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里暗暗叹气。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紧闭的水榭大门,听著内里偶尔拔高的娇吟声,心里却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爷是个常情人,对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宠爱,该有多好?那样她就不用与公子分开,就那麽一辈子长长远远的伺候他,满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经不可能了。王爷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抛之脑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爷淡忘了,眼里只有他的新人,那个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怜的公子,离开府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样了?
而此时的陶丹枫,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陈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用腿间凶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约莫干了两三盏茶功夫,终於一声满足的长叹。陈渊在他身体里泄了出去。并松开对他下身的钳制,让他也一泄如注。两人倒在了一处,随後陈渊稍稍缓了力气,又有了劲头,既然将陶丹枫翻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
陶丹枫失了气力,只能任他去了。仰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自己怎麽就沦落到了这一步。那一日他很顺利的就跟著陈渊离开了晋王府。随後被他安置在一处民宅。那处小院有三进,虽还算清净。论格局别说比不上自己旧居,就连在晋王府的居处都不如了。陶丹枫当即就有些不满,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当即勉为其难的住了进去。那陈渊也算是殷情备至,每天都来打扰,还为他找了几个小厮丫鬟并一对夫妻做看家使唤。陶丹枫虽嫌他无聊,可因以太久没被人殷勤奉承过,於是也算是不讨厌他的叨扰。
万万没想到,七八天後,陈渊带来一壶酒,说是上乘御酿。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当即便觉得不对,结果硬是被那陈渊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骂,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陈渊只在他身上几处敏感揉捏了两把,便让他失了气力只能喘息著承受了。於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与那陈渊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过来,看著自己满身的狼藉,更是看著旁边安睡的陈渊便怒不可谒。当即就捶打著他要他滚。
陈渊被惊醒了,却并不十分慌张。当下只是极力安抚哄劝情绪激动的他。说自己只是为情所困做下这等事,并发誓一定会对他加倍的好来做补偿。开始他不不理会,一定要离开。陈渊揽住他问他要去哪?这一下就让陶丹枫迟疑了。是啊,他还能去哪?晋王府他是必定回不去了,家已经没了,白芍那里他也是绝对不去的。若说独自生活,要他折下身段去跟一群碌碌之辈一样讨生活,他也是宁死不受的。左思右想,他竟然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陈渊见他神色游移,明白他心中所想。当下暗暗大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於是拉他躺下,并亲自为他清理身体。後更是围著他打躬作揖,百般的赔不是上小心。终於让陶丹枫消了怒火,心情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计留下,又与陈渊有了初次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便开始慢慢变质了。三天後,两人又滚到了一处。陶丹枫虽然不情愿,没想陈渊於这种事上也是把好手,几下调弄将他弄的很舒服,终於半推半就的受了。陈渊朝思暮想的人,一朝得了手,更是欢喜的不愿放手。每日都来与他颠龙倒凤,床第间山盟海誓发了不少。陶丹枫也信以为真,只觉得终生有靠,越发的放心下来。不过一个多月,除了对陈渊的态度依然骄矜,两人过起了犹如夫妻的生活。在陈渊的呵护下,什麽家仇的,终於成了他释下的重负。
这一日白芍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瞧他眼角眉梢皆是淡淡春意,勃然大怒。冷笑道:“我道哥哥这些日都在做什麽,原来是在这里快活起来了。哥哥要快活也不难。只是咱们的仇该如何去报呢?”陶丹枫想通关节,跟她说话底气也足了起来。当即淡淡的说:“人生一世,当若流萤一般,稍纵即逝。与其去费力捉住那虚幻的仇怨,不如眼在当下,努力活的随性自然些。”白芍大怒,吼道:“你要享乐倒是容易,可是我们父母的仇怨难道就这样被轻巧的放过了吗?”
陶丹枫不慌不忙,回答:“父母的仇,我也铭记在心。并曾经努力过想为他们复仇。可是,这世间之事,有多少是你我能力不可为?我不想短短的一生,全被仇恨占据纠缠。我也想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必然不会愿意我们这一辈子困扰在这无望的仇怨中吧。所以白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他这一番话,说的白芍是气的几乎撅倒。指著他连说了几声:“你…你…你……”终於狠狠的甩袖走了。陶丹枫见她走了,料想她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心里也终於松了口气。从此安心过起了他的悠然日子。
又过了些日子,因赵璟病的越发厉害,不能理事,便下了旨,让赵豫代为监理朝政,并要六部协助。赵豫每日仍然要上朝,代著处理国事,於是很是繁忙,忙碌中对冉玉浓便更为思念。於是回府之後对冉玉浓便更加依恋。这日回了家,照例又抱著冉玉浓一阵调笑。将他底裤褪下大张著双腿抱到自己怀里坐著。并将一盒形态各异的玉势摆在他面前,定要他选择一只。冉玉浓咬著唇,媚穴里还含著他一只捣蛋的手指,实在是受不住撩拨。无奈下随手选了一只弯的。赵豫当即将他推倒在一张软榻上,随後拿起那只弯型玉势就要往里送。冉玉浓将宽幅裙摆撩起,面上含羞带怯,双腿却熟稔的朝著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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