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题是我的心情。”
“所以啊,我不是说过了吗,用不着对久隅那种流氓那么关心啊。”
木内在平台上抓住神谷的手臂,强制着让他停下来。
“请您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一下。您是检察官,因为已经结案的案件在暴力团那里过夜,怎么想也很奇怪吧。这么卖人情,难道是因为负责了跟岐柳组有关的案件所以……”
“所以,怎么样?”
神谷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木内。
“你是想说,我接受了岐柳组的贿赂吗?”
“……不是。”
木内低声说着抱歉,放开了神谷的手臂。
木内的担心也是正常的,话虽如此,神谷还是觉得他对于自己和久隅的接触有些过于敏感了。
“久隅确实是岐柳组的成员,但是,在这以前,他是我高中时的后辈,又是挺身保护了我的恩人。所以,请不要再一个劲儿地说什么流氓流氓的了。”
神谷用断然的口气宣告着,之后扔下无言以对的木内,快步走下楼梯。
“神谷检察官!”
只有木内的声音传了过来。
“无论如何,请您不要陷入罪恶感!”
乘上从霞关开来的地铁,在赤坂瓮城下了车。之后神谷徒步走向久隅的公寓。近来这半个月,差不多每天都要走一次这个路线。
在途中的便利店买了点东西,用久隅给自己的钥匙卡开了公寓门。穿过铺着淡绿色大理石的圆形前厅,走进电梯,上了第十二层。
这里貌似是一所已经建了很多年的旧公寓,却到处都擦得像高级旅馆一样亮,肯定是收取了相当高额的物业管理费。
神谷用钥匙卡和密码开了锁,进入了久隅的房间。
看样子他应该已经到家了,走廊和客厅里面都开着灯。受了那么严重的烧伤,结果久隅却只休息了一天。稀里哗啦地吞下一把退烧和止痛防化脓的药,就穿起外套投入到工作当中,从他这样的举动中,可以感受到那份与他副社长的地位相当的责任感。
但是因为他这样逞强,伤口的治疗也受到了影响。
“我回来了。”
关上门的同时打了声招呼,他却没有反应。客厅里看不到久隅的身影。向卧室深处窥视,昏暗里看见久隅伏在床上。貌似刚洗过澡,下身围着浴巾,裸露着上半身。
在他赤裸的背上,贴着大块的纱布和绷带。早晚替换纱布,在伤口上涂好软膏,就是神谷的工作。
脱下外套和短上衣,挂在衣架上,接着又将久隅散乱地脱在沙发上的西装也收进衣橱。把手洗干净,拿着在盥洗室的水池里过了水的干净毛巾,朝卧室走去。
打开床前的床头柜抽屉,拿出软膏,新的纱布和绷带。
安静地在弹簧床垫上坐下,轻轻地触碰久隅宽厚的肩。紧绷的肌肉非常的热。是因为受伤的原因而发热……只是感受到那股热量,神谷的胸口就沉重起来。
“久隅,要换纱布了。”
神谷轻声对久隅说着,男人闭起的眼帘突然动了一下。
神谷的手在男人背上滑动,掀开纱布和绷带。裸露的背部,在从客厅照射进来的光线之下,现出惨不忍睹的线状的烧伤。
刺青的蜘蛛被倾斜着贯穿。
在背部扩散开来的巢穴正中,那只黑色的巨大蜘蛛,现在就像是被自己的蛛丝困死的尸骸。八只眼睛变成了空虚的眼窝,已经完全丧失了令人恐怖的凶恶的生命力。
……不要陷入罪恶感,虽然木内这样说。
但是那样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当决定进入黑道的时候所刻上的这个刺青,对久隅来说,就是决心在邪道中生存下去的决意的证明。
可是这个证明却因为自己而被毁掉了。
无法夺回的久隅的身体和意念,就这样被毁了。
罪恶感无法抑止地从心底深处溢出。用蘸了水的毛巾擦拭着受伤的背部,心脏也在一阵阵地抽痛。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移开自己的视线。
“……嗯。”
带着生肉般颜色的患部被刺激到,久隅的喉咙里发出了呻吟。把擦拭完的毛巾扔进水盆里,神谷拿起软膏挤在左手上,把涂着半透明药膏的手掌放在久隅的右腰,然后向右肩移动,擦拭着伤口。疼痛的感觉令久隅完全醒了过来。男人的背部肌肉用力拉紧,肩胛骨也凸显了出来。
久隅的呼吸开始变得粗暴。
抚摸着烧烂的肌肤,神谷的眼睛也湿润起来。
……对久隅的痛苦感同身受的同时,也忍不住起了混乱的联想。因为非常的相似。
这种呼吸方式和肌肉紧张的样子,和他在抱自己的时候,到达高潮的那一刻非常相似。而且实际上,久隅的身体也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当自己在伤口上敷上纱布,绑好绷带的时候,左手腕被抓住了。久隅一边横倒着躺下去,一边把神谷的手拉进浴巾……内裤的里面。
坚硬地跳动着的分身,顶端已经变得湿滑了。
只是用涂着软膏的手摩擦那里,就有了轻微的眩晕感。好奇怪,连涂药这种事也会发情的久隅和自己,都好奇怪。
“神谷。”
只是呼唤着名字,就明白对方在需索着什么。
是这半个月里,晚上换药的时候都要进行的行为。
神谷从床上起身,跪在地板上。把领带拨到肩后,上半身靠在床上,从男人坚实的腰上拉下内裤。
男人的性器弹跳出来,沉重地摇晃着。那淫猥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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