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同发小做戏卖腐,哥哥还是个活生生的gay,这样一来,他还是不是笔直笔直的还真难说~
项妈妈蹑手蹑脚地远离厨房,兴奋异常地扑到项爸爸怀里乱蹭。辛遥看似无意地轻轻看了一眼门口,将项轨的手拍开:“帮忙切菜吧。”
揩完油的项轨乐滋滋地松开手,但乐极生悲,两刀下去之后,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多了一个血口子。
“嗷!卧槽卧槽!”项轨疼得下意识把刀扔了,动静大得连客厅里的项爸爸项妈妈都听见了。
顾不上向自家老头子撒娇了,项妈妈步履匆匆地跑到厨房,看见辛遥匆匆拿了药品和绷带,正在给项轨处理伤口。
项轨瞄了一眼辛遥的脸,仍然冷静平淡,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心情,颇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没事哒,你不用担心。”
辛遥手法娴熟:“要是有事你还能站在这儿?”
语气沉沉,项轨不敢再反驳,举着右手给他处理。
项妈妈担心地看着两人处理伤口,一直盯到辛遥把项轨赶出厨房才略有些嗔怪地开口:“你下次还是把这些都交给阿遥吧,别进厨房了。真是,切个菜都能切到手。”
项轨不服气地辩驳:“说得好像你不是似的。”
项妈妈被儿子噎住了,硬生生转了个话题:“阿遥这孩子好啊,又好看又会疼人。对吧?”
项轨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个话题了:“是是是,辛遥哪哪都好,又好看又温柔体贴,脑子还不是一般的好使。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项妈妈凑近儿子:“不是鬼主意啊,你为什么不和阿遥在一起?他不比你之前那些又作又嗲的女朋友好么?”
项轨默然,那辛遥做模板谁比得过?想了半晌,终于想到个反驳的理由:“可他是我哥啊,追不到手岂不是连兄弟都不能做了?”
项妈妈平日里被项爸爸娇宠着,面对自己人通常都不带脑子的,当即就怂恿项轨下手:“怕啥?又不是亲的。阿遥那孩子心眼实,你脸皮厚一点,他肯定会看在十几年的情分上从了你的。”
项轨嗯嗯啊啊地应着,有点儿后悔找了这么一个借口。然后,他看到辛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听到项妈妈的话后表情微妙。项轨无语地冲辛遥笑了笑。
“……你就尽管对阿遥酱酱酿酿吧!以他对你的宠爱的程度,他肯定……拽我干嘛?”
辛遥垂着眸,嘴角有一个奇怪的弧度,似笑非笑,十分容颜绽放出了十二分的惑人,项轨微不可查地滚了滚喉结。
项轨回过神,掩饰性地咳了两声:“辛遥,我来帮你端菜吧。”
辛遥好像也是才反应过来,拒绝了,将人按到沙发上:“手好了再说吧。”然后他转过身对项妈妈张了张口,却默了一会才出声,“……干妈,家里的蛋没有了,今天吃凉拌番茄好吗?”
项妈妈小女孩心性,对儿子放肆得不行,遇上正主儿就怂了,也算一种无言的隔阂吧:“啊,额,这种事当然是主厨说了算的。”
辛遥应了一声,重新走回了厨房,倒是什么异常都看不出来。项妈妈吐吐舌头,向儿子眨了眨眼。
项轨其实并不是很尴尬,当面调戏的时候更大尺度的话也说过,但想起刚才那种干渴的感觉,还是岔开了话题。
项爸爸一直坐在客厅看报纸,听到老婆儿子的话也非常淡定,直到看到了辛遥的表情才有几分趣味地挑了挑眉。辛遥这孩子直到九岁才被收养,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自保意识,体现在辛遥身上就是情绪几乎不会外露,只是他没有想到辛遥面对两个讨论自己的人都能这么淡定,心思太深了,几乎只是瞬息之间,项爸爸已经看穿了——他的儿子根本玩不过辛遥,之所以能对他为所欲为,恐怕只是辛遥的处处宠溺。某只老狐狸将手上的报纸翻过一页,心情颇好,这是好事,有一个聪明人肯处处护着自己儿子,以后老一辈出了事也不用担心了。
辛遥很快就再次出了厨房,轻笑着招呼几人开饭。
项轨首先应了,开开心心地坐到餐桌前。项妈妈求助似的看向项爸爸。项爸爸搂住自己妻子的肩,温声安抚:“别担心,阿遥不至于同你计较这些小事。”
果然,辛遥对方才的谈话只字未提,只是像以往一样安静地吃饭。
项轨倒是无心理会这些了,他右手被切到了,根本拿不稳筷子,只好整张脸埋到饭碗里扒,被项爸爸有意无意地扫视了几眼,让对项爸爸怕到了骨子里的项轨出了一身冷汗。
项家地位不低,对孩子的礼仪要求当然也高,这是在家里面才没出声警告,到了外面是宁可饿着也绝不能如此失礼的。
辛遥心疼,戳了戳项轨的腰,凑过去说:“等会我做吃的给你,别逞强。”
项轨闻言,眼睛变得晶亮亮的。
小辈之间的话项爸爸没听见,不过小动作和嘴巴的嗡动还是看见了,皱了皱眉:“辛遥,我是怎么教你的?”
辛遥立马坐正,神态恭谨:“食不言,抱歉,我错了。”
项爸爸还想接着教训,项妈妈美目一睁:“你继续说!两个孩子说说悄悄话怎么了?这是在家里头!”
某妻奴被老婆一瞪就泄气:“不是,提醒嘛。别气别气。”
趁着项爸爸哄老婆这么一会儿,项轨姿态极不优雅地把碗里的饭都扒给了辛遥,顶着辛遥无语的眼神开口:“我吃好了,爸妈慢慢吃,辛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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