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智商点数都加身材上了吧。
那小青年走到垃圾桶边弯腰丢烟,牛仔裤包裹著紧翘的臀部,衬衫被动作带起露出一小截的腰,精瘦流畅,赏心悦目。
然後便安安静静地站立不动,徐振看出来他情绪紧张,大麽指弯起不间断地掐自己的食指,抽烟是为缓解情绪。
没一会儿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背琴的青年,留著半长头发,衣著打扮是典型的摇滚青年。对方立刻迎了过去,著急地问:“怎麽样?”
背吉他的青年冲他沮丧地摇头:“不行。自己出钱灌唱片也不行,价钱太高。”
“要多少?”
吉他青年说了一个数,对方听後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旋即揽住吉他青年的肩膀大笑:“去他妈地!抢钱呢!走,哥们喝酒去!”
“操!就你这破酒量!”吉他青年推他一把,两人开著玩笑跑开。
临到门口,青年回头朝徐振笑了一下,眼神清亮,嘴角上扬。
徐振清了清喉咙,天太热,他觉得有些渴,想著那抽烟的嘴唇,鬼使神差地点起了一根烟。在烟雾中徐振若有所思地眯起了双眼,回想两人的对话。
四句对白,信息量已足够大。
他的软肋,一清二楚。
徐振後来通过唱片部很轻易地将苏城约了出来。徐振觉得搞潜规则这玩意儿必须开场直白,把条件谈清楚了,省的日後纠缠不清。
他对苏城的直观感受就是性吸引力强烈,没有别的就想睡一睡。既然是买卖,自然明码标价。
徐振开的价码是三张唱片约,睡他三个月。似乎很厚道,但却附带了一个不怎厚道的条件。签唱片,寰亚只签苏城单人的。苏城的乐队整体水平有限,并且偏於小众化风格。要走创作这条路,市场肯定不接受。单是苏城个人的唱片,靠他出色的外形气质再找人创作几首偏主流的歌曲,徐振用生意人的精明盘算这不会是笔赔本买卖。
给了他选择,签唱片约,抛弃乐队成员,单飞。
苏城拒绝了,拒绝得毫不留情。他看他的眼神像一把飞刀,凌厉尖锐。
徐振在眼神对视中,轻松地笑了,手指轻轻敲著办公桌面,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情绪兴奋或者气愤时用来自我克制。
徐振又讲了另一个提议,给他一笔钱,不多不少,刚好足够自费出唱片。
他看见对方犀利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淡,眼皮慢慢低垂了下来,无声沈默。徐振的手指慢慢停止了敲动,笑容不自觉地收敛。
苏城说需要考虑,考虑到最後,还是上了他的床,原来也并不特别清高,何必还在床上摆出清高样,徐振特别讨厌他这一点,睡得很不是滋味,他被人伺候讨好惯了,相当不习惯在床上被人“冷暴力”。
他对苏城很糟,从所未有的糟。好在对方大概也讨厌他,扯平了。
苏城固然性感耐操,充其量也不过是一颗别致的树木,徐振这辈子都没打算过要寻找真爱,何况他的身後还有一整片森林。
三个月短短的一季度,苏城拿著支票狼狈滚出徐宅,他有什麽资格责怪白薇,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
第十五章
导演唐昕的同志电影如愿杀入几个电影节的国际竞赛单元,但是唐导却很淡定,媒体记者采访他对影片获奖的期望,唐昕淡然地面对镜头平静的说:“重在参与,获不获奖并不重要。”
媒体一片赞扬唐导的不卑不亢。
只有唐昕自己知道,夜深人静独自咬牙悔恨,电影中最具表现力最能突出戏剧冲突的一段被无情的阉割掉了,没有这段床戏的渲染,影帝最後选择的悲剧结局始终缺乏了一些说服力。
无奈徐振是投钱方,再者对方家大业大,自己实在招惹不起,不得不尊重他的意见。他的电影,他的“孩子”,就这麽被不懂得鉴赏的投资人给无理取闹地毁掉了!
果然这部片子在电影节唯一的斩获是最佳摄影奖,一个导演导的片子拿的却是最佳摄影,这脸打得啪啪作响,唐昕回国面对媒体更谦虚了。国内的票房一般,堪堪收回投资成本,徐振对此倒是表现得挺满意,还特意召开了个庆功宴。有钱人的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唐昕累感不爱,庆功宴懒洋洋地打不起精神,拍什麽文艺片不如回归本位一心拍商业片圈钱吧,通过这部电影算是同寰亚打好了关系,徐振似乎对他也颇为满意,将来的合作不成问题。这样盘算著,心里方才缓过那口怨气。
有人欢喜有人愁,影帝许志云庆功宴上精神奕奕。几个月不见苏城,对方依旧那麽帅气性感。许志云觉得光是用眼神扫视都能把自己看硬了,更别提回忆起当初的拥抱舌吻,肌肤的温度简直要把人烫化了。
可惜苏城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正在和徐振聊天,满脸堆笑,讨好意味十足。徐振高大英俊斯文多金,有这样一位满分金主,苏城很难会再把自己放进眼里。
视线紧盯亲密交谈的苏徐,许志云在人群中落寞独饮,低头看著裤裆中若隐若现的凸起,觉得自己真是又骚又贱,十分欠操,然而没法子,他就这个德性,他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个立了贞洁牌坊的一辈子没享受过几次性生活的寡妇,这辈子才会对男人饥渴成这样。
无奈之余心有不甘,总有一天要让苏城真枪实弹地狠狠干自己一回!
徐振虽然在笑,人还是那个人,身上那股劲儿却不对了,苏城是这麽乖觉柔顺八面玲珑的人?此刻的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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