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sāo_huò。”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痦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kǒu_jiāo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痦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qín_shòu的可以。”
痦子白我一眼,“他要捅过你,他也上瘾?”
不会吧!我pì_yǎn比女人的还强?
我忙好奇的问:“我那是不是特舒服?”
痦子一脸怪样的看我。
我倒没什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可惜没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
痦子半天才有再开口的能力,“小杰,有时候真想捅死你。”
我没再说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笑话不好笑。不过为了补偿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我和痦子还是干了会,赤什么都没说,捂着头就睡觉。痦子干的特起劲,嘴里还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干我的时候都爱叫我名字,我要是干人的时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个明星似的。那多过瘾!
干完后痦子搂着我想睡一会儿,把头往我怀里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这时赤忽然从被子里发出声来。
“你给我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他,他脸色都变了。我忙跑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他伤也痛了。
“你睡哪去了?”
我楞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边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sāo_huò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痦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还没清醒,下身就变的冰凉,我睁开眼一看是蓝那家伙。
“回来了?”我说,也不拦他。
他扒下我裤子,就解自己的。
“回来会儿了。”他说,“赤给你剩了个鸭腿,一会儿你再吃。”
我点头,用手揉着pì_yǎn,想提前放松点。
“我来。”蓝推开我的手,往里伸进跟指头,抽动了几下,“和痦子干了?”声音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
他又塞进来一根指头,倒不痛。
“试过拳交吗?”他忽然就说。
“什么?”我还没完全睡醒,看着他,半天才猛的明白过来,吓的我转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顺势就把腿伸到我双腿间。
“别玩了!”我讨好似的说。
“你不挺喜欢玩的吗?”他又伸进来一根。
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痦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痦子担忧的脸。
7授权转载 of 惘然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痦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痦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事,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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