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还叫中村正纯,前面那个少年叫段奕。是柳生正纯的恋人。七年前因车祸身亡。”
宁思远有些惋惜的说。
“那柳生正纯的目的,是找阿羽当这个段奕的替身?难怪他会主动找上我们合作。还指名要阿羽负责。”
宁承文脸色沉了下来。
“谁知道呢。”
宁思远一摊手。
“要不要接受这提议是阿羽的事。”
“没错。”程羽抬头看着他。“但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去调查柳生正纯。你只是挂了个市场调查部经理的虚职,从来不过问公司的事的。”
宁思远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程羽依然用洞悉人心的雪亮眼光看着他。
“说就说,也没什么丢人的。不就是我看上的几个马子都被柳生正纯横刀夺爱抢了去。我就好奇了,世界这么大,怎么偏偏我们挑马子的眼光却如此一致呢,感情我不知不觉中用了你作参照,才会和柳生正纯的目标一致,亲爱的阿羽,原来我对你是情根深种不自知,感动吗?要不要以身相许?不如今晚和我共度好不好?我先去订个房间?”
他向程羽抛个媚眼。
程羽淡定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纸镇在手里把玩。
“呵呵,开个玩笑而己。”宁思远毫不怀疑他再多说程羽手中的纸镇会往他身上招呼过来,干笑几声,笑声未歇,冷不防被宁承文一掌拍在桌上。
“哥,你干嘛!”
他一边揉着撞疼的额头一边冲宁承文喊。
宁承文无视他。
“阿羽,我们放弃这次合作。”
“为什么要放弃?这对我们是一次很大的机遇。”
程羽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既然对方指名让我负责,那就让我负责吧。”
“可是……”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有分寸。”程羽笑笑。“真谈不拢再放弃。”
“阿羽,你要小心柳生正纯这人。”宁思远也认真起来。“他不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
“段奕的死不简单,他从一个私生子爬上la集团社长的位置更不简单。他几个大哥坐牢的坐牢,出意外的出意外……我怀疑跟他脱不了关系。只是很多事我都查不出来。”
“我知道了。”
8(hh)
夜已深,床上人的性致更深。
柳生正纯以一种很随意的姿势半躺在床上,浴袍微敞,露出一截结实的胸膛,肌肉结实,微微贲起,显示着他的好身材。
一个黑色的脑袋埋首在他双腿之间,正努力把他的yù_wàng吞得更深。
“再含深一点。”
他伸手,把身下人的脑袋更往自己身前凑,让自己的yù_wàng能更深入对方的口腔,不管对方能不能承受。
他身下的青年有一双细长的凤眼,只是现在连眼角都被染成淡淡的红色,眼睛也因为喉咙受到的刺激而蓄满了泪水。
他已经把柳生正纯的性器吞咽到无法再深入的地步,但柳生正纯却不顾他脸上现出的难受神色,把他的头更往他的下腹按去,几乎顶到了喉头,青年无法吞咽的口水濡湿了柱身,沿着张开的嘴边滑落。
柳生正纯按住他的头,抽出了性器,扺在青年唇边,青年伸出舌头,舔舐着前端的铃口,不时把前端含入口中又吐出,伸手握住勃发的性器不停搓弄,同灵活的舌沿着柱身一直舔上去,直到碰到囊袋,轮流把它们含进口中舔弄。
柳生正纯看着他挺起的白皙臀部,眼中露出一抹肆虐的光芒,手按在一旁的遥控上。
青年臀间的xiǎo_xué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黑色的按摩棒,整根都插进去了,只留下末端在外面,从末端处仍能看见让人为之战栗的颗粒凸起,这是一根带颗粒的成人玩具,一般新手承受不来。它把青年臀间粉穴褶皱尽数撑开,穴口嫩肉紧紧咬住那根黑色的无机质,边缘因为过度张开被撑成艳红色。
但青年却似乎并不在意按摩棒的存在,即使粗大的棒身把他的后穴撑至极限,括约肌甚至有些外翻。
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里面的突起都会刺激敏感的肠肉,带来奇妙的快感,青年下腹性器一直半昂着头,透明的液体不时从前端渗出,但他却不能用手让自己解脱,因为没有柳生正纯的命令,他不能碰自己的身体。
青年一直努力用嘴巴和手服务着柳生正纯的分身,赤红的性器上沾满他的口水和性器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他没有抬头,但他似乎察觉到柳生正纯的目光落在哪,刻意把臀部撅得更高,迎合柳生正纯的视奸,让他把自己含着粗大按摩棒的xiǎo_xué看得更清楚。
柳生正纯的手指轻轻一按,瞬间把遥控器的开关开到最高档。
“嗡”
沉闷的嗡嗡声在青年臀间响起,前一刻还处在静止状态的按摩棒瞬间猛烈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发出一声长吟,声音中满是说不出的满足和愉悦,身体剧烈扭动起来,脚趾也缩了起来,整个人从柳生正纯身上翻落下来,躺在床上,在床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身体,一直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高高竖起,抖动几下,一股股白液喷在他的小腹和胸前。
“爽吗?”
柳生正纯看着他眼眸微闭,满脸绯红的动情模样,眼神还是一样的沉静,似乎丝毫没有被青年的媚态所影响。
“好爽……啊啊……”
青年眼神迷蒙,红唇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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