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什麽样的片子都拍了,屌也露了,屁股也卖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他越说越压不下自己的嗓音,他知道周围的人都在看,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可以的话,他真想出拳狠揍一顿孟斑。
而孟斑只是白着脸坐在那里,不停的说着抱歉。
徐哲邑就不明白,三年前的他是瞎了什麽眼,为什麽就那麽的相信他眼前的这个人,为什麽对他就没有一丝的怀疑。
「我很抱歉,当初利用了你。」孟斑把头低了下去,声音哽咽。
他那个低头的姿势忽然让徐哲邑想到从前,当孟斑不好意思或是心虚的时候,他就会把头这样的低垂下去。
徐哲邑那个时候特别喜欢他这个动作,因为可以看见他发红的耳根,那简直就是他的死穴,总能一下子就让他的心温柔到发软,感觉好像什麽事情都能不再跟孟斑计较。
直到现在徐哲邑才突然明白过来,尽管他再怎麽嘴硬否认,那段时间的他的确爱着孟斑,只是他没有勇气承认罢了。
而孟斑大概比他更清楚这点,於是也顺水推舟的利用着他对他这样的情感。
就跟他现在对ruka做的一样。
萤幕拍档27
冬天的台北时常下雨。徐哲邑回家的时候就遇上了一场大雨,他也懒得买雨衣,一路就这样骑着机车飙回家。
而被他冷处理了两天的ruka正等在楼下,原本就杀气很重的冷着一张脸,一看见他把自己淋成这种惨状,脸色顿时又黑了一层。
「你在搞什麽?」ruka的语气相当不善。
徐哲邑却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绕过ruka,直接上楼。
ruka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皱了皱眉,跟在他的身後。
徐哲邑没有躲避他,让他进了家里。寂寞了一天的小毛球早就等在门口,先是在徐哲邑脚边绕了绕,接着就兴奋的直扑常常额外喂食他的ruka。
ruka顿时被它这一扑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把小毛球按压在怀里,抬头一看,却发现徐哲邑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
他愣了愣,喉结控制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一下,无法移开视线的看着徐哲邑弯腰,除去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
「要做吗?」徐哲邑问。
ruka没有回答,只是放开了小毛球,朝他走过来。
徐哲邑勾了一下嘴角,然而下一秒钟他的视线却忽然上下颠倒了过来。
他的思绪先是停顿了三秒之後,才後知後觉的惊恐发现自己像个布袋似的被ruka扛举在肩上,他连忙吓得挣扎起来。
「喂、喂、喂、喂、喂……」
「闭嘴,别乱动。」ruka恶霸的重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感觉手感不错,於是食髓知味的又拍了一下,抱怨着,「你也未免太重了吧?」
徐哲邑被他这两下重拍搞得羞愤不已,更加挣扎起来,弄得ruka走起路来也歪歪扭扭。好不容易撑到浴室,ruka迫不急待的把人随便往地上一丢,就自顾自的活动起酸痛的肩膀关节,十分不满的:「你难道就不能有情调一点吗?」
情调你妈!徐哲邑悲愤的跌坐在地上,还来不及喊痛,下一瞬间又被ruka拎着脖子抓起来,火速塞到了莲蓬头底下,接着就被流出的冷水刺激得打了个冷颤。
「感觉不错吧?」ruka幸灾乐祸的问。
徐哲邑被他这一连串的几个动作搞得满腔怒火,原本对ruka累积已久的愧疚感全然烟消云散。
他俐落地把前来凑热闹的小毛球弄出门外,锁上了门,然後慢条斯理的在门口脱着衣服,忍不住火大道:
「你脱个屁衣服,快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不做了!」
ruka哪里理他,敷衍的喔了一声之後,就全身光溜溜地走过来,和徐哲邑一起塞在暖起来的热水下面,低头吻住了他。
徐哲邑实在想要很有骨气的拒绝,最起码做个样子挣扎个两下也好。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忽然之间,他觉得那样的推拒都没有什麽必要了。
热水顺着他们交缠的身体往下流着,流过紧贴的胸膛,再顺着修长的双腿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条河流。
他们激烈互吻着,双方的性器都被握在对方的手里,逐渐的膨胀起来。
徐哲邑在接吻的空隙里听见ruka失望的抱怨,「你干嘛又不除毛?刺死人了。」这次他反应很快地用力掐了一下对方正在状况内的yīn_jīng,有些得意地听着ruka无法掩饰的闷哼。
当然对方的反击也来得迅速猛烈。徐哲邑被做了三次,到了後面实在有些意识朦胧,只还模糊听着ruka不太满意的说:
「下次不能再用沐浴乳了,搞得到处都是泡沫。」
傻子。他闭着眼睛这样想着,接着就被对方从後抱住了。
隔天早上,徐哲邑是在ruka的怀里醒过来的。
ruka的体温偏高,简直就像小孩子。夏天肯定觉得他很烦,但是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就只让人觉得温暖。
徐哲邑睁着眼睛想了很久,才感觉身後的人动了动,大概醒了过来。
「ruka?」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感觉对方环抱住他的手臂回应似的紧了紧。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听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这样说。
因为贴得很近,徐哲邑能够清晰的感觉ruka瞬间的浑身僵硬。他等着对方询问他为什麽,因为他自己无法主动的开口。他害怕自己下一秒钟又会心软,对着ruka说「哈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他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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