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生性胆怯懦弱,就连跟自家姐妹说话都腼腆,怎么会独自一人和外男站在一起,这不仅引起了天意的惊讶,还让她感到震惊。
而此时六妹这一番话,更让天意摸不着头脑,只是六妹脸上的神情让她不由心里一沉,她搁下手中的茶杯,双手交叉放在膝上,一脸认真地看向六妹,“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咱们都是一家人,那些虚礼,先都放在一边。”
大嫂那双亮丽的眸子好像是一面透彻的镜子,让她从中看到自己清晰的样子,季惠君知道,大嫂已经察觉到了,而且今日她将大嫂寻来,就是要寻求帮助,否则这深宅大院里,她还能求助于谁。
“大嫂,方才嫂子应该有看到五姐魂不守舍的模样,以及现在不远处那个牵着马的男子,现在嫂子的心里是不是很疑惑?”季惠君不再吞吞吐吐,她看着大嫂的眼睛说道。
天意不可否认地点点头。
只见季惠君轻叹了一口气,“大嫂,实不相瞒,五姐之所以会魂不守舍,就是因为那个牵马的男子,而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工部侍郎之子,郝少平。”
“郝少平?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但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天意微皱了眉,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季惠君顿时眸间闪过一丝喜色,“大嫂,你再好好想想,是否知道这个人。”
天意也不想辜负六妹的期待,但是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她只能无奈地朝她摇摇头。“六妹,你这么关心这件事作甚,还有,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五妹怎么会和那个男子在一起,而且你不是说有要事相商吗?到底是何事?”
季惠君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此时南下之行,花夫人费力如此大的精力让定王爷带她们母女一起随同,其实是有目的的,众所周知,能随天子南下的人,不是非富就是即贵,所以花夫人将主意打在了那些家世不错的公子哥身上,想要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嫁出去,说不定她还能趁此机会,在王府里露露脸,自己以后出去也风光。
于是花夫人在队伍里挑来挑去,身份地位太好的呢,看不上季惠言庶女的身份,家世略差的呢,花夫人自己又看不上,看来看去,花夫人盯上了与定王爷关系密切的工部侍郎的嫡次子郝少平,于是就瞅着机会让自己不开窍的女儿往人家面前凑,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就熟悉了。
而季惠君是因为看到季惠言在赶制着一个香囊,心生好奇便开口询问,就见五姐羞红了脸,扭扭捏捏将这件事告知给她,季惠君闻言顿时感到荒唐,男未婚女未嫁确实没错,可是这没有经过王爷和王妃的同意,怎么可以随意决定自己的亲事,万一被捅出来,对男方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五姐的名声就毁了,她连忙阻止,但是却不料五姐却说父亲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季惠君心中甚是惊讶,但是她不了解对方家世为人,所以有些为这个胆怯的姐姐心急,于是病急乱投医,她就想起了大嫂,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天意静静听完,随后她对上六妹带着担忧心急的眸色,沉静地问道,“这件事是花夫人自己主张,听你的说法,似乎父亲也赞同,那六妹是想让我帮什么忙?”
季惠君看着大嫂眸色无波的神色,有些心急,她缓了口气,才自己的怀疑和打算一一道出来。
“大嫂,并不是六妹反对五姐这门亲事,而是六妹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我觉得那个工部侍郎的公子,说不定并不是真的是一个良人。”季惠君想起一日那个郝少平见到自己,双眼带着一种奇异的光彩,而且时不时找借口来找她,她一见到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是,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况且姻缘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我是大嫂,但是却不一定能够干涉得了,那个郝公子是不是五妹的良人,咱们也不好判断,所以六妹,你这件事恐怕找错人了。”天意摇了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大嫂,这个郝公子确实不是一个良人。”季惠君面色有些急地说道。
“哦?六妹怎么知道?”
季惠君先是一怔,她看着自顾自饮着茶水的大嫂,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却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咬咬牙,最终将埋藏在自己心里的事道出来,“因为那个郝公子曾经想要轻薄于我,但是幸亏我机灵,才逃过一劫。”
天意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抬头与美人相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讶异,天意侧身面向季惠君,语气变得严肃,“你是说那人曾经想要对你下手?”
季惠君眼睛微微一红,然后缓缓点了点头,“由此件事可以看出这个郝公子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担心五姐性子单纯容易相信人,很容易受他蒙蔽,但是五姐好像已经将他当成了意中人,一心一意为他着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郝公子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所以六妹希望大嫂能够阻止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
“为什么找我?”天意问道。
季惠君抬起头,双眼带着孺慕,“如果说,在这个王府里,还有谁能够聪慧且有魄力改变这件事的走向,除了大嫂,六妹再也找不到一个人,而且六妹惟独相信大嫂,如果连大嫂也无能为力的话,那么五妹的终身大事,就真的毁了。”
天意被六妹的话感动,不由伸出手摸了摸六妹的头,怜惜地道,“难为你这么为五妹着想,她有你这样的姐妹也是她的幸事,这件事我会尽力而为,但是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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