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那只狼啊。
他眉梢微扬,心里因为秋深突如其来的变化而产生的纠结一扫而空。
半晌后,秋深才意识到自己的吃相不太对。
他握着手里被啃到一半的兔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了男人。
“呃…你是不是觉得,我吃的有点不雅?”
每次从狼身变回人后,他都有一段尴尬的过渡期,毕竟当狼太久,很多野兽的习惯没有改过来。去年这段时间他被邀请去吃宫廷宴,还因为吃相问题被人当成了假扮成贵商的乞丐,用扫把赶了出来。
他本以为男人会点头或者是作出厌恶或难堪的表情,却没想到坐在他对面的人突然露出了一个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微笑。
“…不觉得”
秋深的心随着男人的话而暖的快要化开,如果他还是头狼的话,此刻身后的尾巴恐怕都要摇上天了。
“是么。”他低声笑了出来,像秋风和煦。
这一天,他们都在努力重新熟悉着彼此。
秋深终于可以和男人一起上去阁楼了,他帮着男人挑出了许多放在边边角角没有被发现的必需品,比如说一整罐盐巴,两把锃光瓦亮的匕首、几瓶陈酿的红葡萄酒、一张火色的狐狸皮和一本帝国辞典。
“?”
他将辞典递给了男人,收获了看不懂这一本厚书的男人奇怪的眼神。
“是辞典。”他道,“你上次和我说‘别人都叫你将军时’,我就知道你是邻国的将领。只是我一直没去过那里,听不懂你有些话。“就像第一夜他被梦魇所困时的低呼,和那声饱含苦涩的”桑塔“,男人摇了摇头,还是觉得自己不知道这些词的意思比较好。
男人抱着那本厚厚的辞典,听着男人的话愣住了。
“你不…捉……窝么?”
在知道了他是帝国的将领后。
“为什么?”男人疑惑的看了眼他,转首去拿架子上的葡萄酒,“狼族不会背叛自己的伴侣。“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自然,就像是天生刻进骨子里一样。
冬文却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手扣住了胸前的狼牙,隔着它感受到了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
伴侣……吗?
他望着那个金色头发、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却异常高大的青年,心里兀自凹陷下去了一块儿,软得发麻,他张张嘴,却发现贫瘠的词汇让他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原来不是他一人自作多情。
这天晚上,他们坐在一起,用晶莹的杯子盛满红色的酒液,共饮。
冬文虽常年混迹于军营,却是个禁欲的人,很少饮酒,是以一杯下去,就彻底瘫软在了秋深的怀里
“唔……”
他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大青年的怀里,迷迷糊糊地,一点儿不像久经沙场的护国大将,反倒更似秋深曾经在深林里见过的,一只在母亲身下眯着眼、n_ai着嗓子撒娇的小黑豹。
秋深低头,吻住了男人厚实的嘴唇。
他在男人嘴里尝到了葡萄酒的芳香与醉人,用舌头轻扫着他的口腔,逗弄着男人因酒j-i,ng而迟钝的舌尖,与男人交缠在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起甜到醉人的气息,他们彼此抚慰,各自沉沦。
“秋深……”
在他离开男人的唇后,男人唤起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温顺的回答到,并继续亲吻着他酡红的脸。
“秋深……”
男人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
他抱着他,双双跌倒了床上,在羊毛被上滚成了一团。
“秋深……”
“我不会走……”
他将手指探到他身下,低声承诺着。
窗外,月亮由圆至缺,窗内,他们却合二为一,紧紧拥抱在一起。
【章节彩蛋:】
“呜嗯……”
秋深顾念着冬文前一晚被过分使用的身体,只往男人的后x,ue里探进了两个指头,徐徐按摩着柔软的肠壁。
他今天还不打算进入男人的体内,他明白这需要循序渐进,,况且男人醉酒的样子本就已经十分可爱了。
两指并驱揉弄着后x,ue的软r_ou_,秋深满意的听到了男人低声地喟叹。
野兽的身形曾让他无法细致的抚慰男人身体,变回人类后倒有了无尽的方便。
仗着男人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秋深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b-o起的y-inj-in-g上来——虽然那尺寸依旧大得惊人,却已经比起兽根缓和的多了。
他带着男人的手lu 动着他的y-inj-in-g,同时按压着男人体内敏感万分的凸起,刺激的男人的yù_wàng也抬起了头。
“唔……啊……”
冬文的腿微微发着抖,后x,ue温顺的张开着,任由那手指给自己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细腻快感。
它们时而刮搔着他的内壁,时而狠狠戳刺着x,ue内的凸起,并不知从何时起,那修长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充满了他的后x,ue。
并不疼,秋深这次带给他的只有纯粹的快乐。
“再…甚….深一些….“酒j-i,ng让冬文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他甚至主动把腰身往秋深的手指上压去,昨晚留下的酸痛感早已成了过往云烟。
“冬文“秋深一边用他的手lu 动着自己的yù_wàng,一边加快了手指再男人x,ue里进出的速度,”噗噗啪啪”的声音夹杂在两人的低喘中,显得 y- in 靡而自然。
他们最终一起s,he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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