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还大,说出去名声总是不太好听,就让林应升不准把那孩子认回来算了。
现在我死了,林应升要把林全培养成林家下一任家主的势头也越来越明显,我是不担心林骏应付不来,这小狼崽子也就在我这儿跟条小狗似的,在别处可是狠着呢,用不着担心他吃亏,但是过年的时候他被隔应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我原本担心林骏到我这儿得挤大巴,等他来了我才发现我真是“平民”做太久脑子转不过来了,他开着一辆全新的越野车,这车连牌子都还没挂。
得,他直接买了辆新车代步。
我看着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农村的破院子里,林骏从车上下来,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围了一圈狐皮,一张俊俏的脸简直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贵公子。
我想,他身上这衣服都够在我妈这块地上重新盖栋房子了。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说:“林董,你为了来我这破地可是破费不少啊,不说机票多少钱,光这车就得几十万啊。”
林骏懒洋洋地勾了一下唇,“得,今爷儿就来这儿体验一下生活,怎么,不欢迎我?”
我说:“欢迎欢迎。”
我领着他进了屋,他脱下名贵的外套,我接过来,上面还残留着车内空调的热度和林骏的提问,我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然后把它挂在我家的破木架子上。
我妈走过来说:“哟,哪儿来的这么俊的小伙子啊!”
我说:“这是我朋友林骏,来我家拜年呢。”
林骏站起来跟我妈笑,笑得真好看啊,“阿姨好,我是许燃公司的同事,来这儿真是打扰了。”
我很满意他没说自己是我老板之一。
我妈连忙说不打扰,洗了苹果和梨放在盘子上给我们俩端过来,室内没有沙发,我和林骏各坐了一把木椅。
我看林骏穿着灰色的v领毛衣,衬得他那张fēng_liú的脸有几分书生的斯文气,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
他在这环境也挺格格不入的,就像derel boy被施完魔法之后还站在撒着豆子的灰炉前一样。
我估计他在国内从来没见过这么朴实无华的房子。
我说:“我家房子有点小,平时就我妈住这儿,我一年才回来一次。”
林骏说:“这不算小,我还住过更小的屋呢,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住学生公寓,一百来平的房子四个人合租,我有个美国室友特讨厌,总是喜欢带女朋友回来,半夜那声响,野猫都没他们惹人烦。”
他的表情有点怀念。
我说:“就你还住学生公寓?林少爷你难道缺钱?”
他说:“缺啊,怎么不缺。叶……家里人莫名其妙送我出国留学,说是让我去体验生活,结果就给我付了学费,其他的一毛钱都不给我。他们是想饿死我啊。为了挣钱,我只好去做兼职,给餐馆刷刷盘子。那些外国佬就知道剥削我们这些穷学生,每个盘子都得刷三遍,不小心摔碎一个一天就白干了,我做服务生还只能做杂工,不准拿小费的那种。”
这我当然知道,不准给他钱还是我亲自下的命令。
我说:“那也太惨了。”
“对啊,不过后来我就找到轻松的工作了,帮国内的学生写毕业论文,五百块一篇,我三天查查资料就能写完,要是本专业的我还能写得更快,生意好了还挂了个淘宝店。赚来第一个月的生活费后,我把账户里剩下的钱取出来,全部扔在那家餐馆老板娘那张刻薄的老脸上,差点被她老公揍。”
我看着他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特别的孩子气。
然后他呵了一下,长而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然后敛起,似乎突然有些生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也许是想到了我?
他过二十一岁生日的那天,我跟他在他私人别墅的那张大床上狠狠地滚了一夜,到后来不仅是他哭着求饶,被我干到在床上shī_jìn,醒来之后的嗓子跟个破锣似的,连我也吃不消。
那时候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小年轻都扛不住我,现在想想我都佩服自己的好体力,居然没肾亏。
那天还蜜里调油呢,隔天我就不肯再见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我发那么大的火,怎么求都不能再见我一面,也生了气。没有再跟我拧,就听我安排出了国。
他那时候肯定没想到——
那日之后,竟成永别。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给他削了个苹果。
以前只有他生病的时候才能得到这待遇,现在也算便宜他了,只是他肯定会身在福中不知福。
果然,他接了过去,眼皮都没抬的说了声谢谢就没了。
他要了一口,脆响。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你还有个前男友?”
我说:“林董您能说轻点么,我妈在外面,要是被她听见了,我可要遭殃了。”
林骏笑了笑,不怀好意的那种,“得,你还没跟你妈出柜?”
我说:“我现在男朋友都没有,这种肯定要挨打的事情总得找个人来替我垫背吧。”
他说:“听你这话,也给没心没肺了,还真不知道你是个痴心的人,追个男人追了七年。”
我说:“谁知道当初的心尖痣会不会变成现在的蚊子血?更何况还有七年之痒呢。”
他说:“也是。谁能保证自己喜欢一个人喜欢一辈子,追久了就厌了。”
我说:“那也不一定,有些十几年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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