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正要掐掉,却被贺鎏阳一把拿过去,连来电显示是谁都没看,直接接起。
“喂!”秦婷恼怒。
贺鎏阳给了她“嘘”的动作,拿着电话,声音沉冷,“你是谁?”
电话那头,听到贺鎏阳的声音,半响才道:“贺鎏阳?”
听到声音,贺鎏阳也认出来,这个人正是秦婷的师兄,更关键的是,他对秦婷有其它心思。
“是我。”贺鎏阳声音微扬。
施志明道:“把电话给秦婷。”
贺鎏阳看了秦婷一眼,在她不满下似笑非笑道:“她的确在我身边,可是你觉得如果她愿意听你电话的话,还会由我接吗?”
施志明也猜到这一点,可是由贺鎏阳说出来,更让他觉得难堪。
他深吸口气,大声喊道:“秦婷!我在医院……”
施志明话没有说完,就被贺鎏阳挂了电话。想通过大声来和秦婷说话,施志明这样做,更让他觉得幼稚。
贺鎏阳道:“你要是不想接他的电话,可以屏蔽掉。”
“哼!”秦婷将自己的电话拿回来,道:“他毕竟是我师哥。”
听到秦婷喊师哥,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喊出,有点清脆又软软的感觉。贺鎏阳听着,心里那个不是滋味。他不满道:“你已经有我了,就该让他们离远一点!”
看着像倒在醋坛子里的贺鎏阳,秦婷头疼,至少她可没有前任纠缠不清。好笑之余,她瞪着道:“少来,我离得可比你远,还不开车!”
☆、193灌酒,逼供
交通灯便成绿色,贺鎏阳想把人拉过来欺负一把也没时间,充当起司机的职责,一路将人带回家。
秦婷看着窗外,认真发呆。对贺鎏阳说的话,回复得有些漫不经心。
“在想什么?”
“没什么。”秦婷看着窗外随口答。
贺鎏阳手握着方向盘,看她背影的眸子,有些沉。他直觉秦婷是有话要对他说的,甚至可能和高柔有关,可是她什么都没说。
贺鎏阳心中叹了口气,秦婷到底听到了多少,又相信多少。
以他对她的了解,多半她也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去过多猜测。可是,他又隐隐担心,秦婷只是习惯性地将心事隐瞒起来。
这一刻,贺鎏阳发现,他对自己小妻子的了解,比他以为的要少。
“秦婷。”
“嗯?”这次秦婷终于转头看他了,只是明显有点不耐烦。这家伙,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贺鎏阳看到她眸中的不耐烦,哑然失笑。心中的一丝烦闷,突然找到了解决方法。谁也没办法彻底了解另一个人,不过他可以有办法知道。
“我们今晚喝点酒吧?”
听到贺鎏阳说这个,秦婷想了想,疑惑道:“是要庆祝什么事吗?”她酒量浅,喝酒总觉得没把握不出错。
贺鎏阳将车停下,拍了她脑袋一下。
“谁说一定要是庆祝,就不能两个人偶尔喝喝酒吗?”
秦婷捂住额头,瞪他,贺鎏阳笑着,下车走到另一侧开门,见她居然还在瞪他,直接大手一台,揉她的脑袋。
“贺鎏阳!”
她最烦他这个动作了,就跟把她当小孩子一样!
贺鎏阳看她恼了,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他对自己的小妻子还是很了解的。
见自己生气,贺鎏阳居然在笑,秦婷更不乐意了。冷哼了一声,从车上下来,直接开门上楼,也不等他停车。
“混蛋!”秦婷开门进去,直接啪的一声把门关上。她放钥匙的时候,看到门厅的桌上还有另一串钥匙。
哼,一会儿看他怎么进门。秦婷顿时心情大好。
贺鎏阳停完车上楼,发现门锁着。他摸了摸钥匙,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想了想,贺鎏阳放弃再找,直接摁门铃。
叮咚!
门铃声传来的时候,秦婷正从冰箱里拿菜出来。嘴角扬着,微微哼着歌,心情莫名的比任何时候都好。
叮咚!
啪,冰箱门关上。
当摁了两下都不见有人开门后,贺中校也是有觉悟的。摆明了人刚回屋,他敲门不可能没人听到,除非有人不想开门。
贺鎏阳摸了摸下巴,半响,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部队的钥匙。找了根最细的之后,开始撬自家大门。
嚓!
听到细微的声音,贺鎏阳嘴角一扬,手再一松,门打开,他大步走进去。秦婷听到细微的声音,头正好从厨房探出头,两人眼神撞了个着。
“今晚吃什么?”贺鎏阳笑着询问。
秦婷将头探回去,心中骂了一句:该死的特种兵!
贺鎏阳去厨房一圈,在和秦婷和解之后,才去另一个房间的小酒窖里拿酒。上次喝的香槟还剩下半瓶,贺鎏阳掂了掂,还是将香槟放下。他可不想把秦婷的酒给浪费了,可以等下次更有意义的日子再喝。最后,贺鎏阳拿了一支相对普通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出来。
看贺鎏阳搬酒搬得勤快,秦婷笑着道:“你还好这口?”
贺鎏阳将酒摇了摇,倒了两杯,笑着道:“以前喝得多,可以说是无酒不欢,现在好多了,也就是偶尔和兄弟喝几口。红酒,基本上就是和你,没别人。”
秦婷没接话,就是拿起来喝了一口,赞赏道:“还挺好喝。”
“嗯,这是最便宜的一支。”
“……滚。”
两人喝着酒,气氛不错,吃得也慢了很多。秦婷越喝越上口,喝了两杯之后,她双眸有些迷离,道:“贺鎏阳,真的是最便宜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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