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脚不满的踹了他一下,“连校花都喜欢你。”
“她是校花?”
“是吧,反正我觉得她应该算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了,怎么样,不介意姐弟恋的话可以试试。”
乐杨摇了摇头,醋没了,他去厨房拿,郑晓新跟过去,“干嘛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关进有女朋友吗?”
“没有,不过你不是不跟他比吗”
“那曹易呢?”
“你连这都要比!”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乐杨敲锅盖,“我现在就想好好学习,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郑晓新被乐杨的上进心感动的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吗,还不甘心。”
乐杨不说话,郑晓新继续道:“那小子也不是什么都行的,我就听说他跳绳不行,这门课是要考试的,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被他们体育老师拉着狠补。”
乐杨哭笑不得,“我有那么饥渴吗,还是说,在你眼里我真的不如他。”
郑晓新突然放缓了声音,“需要我说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吗。”
乐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想还是算了,洗好碗,已经差不多快十二点了,外面到处都是鞭炮声,郑晓新飞快的跑进乐杨房间又跑出来,“卧槽,停尸房都没这么冷!”
乐杨开了空调,两人在客厅打了会游戏,等里面暖了才进去。折腾了一天,上床没多久乐杨就睡着了。睡到后半夜,被郑晓新拖走了所有被子,乐杨冻醒了,感觉身上有点烫,晚上在外面逛太久果然受凉了。
这一病直接就病了一个礼拜,张玥华把他接到自己家里照顾,感冒好了,就是咳嗽一直老不好,拖拖拉拉的咳了半个多月。
新学期开始后,学校组织物理竞赛选拔,合格后要进行培训,参加最后的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乐杨毫不意外的在会议室看到了曹易,学校这次选了差不多二十个人,整个高一年级就有将近十个,不可能没有他俩。
他来早了,整个会议室就他们两个人,曹易坐着,乐杨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最后他咳了一声,对方看过来,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乐杨进去坐下,曹易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前面已经快遮到眼睛了,他穿着校服,外面是一件黑色大衣,扣子没扣,就这么敞着,手里拿着一份资料。
乐杨浑身不自在,好在没多久,隔壁班一个进来,这人他刚好认识,就随便聊了几句,人越来越多,后来老师也来了,给他们粗略的讲了规则和大纲,最后强调了一遍纪律,以后每周六都要来参加培训,有事必须提前请假。
乐杨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换成去年,能这样在一个班上课,他肯定偷着乐,但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他也笑不出来了,事实上,这学期他见曹易的次数远远大于上学期,除了每周六的培训,每周二和周四的体育课,他们两个班都是同一时段上的,算是做到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说,有时候你越想躲一个人,那个人就越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估计曹易也是这么想的。
郑晓新自从上次篮球赛惨败后就一直对曹易很不待见。乐杨说你这是迁怒,不成熟。
“哎,你看。”郑晓新指着塑胶跑道上正在练习跳绳的曹易,“他果然不行。”
“还可以吧,没你说的那么差。”乐杨以为他会磕磕绊绊,甚至还不厚道的脑补了他左脚踩右脚摔个狗吃屎的画面。然而曹易的动作虽然不太连贯,但也不至于出丑,就一般水平,看来上学期被补的蛮惨。
他旁边站着个女孩子,他跳一会会停下来跟她说几句话,脸上难得的有点表情,那女孩是他同桌,高中不像初中,已经不流行男女搭配的座位形式了,他这样,还挺奇怪的,乐杨眯了眯眼睛,觉得有八卦可挖。
接下来的某个星期六,补习班结束差不多五点,乐杨有事耽搁了,六点才去推车,人已经走光了,唯一剩下的那辆是曹易的。乐杨站着理带子,曹易刚好过来,看到他,明显一愣。
乐杨知道他误会了,以为自己旧病复发,想澄清,刚说了个“我”字,就剧烈的咳了起来,车棚这边比较阴,风又大,他咳嗽没好全,这会越急就越咳的厉害。
“还好吗?”曹易问,乐杨摆了摆手,又咳了几声,起身擦了擦眼泪,“没事,呛到了而已。”
两人推车出来,乐杨跟在后面,因为回去的路有一段路是相同的,所以必须一起走,他知道曹易不自在,便说,“我今天有事耽搁了,回去晚了。”
这么说也不知道他听明白没,乐杨走着走着突然就笑了,这算怎么回事,小学生吵架吗。他不知道曹易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他的。之前确实是他过分了,但变成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局面,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这人的心思可真是难猜,不过也可能没什么心思,就像乐杨看到的那样,纯粹不想跟你有太多交情。
想到这,他拐了个弯,从另一条巷子过去,去找郑晓新。
曹易倒是雷打不动的每天都回家,以前跟着他那会就不怎么出去玩,也不知道都在家干什么,学习吗?
五月中旬,乐杨的姑姥姥七十大寿,在当地最好的酒店里办的,来了不少人,包括一些学界的名人,她姑姥姥研究历史,是国内有名的历史学家,出过不少著作,也翻译过很多外国原著,作为老一辈教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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