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进去,美其名曰“洗尘”。
梅好运认为洛樱雪既然拿了自己好处,那么应当也可以答应他找点生孩子药的请求,于是趴在浴池边上被撞得头发散乱之时,问洛樱雪有没有这样的东西,可不可以拿来用用。被洛樱雪狂操一顿,涕泗横流不提。
梅好运这下更惨了,刚才还是腰酸背痛,这下后穴也跟塞了个东西似的,合不拢,气得不行。不过书院房价结束了,他只好早早睡觉,明早好去上学。
因为白天岁砂同洛樱雪都享用过他,晚上也不来打扰,梅好运乐得清闲,躺在床上就着昏黄烛光看杂文。窗子关的挺紧,谁知道还是被人一脚踹开了,梅好运吓得如鸭子般尖叫,呱呱的,被来人一把捂住了嘴巴,用嘴巴。梅好运被凭空塞了根舌头在嘴里,搅来搅去,呜呜直躲,被来人猛打一巴掌屁股:“连你相公我,都不认得了!”
他这才发现是小花,于是讪笑道:“我怎么不认得,你一推窗子,我就认得的。”
见他死鸭子嘴硬,华御峰也不戳穿他,只是脱了外袍钻进被窝,搂着他一通乱摸,摸得梅好运喘息连连,他才脱了梅好运裤子,拿着脂膏要往里面捅。他手指一伸,发现梅好运一圈后穴都是肿的,想想就知道是白日宣淫,被操得肿了起来。有些不高兴,想自己回到武林盟,被盟主批评了一天,关了大半天,才堪堪放出来,出来之后马不停蹄就往家里跑,想和梅好运床上躺着温存。谁知这家伙,竟然大白天就被人操了,到晚上还后穴肿着,真是气死他。
华御峰嘴上嫌弃,手上却掏出床头的药膏悄悄给他往里头摸,梅好运早被插得只顾呻吟在华御峰身上蹭,哪知道用的什么东西,除非用辣椒。华御峰道:“相公不在,你就白日跟别人操,成何体统,嗯?”
梅好运把屁股往他手上送,一面道:“什么相公别人的,你们都是我的,小妾,平起平坐的。”
华御峰手上动作顿了一秒,却依然咬着他的耳朵说着侮辱他的粗鲁情话,心内想这话的确没错,他该先下手为强,想个法子把他娶来了。
此处别过不提,且说茯照坐着马车回宫之后,进了寝殿就倒在了床上,晚饭也没吃,只躺着。把他从小服侍到大的宫人各个吓得要死,把跟着去的护卫拿来问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道是智王带人去捉鬼,不知怎的就没捉成。本来带去的就是影卫居多,影卫平日都在暗处,忽然被调出来说话,三言两语也讲不清楚,再者气势汹汹去别人私宅捉鬼,还没捉成,实在不是个光彩的事情。
于是本来有伴驾的影卫听到智王在马车里哭鼻子,也没说出来,毕竟丢人嘛。
这么一隐瞒,就错过了了解真相的好时机,到了午夜,茯照还是一口东西没吃,昏昏沉沉倒在床上,发起了高烧。这下不得了了。
立刻把伴驾的太医叫起来看诊,太医把脉一会,便道是忧思过度,伤心郁结所致,煎点药喝下去烧就能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智王如此伤心,实在令人费解。
众多跟着服侍的宫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茯照身为皇帝幺儿,要摘月亮也要十门大炮一起打广寒宫,非把个嫦娥头发轰焦交出月亮不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都不能形容皇上对这个多病的娇贵儿子的溺爱。行宫领头太监,把茯照自幼带大的梁泰只好挨个审问跟着智王出行过的宫人侍卫,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欺负了他。
最先叫来问话的就是每次出宫茯照必带的宫女,彩芋。
“梁公公,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彩芋还没等问话,就吓得不得了,跪在地上使劲磕头。
梁泰简直要被这群奴才气死:“你这贱婢,咱家还没问你,你喊什么冤!不过问你,到行宫来之后,智王可被什么人欺负过?”
“这……这没有。”彩芋一听并没有怀疑她和某侍卫有私情的事儿,立刻来了精神,“智王每日都只是去书院读书,见到的都是同窗和博士,并没有见过什么外人。”
“同窗?”梁泰听了这话,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八字纯阴的梅好运。这梅好运和茯照相熟了之后,时常来宫内吃饭,还敢违规留宿,想必同王爷关系密切,也许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在他府上出的,跟他一定逃不了干系。
“好,现在王爷还昏睡,你们去将那梅好运请来。”梁泰刚吩咐出口,还发着烧的茯照竟然从内殿出来了,地上立刻乌压压跪倒一片宫人。
“怎么王爷起来了,也没有人服侍!”梁泰连忙上去给茯照披上一件大毛斗篷,发现他的烧已经退下去了,他悄悄松了口气。
“我住腻了,明天就回宫去。”茯照被梁泰搀着在椅子上坐下,高烧刚退,脸色十分苍白,在宫里这几月养出来的一点肉,全都没了。
“这使不得……王爷还病着,好了再走不迟。”梁泰听了吓了一跳,这么冷的天,怎么回去,不要在路上病的更重,大家全都要受罚。
“知道你怕受父皇责罚,”茯照竟看出他心思,道,“不必收拾东西,我明日带几个护卫,骑马走。”
“王爷……”梁泰还要阻拦,被茯照不耐烦地挥手截住话头,“ 不必说了。”
他披着斗篷朝内殿走去,忽然停住脚步道:“你也不必责怪旁人,也不必去查梅好运,同他无关。”
不说倒好,这一说,可算是把梅好运同王爷生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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