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啊!”祈幸之一下惊醒过来,“痛!”
昨晚虽然只有一次经历,但娇嫩的花穴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原本光滑紧窒的花口象生气撅著的小嘴微微肿了起来。
穆杉很恼火,使劲掐了他的小屁屁一把,“谁叫你在我怀里乱磨蹭的?现在怎麽办?”
祈幸之还是窝在他的怀里不肯起来,咬著手指头,一脸的委屈,“其实……人家也想要啦!可是好痛哦!”
听了这话,穆杉恨不得一口把这小笨猪吞肚子里去了,他就非要这样火上浇油吗?手从花穴滑到後面的小菊花上,“那这里不痛吧?你昨晚不是说这里痒吗?那咱们试试这里好不好?”
祈小猪皱眉难得的思索一回,“可是……那里会不会痛啊?”
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诱惑,“不会很痛啦!跟前面一样的,开始有一点点痛,後面就好了。”
“那有前面做的舒服吗?”小猪很傻很天真。
“当然啊!”木头老师摇著大灰狼的尾巴。
笨小猪当即搂著大灰狼的脖子,“做!”
木头老师当然乐呵,炽热的吻刚要落下去,不知哪个不识相的人打响了电话。
“真是讨厌!”两人同时忿忿的对那响个不停的电话甩了四把眼刀过去,待要忽略却不可能了。
穆杉探身把电话捞了起来一看,“你的!”
再仔细一看,那上头分明是猪爸爸英俊威武的大头照好不好?
“爸爸!”木头老师和小笨猪同时惊叫起来,七手八脚的分开,又惊慌失措的抱在一起,祈幸之接听,穆杉搂著他旁听。
“爸……爸……”祈小猪舌头都打著卷,声音都带著颤了。
瞧我家小猪吓得,不怕不怕哦!木头老师心疼的摸摸。
猪爸爸在电话那头很不高兴的质问,“怎麽现在才开机?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
呃,那个老师心虚的低下头,这是他干的!怕有人骚扰,所以昨晚就关了机,刚刚才开没一会儿。
祈小猪现在认定自己是老师的人了,才不会那麽没有良心的出卖老公,任由爸爸问,就是一声不吭。
猪爸爸压低了怒火,“你是不是跟小穆老师在一起?”
“嗯……”祈小猪老老实实的应了。
“那叫他跟你一起回来!我有事找他谈!”
“好的!”穆杉主动凑上前说话了,“我们晚一点就到。”
自己既然占了这小猪的便宜,就是人家家长要责打一顿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还要和小猪结婚呢!有些事情该交待也必须交待清楚了。
收了线,猪爸爸心中暗叫不妙,这怎麽一打电话两人就粘在一起,莫非昨晚关机是那样那样了?
哎呀!这可不得了,就是想棒打鸳鸯都不行了。
猪爸爸当即心头火起,这个死老师!怎麽敢对他家的小运福这样这样呢?他不是为人师表吗?怎麽能知法犯法呢?这都没结婚,象什麽话!
猪爸爸气得在家暴走来暴走去,浑然忘了自己当年的fēng_liú韵事。
这边屋子里的两个人赶紧匆匆忙忙的起来要收拾去见家长了,还好木头老师昨晚手下留情,祈小猪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睡了这麽长时间,已经恢复了五六成,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直立行走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穆杉刚给他拿了衣服来换上,小笨猪一个不留神,把房间角落里的那副画架撞倒了,幕布飘落,露出一只黄色的粉嫩可爱又面目模糊的小鸭子。
祈幸之当即八卦之眼闪亮,“这是谁?”
现在他完全以老师的配偶自居,老师的巢穴就是他的领地,怎麽能容忍自己的领地上出现一只不明同性生物呢?就是两岁的也不行!
穆杉虽然决定了选择小猪,但是对陪伴了二十年的初恋小鸭子,还是很有几分感情,心疼的把画捡起,“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幸好没摔坏!要我再画,可怎麽也画不出来了。”
祈小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感情,就会非常的忠贞,但与此同时,这只小猪也非常的──善妒!当即醋海生波,“他是谁?是不是你那个初恋?”
“是啊!”穆杉老师非常诚实的承认了,忽然兴致勃勃的提到,“幸之,其实说起来,玉湖也算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哦!要不是惦记著他,我怎麽也不会来这里教书,要是不来这里教书,怎麽能认得你呢?等咱们结了婚,也把这副画挂在屋里吧!真希望我们生个小孩也跟他一样可爱!”
穆杉老师只想著作为一个过去的怀念,可是祈小猪不干了!
什麽?居然让他和玉湖共侍一夫?那人家还是先来的,自己可是後到的,那他不成了小老婆?
平时看了过多的八卦资讯迅速在祈小猪的脑子里组合成这样一副诡异的念头。
他想也不想冲上前,“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穆杉老师虽然好脾气,但也要讲道理的不是?
“幸之,别闹了!一个小孩子,你别扭个什麽劲?怎麽这麽一点肚量都没有?要不是心里惦记著他,这二十年让我一个人可怎麽过?”他的话里还隐隐透出一丝落寞和伤感。
但是深身冒著酸气的祈小猪什麽都听不到了,红果果的小眼神里就是别扭,非常别扭,极端别扭!陷入爱情里的人,不都这样不讲道理?
好哇,你敢说我没肚量,就是说我小气,就是嫌弃我了!祈幸之一把抢过那张油画,扔在地上,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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