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等天远的力气差不多用完了,脾气也渐渐的小了。周建摸著天远的胸前,那两个rǔ_jiān真的比自己的要大著一圈。小声说:「真的,我都没注意。就觉得越来越好吃,没想到它还会长大啊!」
天远气苦的狠狠踹了他一下,咬著牙骂:「手指头天天吸也会变大的!」
「那我得再加把劲。呜......」肩膀被咬住了。
躺在周建坚实的臂弯里,天远闭着眼睛听他有力的心跳声。周建也不动,若有所思的看著黑暗中的屋顶。忽然,慢慢的抽出了垫在天远头下的手臂,坐了起来。天逮也不说话,伸手拽住了他。周建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走了出去。
轻轻的打开门,周建走到东东床前打开台灯。把东东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扒出来,笑著揉他的头发:「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起来,哥有话跟你说。」
东东讪讪地笑著围著被子坐起来:「什么事啊?」
周建咬咬嘴唇,沉吟了一会低声说:「有件事要跟你说,并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觉得你还小不一定能明白。我和你哥哥,我们......」
东东的两只眼睛跟小灯泡似的瞪著周建,心通通地跳,两只手紧紧地抓著被角,天大的秘密就要说出来了吗?门口外边,天远光著脚低著头,捏著把冷汗听著。
「我们是那种比兄弟更亲更爱的人,我们是恋人。」
很艰涩,很窘迫,但是终于说出了口,周建感到轻松了很多。
东东张著嘴半天合不上,傻呵呵地看著周建:「你...... 你们......图......」
「同性恋。」看他做了半天的口型不敢说,周建替他说了出来。东东「呼」地吐了口气,低下了头。
「你们......亲嘴吗?」抓著被子东东小声地同,还没等周建说话自己的脸先红了。周建被他问得脸也发烧,点点头。
「原来是真的,我也偷偷地想过,可是绕来绕去就是不敢相信。那个,你们这样,我妈知道吗」东东忽然抬起头说。
周建微笑著点点头:「他们都知道。东东,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奇怪呢?」
东东想了想,微微地点点头:「是有点。为什么呢」
「呃......也不是。那个,是因为......」周建尴尬的搔搔头皮,爱就是爱,他可以破开胸膛无所顾忌的去爱,但是真的要把爱分好理由说个清楚明白,就呐呐地说不清楚了。门外,天远紧紧地揪住胸前的衣襟,那里面的心快要停跳了。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周建!
「因为他什么都好,很厉害。还有长得好看。」东东替他说。周建红了脸,尴尬地笑著点点头:「算是一条吧!不过肯定不是全部。我说不好,反正他是不一样的。在我心里,他跟任何人都不一样。等你长大点就会明白。」
看著走到门边的周建,东东忽然叫了出来:「建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是因为他是不一样的。」
看著东东晶亮的眸子,周建一时语塞。「睡吧!」转身走出了房间。
东东躺下来却了无睡意,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真的好奇妙啊!
回到床上,周建把一空手搭在天远身上,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知道他都听见了,周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头发。天远半垂著眼簾,笨蛋,虽然你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情话,可我懂你的意思。你对我来说,也是不一样的,无人可以代替的存在。手握住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天远惬意地闭上眼睛。
东东的考试终于安全过关,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东东更是美得抓著遥控器就不撒手了。
放假了,心情分外好。为了庆贺东东顺利入学,拿到了家教费的周建决定放纵一回,三个人痛痛快快地玩几天吃几天,作为对这一年辛苦的补偿。
这个决定受到了那两口一致的赞成,三个人早上在北京城里疯跑了半天,中午在东来顺饱饱的涮了一顿羊肉。下午,三个大男孩跑到了溜冰场。
周建和天远都是好手,两个人并肩在冰上飞奔。偶尔的一个眼神交彙,传递著旁人照法领会的微笑。
东东就惨多了,连著坐了几个屁股墩以后就不敢再胡乱动。抓著专门给初学者用的栏杆摇摇晃晃地站著,看哥哥们满场飞急得哇哇叫。
周建和天远滑了过来。「胆子大一点,别怕挨摔。腿分开一点,对就这样!」周建拉著他耐心的教,可是东东还是一个很难看的姿势趴在冰上。还带的周建也是一个跟斗。天远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周建笑著爬起来,照著东东的屁股给了一巴掌,「我可没摔过这么冤的跟头!起来,跟著我滑!」
周建拉著他的手慢慢向前滑,东东大张著嘴紧盯著地面。因为紧张,东东总是向前弓著腰随时准备摔倒,根本滑不动。周建一看不行,索性从后面环住东东,两只手握紧他的手,把他带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稳定他,带著他滑。有了有利的支撑,东东胆子大多了,慢慢的竟可以跟著周建滑动起来了,兴奋得东东哇哇大叫,快乐的笑声一串一串的,周建也被他感染的开怀大笑。
突然,东东脚腕一软,身子向后坐下去。在惊蔫叫声中,两个人姿势很不雅观地摔在冰上。东东的冰刀在周建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小道伤痕,血珠儿渗了出来。
周建坐在冰上甩著手,大笑著:「今儿我算栽到家了,当初学滑冰的时候没吃过的亏都找回来了!」东东吓得跪在冰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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