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着气,秦星雨胸口剧烈起伏,按在南宫良胸口的手虚软无力。
“星雨,好可爱的反应……”南宫良赞扬着,又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抱我回房。”秦星雨低声要求着,手指却若有似无地在南宫良胸口画着圈:“我也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南宫良笑了,一把抱起秦星雨,就往屋子里走。
周围散在院子角落的暗影们这才敢大口喘气。天啊,主子这么淫靡的表演也实在是太要人命了。以为他们是瞎子还是太监啊?那种事情虽然隐秘,可是他们也猜得出掩在衣袍下的动作是什么吧。不说别的,就是那轻喘低吟,也够让人喷血了……
南宫良抱了秦星雨回房,秦星雨推着他上了床,口手并用好好服侍了这位侯爷一场。
不过南宫良激情太甚,吻上秦星雨腿上的时候又咬又吸,弄得肿了一大片。
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大腿内侧,秦星雨哼声道:“qín_shòu,都肿了。”
南宫良凑过去看,在他红肿的地方亲了一口,然后笑道:“是我的不是了,我给你上药。”
近来无事,闲的无聊的常歌就亲自指挥着一群护卫去趴床根,当听到秦星雨说什么“肿了”,南宫侯爷又说“上药”的时候,便齐齐想象出自己主子被南宫侯爷做的场景来,口水与鼻血齐流,红杏阁的男人们集体贫血了。
秦星雨哼了一声,由着南宫良服侍上药,两个人接着在屋子里歇觉,夏日炎炎,人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秦星雨一向是懒散惯了,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八个时辰是在床上过的。
南宫良也就陪着他,两个人把床是滚了个来来回回,让红杏阁上下都无可奈何地囧了。
南宫良和秦星雨本来是在一起睡觉。秦星雨一向浅眠,听见南宫良喃喃说些什么的时候便醒了过来。本以为南宫良在和他说话,可是很快发现原来他是在说梦话。轻轻一笑,捏了捏南宫良的鼻子,秦星雨本想接着睡,可听清楚南宫良说些什么之后,就变了脸色。
“小仙女……别走……”南宫良梦中嘀咕着,气白了秦星雨的脸。
在南宫良腰间狠狠掐了一下,把人掐醒过来,秦星雨桃花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逼供道:“心里想着哪位佳人了,做梦都会叫出来。”
南宫良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笑道:“我心里想着的自然是星雨,哪里会有别人。”
秦星雨哼了一声,一把推开南宫良下了床,一边穿好衣衫一边怒道:“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小仙女,小妖精还差不多。”
南宫良这才知道自己梦呓间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当下下了床,抱紧秦星雨陪笑道:“不过是小时候的事情,星雨别恼。”
秦星雨推他,推不开便下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侯爷的fēng_liú韵事我不想听,只是你以后再在我的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就再也别上来。”
手臂把人缠个死紧,南宫良将脑袋耷拉在秦星雨的肩上,讨好地解释着:“小时候到唐门去的时候无意间见过一个小女孩,看来不过七八岁年纪,生的倒是娇弱水嫩,惹人爱的很。当时匆匆一瞥,没来得及细问,后来我再到唐门,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女孩子了,问起唐家的几个兄弟,也个个都说不知道,就好像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从前年幼无知,心里也不知怎么了总想着她,可见了你之后就再没有这想法了。方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突然又梦到了,我就是想叫住她问问她究竟是谁,却被你给掐醒了。”说到这里还委屈的不得了。
唐门?秦星雨心中一动,不动声色道:“你说的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十几年前吧,大概有十四五年了。”南宫良想了一下,乖乖地回答:“那时我不过八九岁,看见的也是个小丫头,又知道些什么?我的心当然是完完全全给你的……”贴过去,讨好地亲亲秦星雨的耳垂。
十五年前,秦星雨还不是如今这样的fēng_liú妩媚,十五年前,秦星雨还只是一个至纯若水的孩子,十五年前,有人错把还只有六岁的秦星雨当作了女孩子……
“侯爷还真是长情啊,过了这么多年都能在梦里把人叫出来,这梦中情人还真是福分不浅。”秦星雨在笑,语气中没了方才的醋意十足,反而带着几分得意的调侃。
“星雨,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南宫良继续委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做了那样的梦。”
“侯爷,我喜欢你的长情呢。心中记挂着便记挂着吧,我不恼的。”秦星雨语气温柔,圈住南宫良的脖子:“其实我心里也记挂着一个人呢……十几年前,惊鸿一瞥,让我……思忆到如今……”
蜻蜓点水地在南宫良唇上一吻,秦星雨面带春风,翩然离去。
徒留南宫良蹲在地上,满地酸水横流。
向来洒脱的南宫侯爷,一边捶地一边抠树:是哪个混蛋敢在他的星雨心里呆了这么多年!
隐瞒和谅解
秦星雨因为南宫良误会自己还中着蛊毒的事情,一直存着愧疚,几次想说,可一想到南宫良知道之后可能会反而更加生气,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瞒下来。
想隐瞒他蛊毒已解的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如今这世上知道他的蛊已经解了的,除了他自己便只有梅寒影一个人,只要梅寒影肯帮他隐瞒,那就一切好办。
可这位魔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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