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从你帮我杀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看著我的眼神,跟现在一样亮。我拉著你陪我的时候,你吧抱得我好紧,不是抱孩子的抱法……我想要你……”
张殷德的呼吸有点沈重。
“两年,我已经准备好了。”白锦汶说,“我不要姐夫每次半夜出去冲井水,抱我吧……我没那麽容易坏掉……”
白锦汶双脚缠上张殷德腰部,下腰微微上顶,一下一下催促……
若是这样子,男人还能若无其事走掉,那绝对是生理上有问题了!张殷德当然没毛病,他沈默地压住了引火烧身的人。
激吻。
张殷德并没有多少技巧,但是他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白锦汶缴械投降,贪慕已久的心早已溃不成军。
“我是怕伤到你。”张殷德在颈项交缠之际,低声道,“以前,有人给我弄死在床上过。”
白锦汶仿佛又到了那个血红的月夜,他跟他的同谋者翩翩起舞,男人每一个有力的动作,都令他心神皆荡,呻吟不已。如果可以,他想回到那个晚上,跟他在廊前的红色土地上重新开始这段关系。
白锦汶其实说谎了,他从来没有忘到血夜的噩梦,也不会忘掉,张殷德只能病态地加深他对以往记忆的恐惧和迷恋。他总能在自虐的疼痛中找到极致的欢乐。
张殷德也没有说出全部事实,他不仅把人弄死在床上过,也被人差点在床上弄死。他杀的第一个人就是试图用不干净关系羞辱他的男人,後来他也把他分尸杀了,他就代替了那个男人的位置。再後来,他也找过许多人上.床,但是,他并没有从中找到甜蜜,欲.望只能催动他血管里的疯爆因子。上岸从良後,他干脆男人和女人都不碰了。
张殷德希望,他不要弄伤他的妹夫,他的妹夫如果能治好他的病,自然更好了。至少那个开始他们关系的血夜,他成功地令他感受到满足。即使当时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但是从那时候,张殷德已经认定他们的关系开始,白锦汶只会是他的人,是的,这辈子。他不享用他,也会禁锢他,张殷德望著沈迷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微笑。
☆、(8鲜币)四十三,意外
白幼常是白家的小公子。好吧,他不是白家唯一的公子,因为外面的人都正经地称呼他爹为“白公子”。
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兄弟。
有没有搞错,老头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只不过长了一张欺瞒人的脸,被舅舅好吃好喝养得太肥润了一点而已。
至少,他以後肯定比他爹长得高,长得俊,长得更男子气概。
想到小时候去学堂,各家少爷攀比自己娘亲漂亮,白幼常把他舅舅当爹,把他亲爹当亲娘的白痴行径,被小夥伴们耻笑了好久。
如今,白幼常也认命了。
他亲爹比他还孩子气,简直宠坏了。
“常儿,天气太热了,给爹端碗冰镇酸梅汤来。”
“常儿,糖葫芦不错,今天再多买几串,你爹爱吃酸。”
“常儿,明天陪爹去游湖,你舅舅生意忙,我们不带他玩了。”
“……”
诸如此类的古怪吩咐,都来自他的亲爹,白家公子,白锦汶的嘴巴里。凭什麽,别人家都是老子伺候儿子,我们家是儿子给老子跑腿当苦力啊。
“为爹只有你一个儿子……”
白幼常告败,所以他很服气他舅舅,他搞不定的亲爹,他舅舅搞定得妥妥的。
他舅舅在的时候,他亲爹巴不得他不在跟前现眼。
每一年,他爹和他舅舅都会特别空出一段时间出门度假。他们通常不带白幼常出远门,说是白家张家都要他看家,小孩子看家最合适。
什麽道理啊!狗才看家合适!
白幼常很郁闷。白家和张家其实是一家,张家那边房子白白空著,他舅舅长年住在白府,跟他爹一个房间。
两个变态的老头子!
家里的生意什麽,舅舅已经安排信得过的下属管理得不用白家小公子去操心。
所以,除了读书习字,白小公子很无聊。他很早就不上学堂了,家里直接给他请教习先生。这阵子,先生回家省亲去了,白小公子在先生一走,马上把书扔在角落。
张家和白家都是殷实富户,他不好好学习,这辈子也吃喝不愁。
白小公子决定上街去调戏良家妇女聊以消遣!但是带著一夥手下从街这头到街那头,连一个长得能比得上他和他爹姿色的美人都找不到,白小公子绝望了。
正在这时候,他的一个狗腿属下奇怪地叫了一声:“那不是公子的车吗?怎麽停在巷子里?”
“什麽?什麽?你们都看错了!”白小公子眼珠子转了转,打发人回家去,自己一个人偷偷摸过去。
他爹的马车,他当然认识,他爹喜欢白色,那车帘子全部是银丝金线绣边,阳光下闪闪发亮,一尘不染。变态的嗜好,白色多容易脏啊,浪费钱,洗起来还麻烦。但是这马车後面有个暗格,是藏人的好地方,平常都放一些雨具啊杂物啊。
白小公子小心钻了进去,忍住想把里面磕人的东西都扔掉的冲动。
这时候,他听见熟悉的声音,他爹和他舅说著话上了车,然後马车继续在巷子里钻,却只不过钻了几处打结的胡同,就停进了一处院子。
然後,人都下了车,马车被带到马房。
奇怪!他爹和他舅不是说出远门吗?怎麽这次在城里转?骗他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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