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特还陶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倒在床上大口喘息,他挽着罗德里克的脖子吻了上去,s-hi润的舌尖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舒服吗,我亲爱的嫖`客大人?”他嘲笑着反问。
罗德里克脱下手套,把手伸进奈特的头发里,有些温柔地揉着他的头,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做个交易。”
“你想要什么?”奈特贴近他,然后吻他残疾的脸——他吻那如干尸般腐朽的r_ou_,却十分温柔。
罗德里克的手按着奈特的头,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却说:“只是王位而已。”
罗德里克通过奈特获得宫廷的消息,与此同时,他开始和奈特保持稳定的性`关系。只是因为奈特需要有人帮他发泄情`欲。因为这种不带经济利益的性`交易,他们难以化解的矛盾得到了暂时的稳定——只是暂时的。他们只是各有所需,又刚好可以凑对。
奈特奇怪,为什么罗德里克也在调查莎罗的事情,而他并不关心罗德里克想要什么,他现在只想快点摆脱那些吸血女妖。在私会的时候,他向罗德里克透露了吸血女妖以及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但是他没说自己的毒,他不想受罗德里克的胁迫,只是想要利用罗德里克帮他找斯特尼戈伊的本体。
作为交换,罗德里克告诉了奈特他遇到的水鬼樵夫还有那诡异的梦,他说:
“那水鬼告诉我,让我找一个叫‘莎罗’的女人,那女人掌握着瘟疫爆发的真相。而我想要找到那个真相,然后彻底打败瘟疫。”
罗德里克无法完全相信奈特,他绝不会再真正、彻底地相信任何人了,他学会了欺骗和利用,可这不代表他变成了一个坏人。他只是在黑暗中长出翅膀,以至于不再依靠傲慢与悲愤的面具去掩饰自己的孤独无助。
“我知道那个女人,而我在找……她的女儿。”奈特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激烈的运动,面上铺着细细的汗,“只是这事与你无关。”
因为邪恶的毒,身体饥渴难耐,在纵欲j_iao 欢的时刻,仇恨被快活的假象所淡化。然而生活和真相之间隔了一层膜,就像彼此的r_ou_`体和仇恨之间存在一层膜,它会变薄,却不会消失。
罗德里克把手伸进他的长发,浅棕色的发丝在指间流动,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如果我得到相关的消息就告诉你。”
“夏洛特,或者说,谢丽尔。”奈特说完,放松地躺在床上。他张开双臂,陷在床垫里,心里却像是未破茧的蛾子。
罗德里克想抚摸他的脸,却遭到拒绝。他不屑于给予奈特怜悯,但又跃跃欲试,不是因为奈特的相貌如何,只是因为他感觉对方像是蛋壳里的胎,渴望出来。而他只是想要点火。
所以他去外面点了火,这样,这个y-in冷潮s-hi的屋子会温暖一些,不至于满是泄欲后的闷臭。
突然,奈特在里面喊道:“我还想——”
还想被满足。
“好。”罗德里克回答,然后确认自己袖子里藏着的匕首。
奈特的欲`望强烈得不正常,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这样不正常的奈特。他们一边交换情报,一边在旧屋子里各取所需。只是,那微妙的东西卡在他们之间——那不可化解的仇恨!
他们之间的仇恨绝不会因为r_ou_欲和利益而消融,每一次共寝之后,他们都为自己留了一手。
匕首和毒药藏在彼此背后。
找到瘟疫之源,夺回王权,这是罗德里克的目标,但这很难。通过野外遇到的倒霉贵族,他混了进来,又通过那张他不愿再次回忆的遗书,他联系到一些暗中支持自己的政客,尽管很少。如果不是那张遗书上写着那些名字,他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人在拥护自己。可是真的他很想忘记,好像那只是他脑内的不正常推理,他只是自欺,只有自欺,才能使自己冷静。
在和那些私下拥护他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他得知诺克侯爵掌握王城的军队控制权,虽然在表面上他是弗兰茨的拥护者,但是这种拥护心理正因为某些事情而动摇。
他想,这是一个机会!
罗德里克回应了盟友的要求,他决定接触这个位高权重的大人。他们给他创造了会面的机会,但是要拉拢这位大人,不能靠嘴巴说,罗德里克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去取得对方的认同。
来到侯爵的府邸,穿过华丽的庭院,罗德里克进入会客厅等候。诺克侯爵年龄很大了,他不得不依靠女仆搀扶来移动自己臃肿的身体。而见到回来的罗德里克,他没有露出一分好脸色。名义上他还是弗兰茨的同盟,但是——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弗兰茨陛下做事情也不是那么让人放心。”他话有所指,“有时候,他还是太幼稚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上帝。”
罗德里克只是很单纯地回应说:“也许我能成为您需要的人?”
“可我不信任你。”
“但是我可以证明我的能力,只要您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可以。几年前,我有个女儿失踪了,她叫格洛丽亚,失踪的时候才十六岁。我很爱她,她是我最爱的孩子,可是她失踪了。如果你能找回她,我就相信你是个有能力的人。”
“如您所愿。”
罗德里克走出这个华丽府邸,看到大街上凡俗的石板路才松了一口气。侯爵给的难题几乎无解,谁知道格洛丽亚小姐现在会在哪里?
盟友们商量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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