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狮子般称雄一日,胜过若绵羊般苟活百年。”
“斯波鲁斯,朕要把你丢去喂狮子。”
自从皇帝昨晚愤怒地撂下这句话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回来找过他。这显然是个误会,因为即使是罗马帝国的皇帝,有时也不得不因为他那庞大后宫里种种情有可原的嫉妒行为而伤透脑筋。但这种嫉妒在某些人身上表现得并不明显,相当细微又不易察觉,在有些人身上甚至已经隐藏地快要无影无踪了。
是的,出于嫉妒的目的,斯波鲁斯故意干了些能够惹恼皇帝的事,然后顺理成章地得到了惩罚。他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知道即使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败了男人的兴致,男人也只会借机在他身上实施起们他的宠臣们告诉他的新的淫乐花样。?照往常那样打扮好自己的少年今天却孤零零地坐在铺满花瓣的床上,把身体裹进那漂亮的皮毛毡子里,仰头看着头顶上富丽堂皇的天花板,不知什么时候,那上面挂了一面崭新的镜子。?他抬头就能看见镜中的少年被束缚在四角尖尖的玻璃框之间,本来苍白的肌肤上却由于涂上了淡红色脂粉而呈现出健康的蜜桃色光泽,似乎是为了掩盖住少年脸上的倦容。他微卷的棕发被鲜花和枝叶巧妙装点了起来,怀中也抱着颜色同样娇艳的花束,远远看起来就好像新嫁娘一样。
可惜皇帝并没有带着嫁妆和火把过来,斯波鲁斯也不愿意装作和好如初的模样去主动找那个男人。他已经决定要自讨苦吃了,因为无论皇帝来或者不来,他的身心都是注定要受一番折磨的。
只是他没想到皇帝真的给他找来了狮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一头成年的雄性狮子就像是这宫室的主人一样悠闲地踱进了他的卧房。就少年的见识而论,这是头漂亮的狮子,翡翠色的兽瞳就像是皇帝那双绿色的眼睛般漂亮,长长的金色毛发顺从地附贴在厚实的皮毛上面。是的,如果尼禄是一头狮子,那么他大概就该是这个模样。?斯波鲁斯这回意外地没有感到害怕,尽管他知道这头体型巨大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把弱小的自己撕成碎片。
它首先伸过来的是前脚的一只爪子,猛兽本能的压迫让少年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但他只要看向那双熟悉的绿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靠近那头狮子。他抬起自己那双一直被皇帝珍爱着的、白嫩好看的手轻轻握住了狮子手掌上粗糙坚硬的尖爪。这位来自伊比利亚的少年难得一次又鼓起了勇气,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弓起纤瘦柔软的身体,像是乖乖把自己献祭在野兽面前的猎物一样,贴近了这头凶猛的野兽。?他开始想象起自己被撕碎的样子,那时倘若皇帝回心转意了,那个平日里冷冰冰的男人是否会抱住他那时已经变得残破的身躯痛哭呢?
狮子啊,请吃掉我。当他想起那个名字的时候,少年那双灰玻璃般的圆眼珠子里的光彩重新明亮了起来,仿佛眼前是一团炽热的火焰似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成了野兽爪缝里那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飞蛾,微弱地挣扎也只是为了讨好,葬身于这场未成谋划的血红餍食之中甚至成了他卑微的愿望。
或许狮子会好心地叼着他的头颅,穿过遥远的群山,从地中海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去,带着他逃向自由安宁的圣地里去。
仿佛听到了少年心中的感应似的,狮子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开始用粗糙又柔软的舌头舔舐这可口的新鲜猎物。而斯波鲁斯倒也意外地配合,他跪在床上,像是搂着他的皇帝陛下那样用双手搂住了猛兽温暖的颈部,乖乖让狮子帮他清洁身体。
可少年敏感的身体刚被狮子的舌头拨弄两下就起了反应,他的咽喉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出yín_dàng的喘息,身体也酥软地倒在了床上。那条灵巧的兽舌却步步紧逼,顺着少年瘦弱的脊背一只舔舐到了尾椎骨,酥麻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羞愧无比,他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反应。他现在被一只野兽压在了身下,而他可耻地有了yù_wàng,皇帝教给他的那些让他习惯被了被雄性的气息取悦,他能感受到狮子舌尖上的切实温度,滑溜溜的黏液与他抹在穴口的润滑药物融合成了更加猛烈的催情剂。
斯波鲁斯已经忘记了那头狮子是要吃掉自己的猛兽,迷乱的情欲战胜了恐惧,等到脚踝被那柔软的肉舌舔舐到的时候,少年的额头已经湿透,晕红从脸颊一直渗到了脖颈下面,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呜咽声。
为什么狮子没有吃掉他呢?少年微弱的理智全用来思考这令人疑惑的问题,而他到底是想从这头狮子身上寻求快乐呢?还是这头狮子想要从他身上寻求满足呢?
狮子的利爪将铺在床上娇嫩的花朵蹂躏得四分五裂,却让自己温暖的肚皮紧贴到少年那具冰冷的人类身体上面。
狮子本该在皮毛下耷拉着的雄性生殖器早已高高翘起,它用前爪牵制住少年的活动范围,似乎在有意引导着他像母狮子那样抬高臀部,以便它的生殖器能够进入少年的身体里。那两团肉球般的生殖器尺寸并不可怖,执拗地挤进少年被调教过度的后穴相对也轻松了许多。少年股间的秘道被一点点撑大,他死命抓着床单,却也止不住野兽本能交媾时的猛烈冲刺。被生殖器上生出的倒刺死死勾住的一瞬间少年早已沙哑的喉咙也不由得发出了尖锐的一声尖叫,浓烈的血腥气息随之蔓延到了床上。那野兽的ròu_b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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