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侍奉鬼主的四君师,身上都有独特的烙印,一旦想要凭借自身得到谛命乌契的谛命,就会牵动禁咒而亡。
毕竟,能当得起四君师的,都不是寻常角色。
人一旦有了实力,难免不想要权柄,尤其,近在眼前的权柄,可望不可及。
“呵呵……谛命乌契不是为师要的。”安浓笑地神秘。
花晓色却凝神:“也不是楼鸩。”
如果是楼鸩,谛命乌契那么重要的东西,玉留声不会不来,他想要救什么人,也不会让身份特殊的君兰过来穿针引线。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咱们那里,所有人都见过他的雕像。”安浓说道。
花晓色不怎么相信:“是你让他苏醒的?”
“为师没那个本事,不过是为他所驱使罢了!”
“相传,这是他的心。”花晓色说,“所以,没有心,他还不能自有行动。”
“为师知道,你不愿将它给楼鸩,不妨给为师,楼鸩就永远也得不到它了。”安浓出言诱,惑。
“唉……真是浪费唇色,阁下要是不交出,我可要先走了。”卫姓灰袍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卫先生!”傲如冰霜的女子疾呼,生怕那个卫先生就走了。
“莫惊,他开玩笑的。”殷不负安抚道。
“你这人真没意思!”卫姓男人朝殷不负说道,又看着安浓,“你们所说的什么苏醒、心脏之类的,我没有听明白,不妨简单的告诉我,后果是什么?”
“这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与你无关。”安浓道,但其实,他也不明白后果究竟是什么。他只知道,鬼主苏醒之后,鬼欲章台便不再是由欲主统领,鬼主所言的鬼将也会被释放出来,而谛命乌契除了能够让鬼主彻底自有之外,似乎还牵涉着另外一个妖魔之物。
“那可就麻烦了,我的时间真的很赶,若是因为有你在,而使他不愿交出,我也只好先解决大矛盾了。”卫姓男人淡笑,算是表明立场,而他一言,也就代表了他们三个人。
一言出,战端起。
安浓手一扬,身后的人会意,杀伐而来。
起先,花晓色护着夏侯命宛,夏侯衾容护着夏侯含宓,殷不负等人各自成战,就连那个傲若冰霜的女子也身手矫健,不可轻视,但她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轿子周遭。
君兰没有插手,只是在一旁看着。
玉留声的交托,他总归要带一个结果回去。
安浓动了动手腕,他并不着急解决夏侯命宛,遂看着自己的徒儿,笑道:“我们师徒来较量一番吧!”
只见安浓一掌向天,一掌向地,祭出浑厚的内力,因内力而产生的疾风之中,夹杂着兰花香。乱发飞扬,衣袖翻转,安浓临空化下手印,双指划开左手手心,以自身之血气为引,纳天地精华于一身。高朗的天空顿陷阴霾,乌鸦乱飞。
花晓色立刻想起来,自己小时候曾经学过这套功夫,而七年之前,自己路过冥宵大殿,安浓曾经给自己不小心弄伤的手臂包扎过伤口……
花晓色学东西很快,何况,是原本就学过的武功?
依着安浓的招数,祭出同样的武功。
顿时天地风雷惊走云霆,湖中异兽焦躁不宁,梅林与湖岸裂出两丈的口子,深不见底……
挟着强大的内力,师徒二人各自施展乾坤,缠斗不休。
反观落单的夏侯命宛,虽是步伐敏捷,却俞陷威势。
此刻,殷不负来援,一刀斩杀威逼夏侯命宛的黑衣人。
“阿宛!”花晓色惊呼,一瞬不及,安浓一掌劈到左肩,花晓色虽立即换招格挡,却终究伤了府脏,呕出鲜红。
安浓轻笑:“我的徒儿,为师不是教过你,战中分心,是为大忌!”
“别得意!喝!”花晓色收敛心神,虽然此刻是那个讨厌的殷不负在阿宛身边,但至少,阿宛会少几分危险,而自己专心对付老头,就会很快回到阿宛身边。
“多谢!”夏侯命宛短促的道谢,殷不负迟疑了一下,然后也“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此时的梅花林之外的动静终于传过来,兵剑世家的精锐穿过梅林中机关阵法障碍前来支援,却见两丈悬崖,隔断了自己和主子,遂各自拿出手臂上的细丝绳索,飞快的射道对面的地上,有人飞身而过,牵住绳索的另一头,其余人借绳索之力而过断崖,将一切变数伤亡降道最低。
兵剑世家的人训练有素,在寻找主子的过程中便各自成阵,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将三个主人皆护在各自的战圈之中。
安浓见了,也不忍侧目。
素来少涉江湖的兵剑世家,也非是偏安一隅之辈。
遂冷笑了两声,与花晓色的过招之间,抽出空隙,一掌打在地上,原本就薄耸的湖岸那片被分离的土地塌陷一方,围守的兵剑世家精锐不幸坠崖数人。
花晓色见安浓竟然还能抽出空隙对付其他人,便将所有内力齐聚,想用最强的一招将安浓打倒。
却不料,安浓既然为花晓色之师,自然对花晓色的所有武学了如指掌。
如今花晓色所用,便是当初自己曾言无人能窥出破绽何在的招数。
可惜,无人能窥非是谎话,创招之人,便是破绽的创造者。
安浓等着花晓色那一招最强压逼临面之刻,以绵柔之力关注双指,冲破内力结界,点在花晓色的额心,旋即笑道:“我的徒儿,为师说过的话,你依旧当做耳旁风啊!”
花晓色强招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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