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下嫩菊~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1
枪林弹雨里,一个满脸血污认不出面貌的男人对扑倒在地的队长颤抖著喉结:“我们死伤惨重!没有医护人员!战斗力只会直线下降!该怎麽办?!”
怎麽办?只得听天由命。袁风在心里默默地说。面对死亡,再强悍的人也会心生软弱。只是,在耳边不断响起的轰隆声里,他不由想起那个人一脸悲伤,一脸悲伤著……
他说:最後一面,总是要见的。
可惜我,不能见你最後一面了。
那边,张帅帅从怀里掏出一枚护身符交给穿戴整齐的男人:“这是他替你求的。你拿著。”
李先微微一下颤抖,望著掌心里的物件眼里浮现一寸不言不语的温柔。
“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医生一手抱著小的,一手牵著大的。
“多谢了。”李先对他表示感谢地点了点头,转身时浑身透著一股锐利,冲等待多时的盖尔说:“走吧,希望还来得及。”
眼睁睁地看著受伤的战友们不断流逝著生命仍旧坚持战斗,袁风的眼里湿了一层又一层。
听吧,那悲壮的呐喊声,此起彼伏连时间连天地都被淹没,带著烟硝和血腥味的狂风呼啸著似乎要把既定的失败撕碎……
这一秒,下一秒,再一秒,都有人倒下,都有人落泪……
“叫他们先退回来……”总好过白白送死,坚持再坚持,即便仍是看不见胜利女神的影子,至少要给自己保留最後一次机会。
袁风偏头,撕掉一截衣衫,草草裹住肩头不断冒出鲜血的弹孔,忍痛把一个失去理智想冲上去的战友拉了回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你给我放聪明点!”
这时卡门和伊万扛著连两个伤患小跑了过来:“还有绷带吗?”
另一个大声吼:“这边需要血袋!”
就在两人笨手笨脚地给别人包扎时,一个人从炮火的缝隙间滚了过来:“你们让开,我来!”
那把声音似曾相识,袁风猛地一怔,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过头。
纤细的身影,认真的眼神,熟练的手法,铿锵的存在,不是他心念念的人又是谁?
压抑住扑过去将他搂在怀里,恶狠狠质问他怎麽跑来了的冲动,袁风等他忙完之後,才一步一步走过去,停在他身边。
男人没有注意到他,因为又有一个伤患送到跟前。默默蹲下,袁风痴痴地、默默的、百感交集地瞧他肮得一塌糊涂的脸。
将人处理妥当,李先没转头,只是微笑:“看著我干什麽,你还是不是跟我一样丑。”
袁风会心一笑,蹲著靠近了他一寸:“你把我们的孩子丢下了,就不怕他们哭的死去活来,吵著要爹爹?”
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李先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还说我,不要脸!”
和他调情了几句,连身上的痛都忘了,队长显得十分愉悦:“我这个人很知趣,既然你不在乎我,我留在那还有什麽意思。”
男人抿了抿嘴,一下把他推得坐倒,板著脸两下撕开他的上衣:“你若是不欢迎我,我马上走就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袁风笑了笑,趁他忙著给自己处理伤势分不开手对他动手动脚,得寸进尺地吃著豆腐:“你这样跑来,我会担心,乖乖待在医院不好麽?养得白白胖胖的,等我回来一次吃个够。”
“别闹。”李先有些气恼地抿著嘴,“你这个样子还回得来?老子才懒得给你办丧事!”
看著他的眼陡然变得柔情,袁风轻轻搂住他将他隔离在凄厉的火光之外,只剩没有杀戮纯纯净净的两人世界:“先,看见你我好高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了,”下一句却极其煞风景,“你给我辛辛苦苦生的儿子呢?可别便宜了姓张的!我怎会死……”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个白痴,少说两句。”抬起袖子给他抹了抹额角的汗,“瞧瞧,你这英雄逞得够窝囊的……”
队长只是傻傻的笑,笑得眼睛弯弯的。
深夜,战火暂时平息。
还好有茂密的森林这个天然的庇护之所。狼群的人潜伏在此抓紧时间休身养息,谁都知道,天亮之时将迎来一场恶战。
夏季的草丛又高又密,众人三三两两呆在一起互相照应,袁风则和李先占据偏僻的一偶,无人打扰的方寸之地隐约回响著丝丝缕缕的暧昧之音。
最近心情不错,又勾搭了一朵傲娇的雏菊……这周打算回去完结先先……哦呵呵……又完成一篇文了……很爽~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2 微h~
将男人强势地压在身下,袁风啃咬著他脖子的动作透著不断飙升的狂热。
一只手紧紧搂著他的腰,一只手禁锢著他的後脑,生怕他不见了似的,疯狂证明著这段旖旎这出销魂的真实。
“先……”队长的低喘声中似乎有什麽不堪压抑,然而qíng_sè就像挣扎在激流中的鱼。因为特殊的环境而产生的强烈生理需要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是对他难以放手与他无法分离的那犹如碎碎念的感情。
“你不知道……”他狂乱著狂乱著终究归於一种深沈的平静,队长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眼里是满满的满满的柔情。然而李先微喘著,目光散乱,似乎仍沈浸在适才那叫人悸动的需索里。待回过神,才发现对方的瞳孔深处透著暖暖的色彩,那个本该是阴暗的地方不再有阴暗。
“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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