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言还没有编得合情合理,现在拿苦情戏糊弄他很容易败露。我只好说,我不知道。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慢慢搂住他,假装自己也很难过。
房间里只有一个双人大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况且我们都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在状态上。
我对他的身体暌违已久,乐得跪在地上给他kǒu_jiāo,这样足够显示出我对他的崇拜和爱慕,梁子的尺寸不小,全部含进嘴里的时候多少有些困难,我小心谨慎的舔着他的guī_tóu,手握在jb根部来回撸着包皮。
也不知哪里伺候的不够,他突然喊停,然后一把揪起我的衣领把我拽了起来。我感到莫名其妙,明明几秒钟前他还爽的直叫,为何又突然翻脸。
他的眼睛有点发红,恼火的同时里面还参合了一点疯狂,他问我是不是只敢舔他的脚趾头,不敢跟他痛痛快快做一次,还问我是不是特喜欢犯贱。
我想说其实我想跟你痛痛快快做无数次,但我必须进入一贯苦逼的角色,我咽了下口水说,对,我喜欢犯贱,尤其是对你。
他慢慢松开我,猛然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嘴贴他又硬又热的jb上。
我不想骗他,可我没办法,一旦谎言说出口,就必须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但这句话确实出自我的真心,梁子是我的神,他说东我绝不往西,他若是想让我犯贱,我更是乐得听令。
梁子的男性气味让我兴奋不已,我闭着眼睛,慢慢体会着他的yáng_jù的形状,简直激动的要流下泪来。他的阳物被我舔的满是口水,随后我转战奔向他的两颗卵蛋,先逐个含进去,再耐心的亲吻一遍,手握住yáng_jù,大拇指轻轻蹭着guī_tóu的缝隙处。
梁子说,妈的,你小子的口活真好,弄的我快要射出来了。
他的表扬让我很高兴,殷勤的把整根东西吃进去,顶住嗓子眼,给他来了几下深喉。在这种刺激之下,他啊啊喊着要来了,我一定要射在你脸上。
我听了连忙退出来,攥紧了用力撸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腥臭液体源源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我伸长舌头将他guī_tóu上的残留也舔净。
梁子长嘘一口气,很无奈似的问我,他的jīng_yè好吃否。
我说非常好,简直爱不释口。
梁子的脸上阴晴不定,他从床上滑落地上,蹲着与我面面相觑,我被他看的不太自在,他却忽然捧住我的头,我觉得嘴边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划过,接着对方的舌头飞快的滑了进来,与我交织在一起,我只被他碰了一下便全身颤抖,我忍不住死死抱住他,拼命的吸他的舌头,他的身体也是火热,皮肤紧实,手感非常好,更别提他内性感的公狗腰。
这么长时间,梁子第一次主动吻我,我立刻被巨大的幸福感冲昏了头脑,心里有个正直的声音在呼喊,上了他吧,不要再玩这种可笑的擦边球了。
我几乎想都没想,都把梁子按到地上,不停的吻他。
梁子问我喜欢他吗。我气喘吁吁,连连点头的说当然喜欢,喜欢的要命。
他的胳膊环住我的脖子,低声道,那么就别再想你弟弟。
我顿时全身僵冷,我不知所措的看着梁子,想从他的眼里找出一点恶魔的影子,但一无所获,因为他现在正是恶魔的化身。
因为他的主动示好,一时间我得意忘形,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扮演的角色——一个苦逼的傻逼,暗恋自己的弟弟,可又畏惧luàn_lún,于是顺理成章的把所有情感都投射在梁子身上。
一直以来我都入戏太深,竟真的为那个不存在的弟弟苦恼、禁欲,我不得不佩服自己意淫的水平,当这场幻觉强大到骗过了自己,那么肯定能骗得过别人。
我看着梁子,仿佛我真的与他luàn_lún一般,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我赶紧退开,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我该死,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下真的把梁子激怒了,他以为我疯了,他对着我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口吞了我,但他也知道吃人是不对的,他冷冷看了我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他就陪我玩下去。
我有点恍惚,我不知道他到底要陪我玩什么。
梁子搞到一个桌子,两把椅子,说是不能白住,好歹做点贡献。
虽说住在一起,却很少有交流,天气逐渐变冷,梁子去户外的次数变少,睡觉时间增多。早上我给他留好早餐,便出去上课,晚上尽量晚点回来,却只见他坐在桌前玩电脑,而屋子里丝毫没有陌生人的痕迹,我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嘴,只偷偷检查过为他准备避孕套,竟然一个都没少,我心里隐隐担忧,怕这小子不用措施就胡搞,早晚会出事。
或者是他根本不屑用我的东西,他不会是真的生我的气了吧,我很是懊恼,甚至后悔之前的行为,梁子不愿与我睡在一起,我只能蜷在一张借来的行军床,睡得腰酸背疼,一天早上我醒的特别早,外面天还没亮,躺着实在难受,我只要蹑手蹑脚走到外屋,坐在中厅里默默的抽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子也醒了,他浑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拖鞋也不穿直接去厕所撒尿,出来后他看了我一眼,挠了挠头,并没有回屋继续睡的意思。
我问是不是吵醒他了。他摇摇头说没有,挨着我坐下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如此静坐了一会,他突然说饿了。
我问他想吃什么,我这就去搞定。
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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