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晓湖的舌头只要一动,就会被黎苏杰缠住,害他连声音都不敢出;就算想推开,稍微分离了,也会马上被抓回。
黎苏杰完全不把掌控权交出,感觉到对方快没气了,他才不再继续进攻,改道为耳朵;湿润的气息瞬间覆盖住,赖晓湖终於发出了第一个闷哼声,紧绷的身体变得无力,完全投降。
「你骗我……」赖晓湖很想说出完整的话,但是男人就这样压在自己的身上,根本挣脱不了,更不用说他的行为让他根本说不出有逻辑的句子,只觉得好像有什麽快要溶化。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酒量不好。不这样的话,你会愿意见我吗?」他低哑的嗓音带著不多的理智,在他耳边轻声询问。身下的人听到话,不满的又开始挣扎,他只好又压住他,「不要乱动,要忍住不容易。」
赖晓湖闻言,还真的就不敢乱动了。衣服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拉高到一半,黎苏杰一扯,就被脱了下来。
「晓湖,我不是故意要凶你。」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点哀求与歉意,「就今天,今天就好,选我好不好?」
而身下的人什麽话都没说,棉被里黑暗得什麽都看不见。
黎苏杰直起身,换了个位置,直接含住对方早就有所反应的分身。
赖晓湖的理智瞬间瓦解崩溃,再也记不得什麽,男人一边用嘴吸著最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手抚摸,双重的刺激让他发出难为情的喘息,连腿也无法克制的想收拢,却又被粗鲁的分开。
很想快点解放,但是黎苏杰又很有技巧的在关键的时候停下来,赖晓湖哀求的看著他,却又不好意思讲,腿很不安份的踢,却又在碰处到对方时化为求情的磨蹭。
黎苏杰回到唇边继续进攻,将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下半身,但是赖晓湖技巧很差,要摸不会摸,要搓又会痛,搞的他一痛之下不小心咬到他的唇,害他也跟著哀号一声。
「你真的很逊。」他宠溺的笑一下,手向他身後游移,下半身亲腻的磨蹭著,又忍不住低头去啃他的锁骨。
男孩很敏感,要高潮却达不到高潮的身体更敏感,摸那里都会有反应,低低的如同小鹿的悲鸣声,似乎都在为自己的清白哀悼,听起来真的很催情。
很想多听一点,於是他欺负他;欺负多了自己又先心疼起来,於是继续亲吻宠溺。
就像从很久很久以前一样,老是故意惹他生气,等到笑够了以後,再笑嘻嘻的陪不是,然後感情就又一如以往。
黎苏杰的挑逗很有耐心,嘴唇、喉结、锁骨、胸前、腰间、臀部、腿根,无一不亲吻爱抚;握著分身的手,有时缓慢,有时急促,渐渐的连声音都无法再克制。
封住赖晓湖的嘴巴,让他不要声音过大让隔壁房听到,他终究还是软了心,没有再停下,直接用手让他解放了出来。
手瞬间沾满黏腻的液体,身下的人微微颤抖著,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等他反应完。
已经等待很久却又得不到舒缓的硬挺,磨蹭著入口,急於找著纾发的管道。就算他理智再好,也没有办法了。
再忍最後一下下,一分钟就好。黎苏杰咬著牙,做为最後的尊重,如果他没有说可以,那麽他就不会再继续。
他不想破坏他在他心中的某种事物。
黎苏杰还没开口问,男孩的手就先直接扣住他的背脊,修剪过的指甲嵌入肉中还是有些疼痛;他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四肢就像无尾熊一样,狠狠的巴著,似乎再大的力气都不够用来拥抱。
怀中小小的身体已经用尽最大的勇气做出回应。
房间很小,却有些不安静,萤幕静静的照著频频高低起伏的棉被。
棉被下传来嗉嗉声,偶尔会伴随著一两声的闷哼,就又被刻意的压制下去。
被冰封的齿轮开始溶化转动,停滞的时间开始向前。
现在拥抱他的是那个当年连作梦都不敢想的黎苏杰,没有责任、没有愧疚,就只有无尽的快乐;真的可以继续快乐下去,不用再管性别、身份,和他们中间所顾忌的那个人了吗?
设下的重重屏障全被打破,已经无法回头假装没事。赖晓湖真的得承认,其实自己的选择根本就没有变过。
被狠狠蹂躏到快没意识,还被人家用手捂住口鼻不叫出声,差点快闷死的赖晓湖,他不知道的是在主动的拥抱後;那个从来不表现激动、情绪起伏不在他面前展现、总是一直很悠哉从容的黎苏杰,瞬间红了眼框。
他的选择是他这辈子最贵重的生日礼物。
作家的话:
想了一下还是在章节注明清楚以免雷到人
希望还可以接受呜喔喔(艹)(不安
☆、第22章
是那个多年前梦境的延续。
「拿去,你的冰棒。」带著球帽的黎苏杰,用很稚嫩的声音说著,递出刚刚从便利商店买的点心。
赖晓湖咬著衣服,露出小肚肚吹凉风,接过冰棒马上就拆开来,一把塞进嘴哩,又用衣服把汗都抹掉,整个人才舒服些。
「恶不恶心。」他有些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赖晓湖则是有些莫名其妙,男生不就都这样吗?苏杰王子还真的很洁癖耶。
两人坐在学校的墙上,黄昏把整个校园都染黄了。放暑假的学校没有穿制服的学生,只有成群的老人在散步慢跑,至於篮球框则是被之後来的国中生占据了,正在激烈攻防战中。
看著又熟悉又陌生的校园景象,黎苏杰看著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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