,看着就烦,”
“我就在外面,哥哥有事叫我。”
晚上我睡在哥哥卧室外面的沙发上,睡前我又帮哥哥量了体温,还是在发烧。半夜在外面,听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又咳嗽了几声,可能是感冒了,我爬起来给他拿了感冒药,又量了一次体温。
“怎么又是你,哼,一见你我就烦,”
“哥,还难受吗?”
“我不是你哥,你要我说几次,”
“哥,把药吃了吧,”
“不吃,”
“修雨求你了,别再伤害自己了,哥哥,”
他抓起药吞了下去,闭上眼睛躺下,
“吃了,出去吧,别再来烦我。”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亲自给哥哥煮了粥,哥哥退了烧,脸色看起来还不错。
“哥,起来吃点东西吧,”
“你还在这儿干嘛?”
“我想照顾哥哥,就像当初哥哥照顾我那样,”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离开这个家,这个家没你这个人,我放你去找伍区洋,以后不要再回这个家了。”
万万没想到,哥哥竟然对我说了这样的话,曾经那个对我寸步不离的人,如今却拒我千里之外,人心当真如此善变吗?我以为是我最亲爱的人也不例外吗?
“哥,修雨知道错了,哥哥不要生气了,原谅修雨好吗,修雨以后会听你的话的,别让我走,修雨现在只想陪着哥哥,”
“你不配!”
不是我不配,而是我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保护好,还有什么资格说要陪着他呢!要是我早点告诉哥哥,要么留,要么走,今天就不至于这般狼狈了。
我回到卧室,换了件衣服,看见角落里的大提琴,黑压压的矗立在那儿,我拿起琴弓拉了一首g弦之歌,悲喜交加,低抗而深沉,果然好久都没拉了,手也生疏了。琴音刚落,就听到哥哥卧室门口的声音,
“悠然,开门,是我,”
我打开门,看见白洋站在哥哥卧室门口,哥哥主动开门把白洋带进去。
“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还好,只是头还有点痛,”
白洋站在哥哥身后,轻轻帮他按摩太阳穴。
“几个月不见,我很想你的,”
“有多想?”
说着木悠然拉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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