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溪之中仔细地清洗一下身体,连日来由于被人跟踪使得我根本没法好好的沐浴。
打理完毕,我终于开始向山上进发。
视野中渐渐地现出风雪,小岩洞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显得有些突兀。
心里不知不觉有了一丝奇异的温暖波动,我不由自主地运足了气狂奔过去。
石门依旧,石桌、石櫈依旧,寒玉床还在内墙边放着,里室的温泉还散发着迷人的水汽。不同于外界广阔的冰天雪地,石室内仅仅百来平米的小空间却透着如同暖春般的温暖肆意……
“老夫老了,少侠若是想降妖除魔的话还请回吧。木冰寒早七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化了滩血水,连尸首都没有。”
我缓缓回头。
师父还是老样子,只是头发全白了,样子倒是没怎么变,英俊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着逼人的精光。他的“枯木逢春”已练至第六层“鹤发童颜”了吗?那玩意儿竟是真的可以令人长春不老!
泪水静静地淌了下来,我抬手胡乱地抹了把泪,对面的人完全傻掉了。
我一步步走向师父,双手轻拂他的脸颊,印上自己的唇。
“小寒……”他喃喃低语,伸手搂住我,很紧很紧,紧到几乎将我融入骨血。
我无法出声,只能拼命地吻他。这个时候,我真的恨死我这天生的失音症。
“等等!”师父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我张了张嘴,却想起自己无法出声,我急忙去拉他的手,他竟将我挥了开去。
“你是哑巴?”师父似乎很惊讶,我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柜里有纸笔……”师父迟疑地说道。
我慢慢地挪到光滑的石壁旁,左手仿佛有着自主的意识极其熟练地运用木家古法的九宫移阵术打开了墙上的石柜。这是我和师父当年潜心研究出来的东西,除了我与师父连木家的人都不知道,这是我和师父两个人的秘密……
“小……寒……”混合着激动、狂喜、难以置信等等诸多情绪,师父用他那微颤的声音唤出了我的小名。
小寒
“!”背后的人颤了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上来,将我压在石壁上。
“小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师父抱紧我,一声急似一声的唤道。
我反身抱住他,将头埋进师父的怀里,点了点头。
“小寒……”师父怔了怔,紧抱住我,泣不成声。
当晚,我躺在阔别已久的寒玉床上,张开双腿承受师父越来越快的撞击。我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下身也已经完全麻木了。恍惚间,我依然努力的迎合着,任师父粘稠的欲液射入体内。
“小寒……小寒……”师父激动地叫着我的名字,肆无忌惮地挑弄着我的yù_wàng,我竟意识不清地在他口中泄了一次又一次。
肢体的晃动中,我不禁诧异,师父的体力怎么还这么好?我一边愤愤地想着,一边不甘不愿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岩洞外的雪已经停了。我伏在师父的胸膛上竟感到一阵奇异的幸福。
我顺势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师父的东西还留在体内!我吃了一惊,刚想弄出来,却不料一双手卡上了我的腰,再次狠狠地抱紧我用力撞了一下。腰部酸麻的我立马软了下来,倒在师父的身上。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又有了涨大的趋势,我不禁愣住了,这家伙是怪物吗?已经一个晚上了!他不累吗?
师父见我愣住了,只深深叹了口气,抽出在我体内深埋了一夜的东西,抱起赤裸的我,向温泉走去。
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你几岁开始练‘枯木逢春’的?”师父倚在我身后,双臂缠上我的胸背,堪堪将我环在怀里。
“四。”我比了个口形。
“你现在的名字?”师父皱起了眉,似乎开始生气了。
“水冰玄。”手指轻轻地划开水面,所到之处留下了浅浅的痕迹,涟漪荡了一圈又一圈,“水冰玄”三个字依然留在原处的水面上丝毫未动。
“水家?”师父有些诧异。
“长子,妾室所出,母亡。”当我写完最后一字时,手被师父抓住,小心地包裹在手心里。
“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师父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低身贴进他的心口,用脸颊缓缓磨蹭。
“说到底,那四大家早就欠了木家许多,也是时候该还了。”师父轻揉我的长发,用手舀了些水浇上我的头顶,“要我给你报仇吗?”
我抬头亲吻师父,缓缓的动着唇,缥缈不定的浅淡杀气透体而出:“我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师父笑了,拉近我狂吻起来。
在山上住了一个多月,除去日常生活和打坐,我和师父都把时间消耗在了床上。很平静的生活,宁静至远,十分易于“养生”之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师父,他却大笑着说我们都老了。也是,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妖怪了呢!
说起来,师父的“枯木逢春”已和我一样练至第九重“沧海桑田”了,只要练至这一重便等同于位列仙班,可以长生不老,可为什么师父的头发都是白的而我还是黑色的呢?明明第六重的名字就叫“鹤发童颜”的说。
师父听了我的话又大笑了一场,他反问我,古今有谁人能在头发花白之前练成这等神功?所谓“鹤发童颜”不过是指明该神功只保持面貌和身体长春不老却对头发无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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