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而来,顺带把高明睿也从房内推了出来。
「你把我的人气走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人弄死么?」欧阳皱起眉。
高明睿:「……」
白水直接把高明睿推走,面无表情道,「你把我的人弄死,你男人会死得更惨。」
「啧,你威胁我?」
「是又如何?」
高明睿此时随虽看不见,但他能听得出来,白水是在乎他的。
欧阳笑了一下,「你有没有觉得,比起五年的你,你现在有人情味多了。」
白水的动作一顿。
高明睿原先的心情差了一大半。不禁拿过往的白水和如今的人想比,确实没那么无趣。一遇到皇兄的事,这人总会有情绪。
「你就大发慈悲去见他一面吧,心病还需心药医,小黎黎说得没错,长期以往,皇帝的小命就不保了,我也无能无力。」欧阳耸了耸肩道,「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决问题,若你对皇帝没疙瘩,你也不想想,如今的自己为何这么容易动情绪?动不动就要我男人的命,下回我就不保证不跟你切磋一下了。」
欧阳放下这么一堆话走人,白水和高明睿各自心思沉重。
高明睿觉得欧阳说的很对。
其实他一直清楚,白水对皇兄有感觉的。
只是两年过去,或许白水的木鱼脑袋还是没开窍,对于喜欢这种感觉,半知半解,感情路上一片迷茫。
先前会答应他的「好」,若他想的没错,是因为他和皇兄酷似的脸草率了定论。
在白水的心里,在意的一直是皇兄罢了。
「白水,今日天气是不是很晴朗呢?」
「嗯。」
「我让你给我养的金鱼,还好吗?」
「……死了。」
「白水,你去吧,去看看皇兄。」
「我不会去。」
高明睿转过身抱住白水,他真的不想放手,可是,皇兄若死了,他会内疚一辈子,往后白水若明白自己的心意,也会痛彻心扉。
所以,时隔两年,他还是不能和皇兄抢男人。
这种做法,就像白水曾经说过的——痴人说梦。
「去找皇兄吧,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他闷在白水的胸前,洒脱道,「虽然我真心一百个不愿意你回到皇兄身边,但是白水,有些事情要顺着自己的心走,有时候,一旦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你不是说过,喜欢我的么?现在是几个意思?」
「那你喜欢我么?」
「……」
「看,你还问我几个意思。你好好想清楚,你是否真的不是因为我的这张脸的缘故,同情我,才答应我的要求的。」
三日后。
皇宫,御书房。
「谁?」
「是我。」
仲黎看到来人是白水,虚惊一场,「你来这里做什么?」
「之前不是你求我来见皇上的么?」白水说。
「你不是几次三番拒绝了我。」
「把药端过来,迟一步,我立马走人。」
「你、你给我等着!」仲黎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御膳房,又以同样的速度赶回来,把药递给白水,「喏,你端进去,主子今晚还没到酗酒的时间。」
御书房内,只有沈轻寒一个人边咳嗽边批阅奏折,面容有些憔悴。
情况,真的不太好。
「把药放下,出去吧。」沈轻寒头也没抬道。
白水走到桌案边,把药放下,「先喝药,再批阅奏折也来得及。」
这声音,好熟悉……
好想再听一遍。
沈轻寒这才抬起头,只见白水垂眸看着他,静静的,他都不敢去碰。
「你怎么来了?在睿王府还过得好么?」
「我很好。但你不好。」白水说,「你是一国之君,不要随便糟践自己。」
「天色不早,你早些回去吧,药我会喝的。」沈轻寒咳嗽了几下,心口阵阵抽痛。
「好。你记得便是。」语毕,白水头也不回地走人。
——原来,被人赶走的滋味,这么难受。
——原来,沈轻寒病得这么严重,他也会心痛。
——原来,对沈轻寒心痛的感觉,和失去白隐的痛楚,是一样的。
原来,高明睿说的没错。
他之所以无法对高明睿说出那句喜欢,是因为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在对他说,
高明睿是高明睿。
沈轻寒是沈轻寒。
无可厚非的两个人。
白水走后,沈轻寒端过药抿了一口,怔了半晌。
下一秒,他拔腿就追了出去。
我是傻子么?
怎么可以把人赶走?
「主子,你要去哪里——」仲黎只觉眼前一抹熟悉的人影,他立马反应过来。
沈轻寒此时此刻早就抱病追出了皇城,他没想到,白水走得这么快。
一定是恨死自己了。
「白水!」看到城门口的人影,沈轻寒不顾守夜的兵将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毅然叫住白水。
白水顿了顿足,停了下来,但没有回过头。
沈轻寒见人停了下来,欣喜地艰难前行。
终于再一次将人抱住,沈轻寒笑了,「对不起。」
白水:「你哪里像个皇帝?」
沈轻寒把头搁在白水的肩上,又是一句抱歉。
白水:「我来不是听你道歉的。」
沈轻寒把人转了身,两个人额头相抵,「那你想听什么?」
靠得好近,沈轻寒过于灼热的气息和他的交织在一起,白水一眼望进沈轻寒的视线里,他轻轻贴上沈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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