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对陈然情有独钟,你也是曾经喜欢过杜皓。尤其,你曾是—个大机构的总裁,你有能力,有才识,一旦有一天,你厌倦了现在的生活,或者又遇见了类似杜皓的人物,那么你会怎么做?如果有一天,我的父母发现我的秘密,我会怎么选择?这样的日子总是让我对未来产生怀疑,我不知道接下来要何去何从,所以,我想,有了这个婚礼,即使没有法律上的一纸文书,我们不会是合法的夫妻,但是起码会是合理的夫妻,不是法律上的约束,而是一种感情上的契约。我不管神或佛的旨意,我只想尊重自己的感觉。我爱你,所以,我不想失去你,想束缚住你,霸著你的一生,谁也别想抢走……可刚刚我才体会到,如果有一天,你找到比和我在一起更为幸福的归宿,我想,我会放手……因为在我的心里,你的幸福大于我的幸福………」呼……累死我了,自从高中毕业,好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机会了。
日落如紫,霞飞漫天,陈越歪著头站在一片花海中,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江远淮看,「那我们就一起去性福去吧。」
揪著江远淮的衣领子,在一片唏嘘中将他拖到二楼的卧室,反划上门锁,将婚礼中一种叫做「洞房」的仪式擅自提前举行了。张小菲清了清喉咙,宣布,「呃……看来两位主角也许会迟到一点……那个,也许会迟到很久也说不定……那么就请各位先随便玩点什么,不要辜负了铁公鸡忍痛拔下来的的一身毛啊,这楝别墅的租金不便宜呢,我们唱k吧,唱k怎么样?」
「同意——」方浚胤第一个回应号召,「我要唱孙燕姿的《神奇》。」
「啊……不行,」陈然抢过麦克,「我要唱《绿光》……」
「……」
「……」
***
换上礼服,江远淮在镜子前学古天乐,摆了个自认为超酷的p,回头问陈越,「呀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呀?时间快到了啊。」
陈越蹙起眉头,「这是什么?」
「凤冠霞帔啊,你没见过吗?礼服,结婚礼服呀,这可是我们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文化遗产啊。」
「我是在问,为什么是我穿这玩意。」
「呵呵——因为你更适合呀,来穿上看看……」江远淮抓起陈越的胳膊往上套袖子,「果然,好美,倾国倾城啊……」
「江远淮……」陈越气得牙齿打著颤,「你就美吧你,今天先笑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江远淮释然一笑,「你天天都在收拾我,还怕什么呀?」
放下凤冠上的珠串,盖上红盖头,陈越被陈然推下了二楼,直奔大厅而去。
刘彼得穿着一身牧师的礼服,站在乐队声声不断的中式礼堂正前方,明显看得出表情有点哭笑不得的模样。
江远淮扯著陈越手里的红绸布,意气风发,神清气爽。笑嘻喀的冲著刘彼得傻笑。
「你,江远淮,愿意同陈越结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即使贫穷与生病也不能将你们分离,直到生命的尽头吗?」
「我愿意,我愿意,我非——常愿意……」江远淮不停的念下去。
「行了……一遍就够了!那么陈越,你呢……」
陈越闷闷的声音透过重重的盖头,「还好。」
「……还……还好?算了,那么——……一拜天地……」鞠躬,行礼。
「二拜上帝……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没有高堂要拜,就拜上帝吧……」
算了,拜拜就拜拜吧。
「夫妻对拜……」
两个人面对鞠躬,陈越—个不小心把头上的红盖头甩到了地上,江远淮慌忙上前去拾,结果太紧张,竟然连著拾了好几次也没从地上把盖头捡起来。
张小菲抿著嘴,「看,小江这么心急呀,都行多少个礼了,没完没了。」
「礼毕,好了,交换戒指。」
掏出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的戒指,将还存有著体温套在陈越纤细的手指上,江远淮幸福的感觉盈满心头,虽然来宾只有那么几个人,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能成为这种场合的主角,一直是可望不可及的梦想,现在,愿望正在被实现,只希望永远保持在这一刻,可不行啊,明天早上还要出摊卖菜,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倒没什么问题,但是钱呢?钱谁出?所以,还是乖乖的让时间它流走吧。
史无前例的中西合璧典礼过后,自然是东北式折磨新人的各式花样,诸如给在座的各位挨个的敬酒,表演各种稀奇古怪的游戏专案。江远淮乐此不疲,陈越却觉得是在演猴戏。其中最经典的要算喝交杯酒的画面,江远淮连着三次把酒颤巍巍递到陈越的嘴边,每饮酒水都因为太过激动找不著方向而顺著陈越的嘴角流到衣服上,陈越气得用寒冰冷眉眼横了他好几次,马克·皮·张哭著哀号,「求您了,江爷爷,交杯酒要讲求狠准稳,一击即中,那套礼服造价好几万块呢,啊——」又一滴水酒滴在了礼服上,马克·皮·张登时晕倒。
当大家都觉得尽了兴,散了局,安排好各位的住宿。江远淮终于瘫倒在床上,身边的陈越早就挂掉了。
「这是结婚吗?」陈越抱怨,「累死人了。」
「忍忍吧,就这,我还省略掉好几道程式呢,要是都给你招呼全了,恐怕我们也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呃……天啊……」陈越惨叫,「一辈子一次就够了。」江远淮好笑,「呵呵……这辈子你恐怕是没机会再来一次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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