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没自虐到为了追求快感而将疼痛付诸于身体上,二是一想那种跟他器官一样的器具要进入自己身体里,他就反胃的能吐出来。
他只想要快感和高潮而已。
自己气喘吁吁嗯嗯啊啊的忙活了一阵后终于舒爽了,脑袋里的东西也清理了干净,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他这回是真不想动了,觉得下一秒就能睡着。然而想起下身残留的那些黏腻的东西,他还是爬了起来,去了卫生间洗了下器具然后重冲了个澡一下,清清爽爽的回来倒床上了。
每当他睡不着时,这样能最快的入睡。
他裹在薄被里,没有带任何累赘的思考,就像一个跳海的人般,迅速决绝的投入了黑色的睡梦中。
五
江远比陈一然想象的要积极。
明明不是周末,却在接吻后的第二天傍晚就跑到了他的店来,还拿了晚饭,放他桌上,说赶紧吃,都是你喜欢的。
充满喜悦和期待。
陈一然看的出来,江远是信心十足、十拿九稳的来了。
没准只是要个形式上的肯定而已,实际上心里已经觉得他俩成了。
陈一然在心底有些淡漠的为江远感到可惜。
但事实上,他却表现不出来那种冷淡,他的表情只是有些沉闷、郑重,他说:“你先坐下。”
江远似乎意识到了他情绪的不对,高兴的笑容在脸上僵了下,接着渐渐淡了些,但还是弯着浅淡温和的弧度,拉了椅子坐在陈一然旁边,说先吃吧。
陈一然看了看不远处整理残叶败花的郑晓允,说:“晓允,你把门外的花理一下。”
郑晓允奇怪的转过来看着,见老板面色认真,再看看江先生也正襟危坐,就嗯了声,到门外去了。
陈一然见郑晓允出去了,遗憾的对江远说:“抱歉。”
江远可能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表现的很平静,但有些勉强的笑容还是看的出他的失望。
陈一然默默挪开了目光。
接着江远把饭盒往他那推了些说:“不管怎么样,先吃饭吧。”
“……不必了。”陈一然觉得刚拒绝完实在不好意思吃人家的饭,于是就又客气的又推了回去。
“你不必因为拒绝了我就连这一点饭都要客气了。”江远淡淡笑着又推了过去,静了会儿,“我现在才要开始追你。”
陈一然愣了下。
江远也看着他笑。似乎情绪恢复了些。
陈一然笑了下,便拿过筷子拆开包装,“原来之前的还不算?”
既然江远执意要打水漂,那他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而且他实在厌烦那种虚情假意的客气和推脱。
“之前你的状况不太好,只是想让你好转轻松些。”
“我不太信啊。”
“的确只是希望你好转些。”说罢江远又笑了下,“因为这样你才能更好的和我交流接触。”
真是老实的回答。
陈一然也笑:“你想清楚。我觉得你有这耐心和时间去追个妹子更靠谱些。”
“我都等了几年了,不急再等个几年。”
“你爸妈不催?”
“你才是吧,你比我大一岁。”
“我不想结,能怎么样。”
“那就是了。”
陈一然无所谓的笑着打开餐盒:“行,那你追——只要你能追到。”
就像在谈一场早已输赢注定的比赛。
他不是不相信江远,因为他对江远没任何感觉,所以也不在乎江远感情的真假长短。
而是他太了解自己。
他很自私,做不到像他所知道的那些男女般可以全心全意为对方不求回报的付出。
他非常容易就喜欢上某个人——大多是关系比较好、长相又合胃口的在女性——他常为对方帮点小忙、送些东西,在不深不浅的情感中自我痛苦着,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跟没事人一样出来,再看上一个,再示点小小的好意,再纠结一番,再出来……
如此往复。
似乎只是青春期的情感宣泄罢了。
回想起来这些甚至连喜欢可能算不上,顶多是好感,所谓的苦恼也因为得不到而已,连付出也是半吊子,因为都是些对自己而言无足挂齿的小事。
在他感觉中真的能算上是“恋”上的是他高中那个被江远抢走的女友,但他对人家有多深感觉,看江远把他女友抢后的反应就能知道。他在追她的时候真是喜欢的死去活来,恨不得没事就联系没事就呆一块,等到了手,锲而不舍后的成就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仅仅几天他对对方的感觉就降了百分之三十。
所以江远抢走的时候也没太大的感受,只是面子上挂不住以及东西被抢了的不爽。
他最深的感情也就仅此而已,坚持了一年多。
之后在大学还苦恋过一个妹子。期末考试前他给姑娘说到时候会给她传答案,等考试时他却发现自己为对方并不想冒这个险,才意识到自己没有那么喜欢对方,于是一年都不到,他就渐渐连对方理都不想理了。
他的感情历程可以套用笑话里的一句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他意识到他只会为自己无条件的付出,对其他人都是半吊子的。一旦牵扯到自己利益,他立刻会暴露本性。
看破自己原形后,他就对外没什么追求了,只觉得谈恋爱都是劳神伤财的事。他也不想再被这种事操控着,为这种对自己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重要的事痛苦或愚蠢。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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