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惊,抬头看他。
“虽然我不知道亦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过秦朗你是个成熟的男人,从你第一天满是信心地抱著他来看病,我就知道你可以为他应付任何事情,所以……”叶彬对著我鼓励地笑了出来:“我相信你的……”
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笑容了,我是不是也遗忘得太久?
“恩……我还有好几个精神科方面的朋友,要不要介绍给你?”他继续好心。
“妈的,精神科?你自己留著用吧!”我重重朝他一淬,微微笑了出来:“叶彬,治疗继续!过几天我就带亦晨去找你!”
“亦晨,刚才叶医生有过来,他说你前段时间腿都恢复得很好,明天,我们继续去治疗好不好?”我进卧室,把他抱起来,凑在他耳朵边说话。
他沈默依旧,象是根本没有听见我在说什麽。
“或者,我们出去走走吧,今天阳光很好呢!”我一直都冲著他笑,把他搂在怀里走出房间。
天气果然很好,阳光明媚之及,我怎麽傻了那麽久就没想到要带他出来晒晒太阳?
要不是叶彬提醒,真不知道我要继续傻到什麽时候。
“舒不舒服?”暖洋洋的温度,让亦晨的苍白得太久的脸上蒙上了薄薄的红晕。
他的眼睛惧怕阳光似的闭了起来,不愿睁开。
我把嘴唇覆在他的眼皮上:“亦晨你看,春天来了呢!”
他在我的唇下更是惶恐,却被我紧紧箍著无法躲开。
“喜不喜欢?亦晨要不要去更远的地方看看?”我不停地问著,轻轻骚扰他!
“回……回去!”他把脸藏了起来,终於发出了声音──太久没有开口,他连说话的音调都迟钝了好多,可就这简简单单地两个音节,毕竟是他艰难迈出的第一步。
迁就把的心愿,把他抱回家,在窗台下面铺上舒服的毯子让他躺上去,把窗口打开, 阳光能直接洒进来。
一整个屋子都是久违的和洵。
然後我埋在一堆cd里面开始拼命地翻找。
“亦晨,找到了,今天我们听这个!”
音响里开始传出磁性又略带稚气的声音,还有各种手忙脚乱的乐器和弦。
有人在唱“总有一些记忆是无法代替,我每天都思念著你的声音……”
有人在唱:“无论与多麽美好相比,就是让人无法完全相信,即使在那样的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幸福的光芒终会找到我们……”
还夹杂吸著鼻子不情不愿地小小声询问:“秦朗你个猪,你在日本还要呆多久,到底要不要滚回来……”
“别……别听了!”
“亦晨,你自己录的这张cd我一直都留著,原版的我搜藏起来,然後还copy了好多份,在哪里都可以听到……”
“求求你,别听了……”他把头深深地垂下去,拒绝听自己以往飞扬跋扈的声音。
又是“求求你?”亦晨你别著样,这三个字不属於你。
我走到他身旁坐下,等待著他抬起眼睛看我。
“我……我想休息……”他能感觉到我的注视,蜷起身子想躲避。
“亦晨!”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我真的累了……”他连叫我名字的勇气都已失去。
彼此僵持的姿势,我等待著他往前再迈出一小步,我想我可以等到的,他毛毛燥燥的性格让他以往的每次比耐性的游戏都无一例外的输给我。
一秒种连著一秒种的安静,他依旧愣在那里,看情形,他还可以一直愣到天明。
眼前这个孩子,越来越陌生,那张隐忍的脸,让我一阵阵的觉得恍惚。
然後是心中涌起越来越多的恐惧──这张脸孔下面究竟是怎样一副面目全非的灵魂?
他的嘴唇动了动,我期待著。
“我真的累了……”无力地重复,更加虚弱的声音。
我松开手站起身,他迅速把毯子扯盖到脸上,紧紧地蜷缩成一团,躲到了角落的地方──也许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给他最多的安全感。
我看他困难地做完全部的动作,牙一咬,忽然伸手把他身上的毯子全部扯开。
骤然失去躲藏的恐惧让他脸色惨白,却依旧不敢看我。
我也不说话,直接压上了他的身体,开始撕扯他的上衣。
“不!”顷刻之间,唤醒的是他一直逃避却日夜纠缠的噩梦,他难以置信地终於看向了我,嘶声叫了出来:“不要,你走开!走开!”
我不理会他,继续著自己的动作,他瘫痪的双腿和虚弱得不象话的身体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顷刻之间我们的肌肤已经紧紧相贴。
“秦朗,你别逼我,求你,放开我!”他终於叫出了我的名字,满是哀求。
忽略他全部的卑微,我把手直接朝他双腿间探去,竭尽全力的挑逗著他,片刻之间他已经有了无法控制的生理反映。
一切在重演,几个月前的那个下午,林安在对他施予著同样的手段。
哀求注定无用,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朗!”片刻之後,他骇然的声音:“你……你停下来!”
我没说话,跨在他腰上的身体尝试著慢慢降下去──陌生的体位和姿势带来的是满手的血迹和从未体会过的撕裂般的……疼。
“别这样,秦朗你别这样!”他尖声叫了起来──这是他好久以来第一次情绪如此激动:“你流血了……你从来没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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