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等着唔--唔唔!”
秦子扬只看到舒淮在王翰面前半蹲下,抬了抬手,一身清脆的咔哒声后,王翰再发不出声音。
舒淮站起来,嫌恶地把手在裤子上蹭干净,居高临下俯瞰被卸掉下巴的王翰,“吵死了,给我闭嘴。”
王翰没法说话,口水滴答,颔关节剧痛无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舒淮抬腿,一脚踩在王翰足踝上,辗转碾压。他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既让人痛不欲生,又不至于留下明显外伤痕迹。
王翰哀嚎不止,偏偏被卸了下巴只能唔唔叫唤,抱着脚痛得滚来过去。
南源在旁边看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卧槽,好凶残!
偏偏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脸上平静的一丝波动都没有。
而旁边原本还盛怒难消的秦子扬,观看着这一幕,脸色竟然一点点缓过来了,甚至嘴角还带上了看好戏的笑意。
南源:“……”忽然觉得,自己没有招惹上这两尊大神,实在太好了。
这边南源打算敬而远之,而舒淮对王翰的教训还没有结束。
舒淮重新蹲下,王翰这个时候终于吃一堑长一智,眼中露出了害怕,身体下意识想往后缩,再没有片刻前张狂的模样。
舒淮淡淡道,“只是一双鞋,就能把瘦弱的少年揍成那样;只是被牵制住还没被打,就要纵火杀人。谁给你这个胆子,以为做了事不用承担后果?”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六周岁的人,犯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抢劫、贩卖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更不用说年满16周岁的中国公民,则已达到法定刑事责任年龄,放火杀人,你猜会判多少年?”
冷清的话语一字字吐露森严威武的法律,听到判刑,王翰一下睁大了眼睛。
不远处已经有了骚动,和飘摇的灯火渐渐靠近,是附近的村民和成长营的工作人员闻声而来。
王翰不禁向黑暗中辽远的点点火光投去求救的视线。
舒淮自然注意到了,“想向他们求救?你猜,等他们过来,我告诉他们事情原委,他们会怎么样对你?”
他的语气平平常常,却让人听得心里毛骨悚然。
“村里的房子都是木质的,一家燃起来很容易引燃别人家的房屋,你的纵火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愤怒的村民会把你打的半死;然后我才会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唔唔!”王翰挣扎着想辩解,舒淮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想说你并没有真正放火?”
“咔嚓”
他点亮从王翰兜里摸走的打火机,朝着被淋了菜油的柴火虚晃了下,“信不信,我能让你从未遂犯,变成既遂犯?”
王翰不可置信,面前这个人简直是疯子!
舒淮冷漠地扫了缩着脖子、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南源一眼,继续对王翰说,“南源一直想和我和秦子扬套上关系,你猜他会怎么录口供?还有愤怒的村民,被你牵连的工作人员……你不是说我们仗势欺人吗,我就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仗势欺人。”
南源心中一寒,见识过舒淮的不动声色的狠辣后,他完全相信对方能够做得到。
王翰更是萎了大半。
舒淮熄了打火机,睥睨着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凭借一时冲动,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你应该庆幸是南源拉住了你,否则,”他嘴角弯了下,那笑容在王翰看来宛如地狱恶鬼森然恐怖,“如果我和秦子扬任何一个出事,我们家都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你就等着来陪葬吧。”
他的话冷厉阴狠如一桶冷水兜头淋下,浇的王翰浑身刺骨遍体生寒,打了个寒颤。
就凭刚才舒淮对他做的事情,他就能够想象对方的报复有多么狠毒。而且,看上去舒淮不怎么动手,但一旦动手,比秦子扬还不好惹。
王翰的气焰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了,此时宛如受惊的鹌鹑,耸拉着脑袋,胸口淌了一片的口水,狼狈又难堪。
他眼中带着哀求地看向舒淮,又焦急地时而望向越来越近的来人,联想到舒淮描述的后续,心中恐惧越发浓重。
舒淮这才“咔”的一声给他接回下巴,王翰捂住痛到麻木的嘴巴,再不敢开腔。
看舒淮把人教训的差不多了,秦子扬上去从后面勾住舒淮脖子,倨傲地扬起下巴,“我们没闲心管你的破事,之后几天就给我安安分分的,大家相安无事。否则--”
他眯了眯眼,威胁意味浓重。
而舒淮任他搭着,眼眸低垂,手中把玩着从王翰那里搜缴的zi打火机。
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银色的打火机,点燃又合上,合上又点燃,反复几次,发出规律的咔哒声,火苗一闪即逝,映照着他如皑皑冰雪般毫无感情的眼底。
王翰握紧拳头,纵使心气依旧不平,可在绝对实力的对比下,早已心生惧意。
他踉踉跄跄爬起来,南源过去扶他,这一次没再逞强把人甩开,两人搀扶着,一瘸一拐朝着他们的屋子走回去。
舒淮将留作证物的打火机放进口袋,秦子扬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背上,凑近了耳朵笑道,“原来你嫌人聒噪的时候都是这样凶残地直接卸下巴的。”
舒淮反手摸摸他的脸,“也不经常。”
秦子扬笑眯眯地朝着他□□在外的脖颈呵气,“那个时候我们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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