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快感,直逼的夏暖阳神魂恍惚。
感觉到夏暖阳的身体已经为自己打开,变得柔软,蜜口微张,韩冬不再忍耐,解开自己的裤子,扶着夏暖阳的腰,就把自己的宝贝推了进去,缓和了片刻,微微用力,直推到底。
“呃……嗯……”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马车还在小路上缓缓前行,颠簸的马车,和人后隐秘禁断,偷情一样的感觉,让两个人的感官都比平时放大了几倍。
韩冬是爽的闷哼,夏暖阳则是因为疼。
粗大坚硬的物件,硬生生的推送进来,瞬间疼的夏暖阳咬住了韩冬的肩膀,深深的抽气。
“呃……阳哥,太紧了,放松……一会就好了……我保证,阳哥……”
韩冬低声哄劝着。
好一会,夏暖阳才稍稍放松了身体,韩冬开始缓缓动作……
夏暖阳咬在韩冬肩膀上的牙关依然死死扣着,韩冬浑然不觉,他专心的变换着角度寻找着夏暖阳的敏感,发狠的顶弄。
随着疼痛慢慢散去,麻麻.痒痒开始传遍全身,夏暖阳却越咬越紧,已经有血从韩冬的肩上流下……
尝到血的腥咸,夏暖阳才稍稍松口。
“别!阳哥……别松开……咬着!太爽了……你太棒了……太紧了……”
“嗯……好爽……咬着更爽……我快受不了了……”
韩冬语无伦次的说到。
直到这一刻,韩冬才不得不承认,他在情.事上是有被虐倾向的。
情.欲中夹杂着疼痛,那感觉实在太快意……
这种感觉并不是刻意的弄疼就能得来的,这种感觉只有在对方放肆的以肢体,宣泄着同样的情.欲,才能引起两个人美妙又销魂的共振……
而这种共振只有夏暖阳能给他。
夏暖阳听着韩冬令人,欲羞欲死,淫.糜放浪的低喃,想开口提醒他陈青还在外面,却一开口,只能发出被韩冬顶弄的,破碎不已的哼吟……
夏暖阳的手紧紧掐着韩冬的手臂,牙关还死咬着韩冬的肩膀,还是压抑不住,随着马车行驶带来的颠簸,更随着韩冬一波胜过一波,越来越快速的推送,从齿缝间溢出的哼叫。
直到夏暖阳感觉到尾椎骨传来的麻痒越来越密集,自己身前的硬挺,挤压在韩冬的腹部,快感汇聚成猛烈奔腾的溪流,将自己淹没,脑中一片空白……
随着夏暖阳体内猛烈的收缩,韩冬开始更加急速的推送,两人同时达到情.欲的顶端,久久相缠,徐徐徘徊……
对相爱的两个人来说,这样并不单纯是身体的热潮,而是心灵与情爱进行的一次极致的契合。
平息了体内肆虐的余韵,韩冬慢慢撤出自己,马车里相拥的姿势对立而坐的两人,衣袍只是稍稍凌乱,而袍下遮盖的下身,狼藉一片。
韩冬撕下自己中衣的布片,为夏暖阳和自己仔细清理。
“混蛋……”夏暖阳有气无力的埋怨。韩冬手指玩弄着夏暖阳的头发,笑的一脸的狗走狐淫。
马车停在安王府门前,韩冬柔声细语的问;
“能走吗?要不要我抱你?”
夏暖阳照着韩冬的后脑狠狠拍了一巴掌,龇牙咧嘴的下车,却一脸神色如常的走进王府……
韩冬跟在夏暖阳的身后下车,看见陈青背影僵硬,脚步仓皇逃一样的跑进王府,解颜而笑。
☆、 虐身之爱
晚饭桌上,屏退了下人,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吃着吃着气氛就开始变味了。
白天那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对夏暖阳刺激非常大,两情相悦的美妙,初尝情.事的少年,只那么一次,怎么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意思。
于是饭吃到一半,夏暖阳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不疼了……”然后迅速瞟了韩冬一眼。
基于两个人的默契已经达到令人发指的境界……
韩冬没有片刻犹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股脑的把桌上饭菜掀翻到地上,饿虎扑食一般把夏暖阳扑在桌子上,继续“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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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饕足分开时,外面天已经黑透了,侍女们一个一个面红耳赤的收拾着残局,韩冬身上又添几处青紫。
原本夏暖阳是极其想要克制,自己爱动手的毛病,怕伤的韩冬太重,日久天长两人生出嫌隙,而积沉的情绪得不到疏解和发泄,怎么都不能说是痛快的。
直到他发现韩冬,不但不反感他爱动手的毛病,甚至是真心喜欢自己那样对他的,感叹这世上还有韩冬这样的小“贱”人的同时,夏暖阳对这一发现是十分欢喜的。
于是克制的人不用克制肆意发泄,喜欢的人也照样喜欢,欲.仙.欲.死。
然后两个如鱼得水的少年,就以这样亢奋的状态,过了一个月以后……
韩冬现下可以用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来形容,精神依然十分欢愉,而身体却已经先不堪重负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都不是什么轻擦轻碰,又夜夜纵情,终于……韩冬病了。
太医看过以后,面上八风不动,心里十分不解,怎么看这些伤都是遭到了殴打,而且是长期的殴打,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看着分外惨烈。
丞相之子会遭到殴打?还是长期的?怎么不第一时间医治?能把丞相之子打成这样,又不许医治的只有……难道是因为丞相之子用退敌之计换了赐婚,所以……
老太医神色微妙的看了夏暖阳一眼,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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