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难道,和duin一样,林洛见,你选择了对我的逃离?
我苏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被上过床的情人,一个接一个地抛弃。
在再次遇到洛见的时候,我不分场合地在卫生间强要了他——我明明知道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有洁癖,还是故意选择了这么一种带了折辱性质的做爱地点。
我想知道,林洛见,你对我的容忍限度,到底在哪里?!
但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不受我的控制了。在做爱中,洛见无意识展露出的迷醉和动情,下意识地表现出的对我的迁就和接纳,让我说出了自己最忌讳的关于“唯一”和“独占”的话题……
游戏的规则被打破了。
洛见,我该怎么办?
这样的你,和这样的我……居然吸引如斯。
所以,当情欲宣泄过后,理智的回笼让我做出了应激反应——夺门而出后,依然记挂着他一身xìng_ài留痕的样子,急匆匆地安排贝少去照顾人,就选择了和他一样的逃离。
洛见,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和诱惑……
变得这么危险,这么致命的?!
我是个习惯了把感情当游戏,把情动当yù_wàng的男人。
面对这种深入到血脉中的吸引,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我很怕……因为太熟悉对方和自己是一类的人,所以怕的是他做出的会是和自己常常做出的那种薄情寡义。
上帝让我们彼此诱惑到对方,是不是对我们之前浪荡生活的惩罚?
但是,我想见他。想拥住他,想亲吻他,想进入他……
想到发痛,仍然无法遏制住的思念。
这是一种带了甜蜜的折磨。
而且,每当想起离开他时,他垂头面无表情静默的样子,总会……再次加剧想见的念头。
见,还是不见?——当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把车子开到了洛见门口,而且正好遇到了他家不讨人喜的大哥。
林洛见,我想见你。
又一次拉下面子,我一个人在报社下等着他下班。
一盏盏辨认楼层的灯火,猜测他在哪儿,在做这什么。
直到,相见。
出乎意料的表白和坦诚,让我们没费多大力气就知晓了对彼此的看法。
我开始习惯和一个男人一起生活,习惯拥眠,依赖上和他做爱……甚至在办公时,都会联想起把他压在桌子上侵犯会展露出怎样的一种风情。
于是,我做了。
而且,感觉非常好。
我想,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状态。可是,仍然有阴影压在我心头——正是基于对彼此太过熟悉的了解,我和他一样地了解,如果一旦我们决定抛弃某个xìng_ài伴侣,会是怎样残酷的决绝。
在一起之前,洛见那放浪形骸的两个星期,实在让我……难以释怀。
就在我陷入越来越深重的挣扎时,洛见去了西藏出差。
也许是故意,也许是想转移自己这种越来越危险的独占欲,我在他走后没几天就恢复了和以往一样胡天胡地的私生活状态。
但是,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带给我的是越来越大的空虚。
但是,我又不愿意就这么轻易放弃以往左拥右抱的纵情声色。
人,总是这样的矛盾。
所以,当林洛见看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躺在我们的房间时——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和孤寂让我差点儿想直接把他拥入怀里。
克制住了这种冲动,我礼貌地请赖在我们床上的男人滚出去。
我以为,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一下,但是洛见疲惫地说了几句话后,转身离去。
我没有去追,而是看着他的背影从酒店走廊的拐角处消失。再赶上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拢了。
洛见,我知道,你在向我说什么。
但是,我能给得起你要的?你能给得起我要的吗?
你说,习惯了没节操的男人,怎么能给对方这种要了命的安心感?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动心了,会是怎样的一种挣扎?
你说,我该不该……放了手,让你离去?
a市的秋天,比我想象中的要来得早,去得快。
好像刚刚开始,就已经走到了结尾。
就像是我和林洛见,刚刚在一起享受过短暂的温情,就已经开始彼此间刻意地远离。
那天,我靠在门口,沉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心中却知晓,他这一走,怕是……再也不肯回来。
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间的门,我依然赤着脚踏在没有铺上地毯的地板砖上。
脚心刺骨的凉意顺着神经一路奔腾而上,但是却无法浇灭内心那一股焦躁不安。
其实,在他不在我身边的这两个星期中我的放浪形骸,有一部分是男人yù_wàng的使然,更多的是一种下意识的故意。
我想……转移走对他的思念。
我是一个从小就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最相信的就是自己。
曾经有一个yī_yè_qíng的对象缠上我,被我冷淡地无情地拒绝了。
还记得他当时绝望地看着我,问,“苏南,你到底喜欢谁?”
我的回答是,“我爱我自己。”
所以……洛见,在爱你和爱我之间选择一个,我选择哪个好?
在他离开后的三个小时中,我也离开了酒店的房间。
这里本来就是为了他才租用的——人都不在了,我还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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