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时元末的军队当先赶到,元末从人群中走上前来半跪在苍游身前:“徒儿来迟还望师父恕罪!”
苍游见到他很是欣慰,现如今元末正要攻取楚宫,却被自己一纸家书寻了过来,他为了自己放弃的可是一片江山!
“快起快起,徒儿一路受累了。”苍游难掩心疼,忙将元末扶起。
不过几个时辰,白牧延的军队也赶到了,元末与白牧延自然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两军一时僵持不下。
“元末!你元家四世朝臣又是开国功将,你我幼时又亲如亲兄弟一般,你会叛变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些日子我多少次都想掐着你的脖子问你一句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会跟我如此针锋相对!既然现如今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兄弟情谊亦不再可能,你又为什么不说出一个答案,让我彻底对你死心!”
“为什么?呵,事到如今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元末冷嘲,看笑话一般看着 白牧延道:“我元家世代忠良,对你白家的心也日月可鉴,当年开国始祖将辅国丞相一职交予我元家手里,并世代相传丞相虎符就是信任我元家才会如此!然而到了我元末,你白牧延却为了博得皇上欢心而上书皇上说我元家势力日强,生生将丞相一职一分为二,你可知那一天多少人看我元末的笑话!如此,你竟还敢跟我提兄弟!”
元末稳定了一下快要暴走的情绪,继续道:“白牧延,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选的那个所谓的忠臣良将在得到势力以后是如何的笼络朝臣?又是如何的不顾王法私下训兵建营?更可笑的是,人家连龙袍都准备好了!要不是那一年我元末良心未泯四处收集佐证上奏皇上,你们又怎么会安稳到今天!然而最让我绝望的还不止是这个!呵,白牧延,你还记得杜荣吧!”
白牧延已然被元末说的一头雾水,独独只听懂了杜荣,杜荣……,想来她仙去已经有五年了……
杜荣是大学士家的庶女,由于其姑母是父皇的宠妃,所以虽然杜荣是庶出,但身份地位却不似寻常庶出女一般卑微。
杜荣长的非常讨喜,虽说身有顽疾较为虚弱,但性格却极其机灵古怪,导致良妃娘娘对她宠溺非常,三不五时就要招到宫里陪她解闷,也正因为她总有机会出入后宫,自然而然就跟在学堂一起学习的白牧延与元末相识了。
想到这里,很多幼时的回忆涌进脑海,仅是回忆就让白牧延难掩笑意,然而笑容却渐渐干涸,因为他又想起了杜荣离世的那一天……
犹记得那一天杜荣口吐鲜血恨毒的瞪着自己,反反复复只一句话:“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杜荣直至最后一刻,终究是恨毒了自己,然而当时局势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又能有什么办法!
元末见他默不吭声,就叙述道:“自幼你就知道我对杜荣的心,然而你却生生从我身边夺走了杜荣!每一次看到杜荣对你爱慕的眼神,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剜过一样的痛!然而即便杜荣喜欢的是你而非我,我也不曾对你有过一丝怨恨,只是在心底里默默祝福,然而你却能如此残忍!”
“等等!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不等白牧延将话说完,元末就已然鼓涨着青筋咆哮道:“误会?什么误会!你分明知道她喜欢你却还要跟她暧昧!分明知道她身子虚弱,却还要在她生死的最后以莫须有的罪名论罪杜家九族导致杜荣最后吐血而死!你自己说,我到底该不该恨你?”
伊竹皱眉,元末那么不羁的一个人,心底竟还藏了这许多的故事,这恨意藏了这么久,想必他也不曾好过过吧。
白牧延叹息一声:“元末,且听我说完再对我论罪也不迟。其一,当年上书父皇将丞相一拆为二的并非是我而是三哥,对你元家有戒心的也并非是我而是父皇,当年我也曾劝阻过父皇,父皇却对我极其恼怒,直接关了我半年禁闭,想必那半年你也应该有所记忆。然,之所以后来这件事安到我的头上,大概是因为我是太子的缘故,若你想的话,我们可回大楚后与三哥当面对质。”
“其二,杜荣根本不曾喜欢过我,其实杜荣喜欢的一直是你。许是越喜欢就越不敢靠近的缘故,让你产生了她跟我比较亲近的错觉,其实荣儿曾私下底跟我说,不知为何你总是对她冷冰冰的,想必这个冷冰冰的原因就是你想要成全我们的结果。而至于你所说的我以莫须有的罪名论罪杜家上下更是冤枉了我。你也知道当年父皇将李经海提携为左丞后李经海私下底干的龌龊事,其实在你上奏之前父皇就已经有所察觉,也私下派过探子去刺探李经海,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李经海其实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他的幕后指使其实正是――杜大人!”
“不可能!”元末难以置信!
“你也知道李经海是父皇一手提携成左丞的,当年论罪也不过是找个莫须有的其他罪名安上处决,如此,难道你还想不通为什么么?对于李经海尚且如此,又更何况杜大人了?当年若非是我,杜荣全家上下未必会保住一条残命发配边疆,只会是秘密处决!”
元末一时失神,跌撞着向后退了数步,眼泪猛地从眼角里垂落,只猝然看向白牧延,声音若有似无:“我……恨错你了……”一声苦笑,从腰间抽出长剑就要自刎当下,伊竹一惊,白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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