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你的尸首。因为我在你身上下了药。呵呵,我魔教的药比起你在你弟弟身上下的药而言,是不是更厉害些?”
秦永夜是笑著说完,但是其中的威慑力可以想见,郁凌寂怎堪如此屈辱,就想要自行了断,秦永夜一招就制住了他,并且将他的全身功力都废去,看他身上因被废除功力而全身无力而痛苦的模样,不由满心快意。
可是这还不够,他还要再给他心口上插上一刀:“想自尽?”
说完这话,秦永夜回头看了看在一旁吓得不知如何自处的郁凌寒,附耳在郁凌寂说了几句话後,又朗声说道:“并且,我还会派我魔教中人跟著你,将你每时每刻的落魄模样详详细细地抱之於我,还有我的这只猫听。直到八年以後,小猫点了头,我才会撤回此人,到那个时候,你要自尽,我也随你,只是劝你莫要随意找个地方了断。”
秦永夜说完,郁凌寂呆了半晌,就连郁凌寒也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秦永夜对郁凌寂描述的这些,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不过秦永夜对这些完全无所谓,他伸手向郁凌寒:“走吧,小猫,跟我回。以後这个人跟你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郁凌寒不可置信地,呆呆地看著秦永夜,他努力地思索著,才明白现在是夜主让他不要哥哥了,他扭头看了看郁凌寂,哥哥在他心目之中总是高高大大,威严无端,现在他一人在那挨著苦痛,这模样,却让郁凌寒心痛起来,结合方才他对秦永夜话语粗浅的理解,突地明白了哥哥即将要遭受的对待。
面对夜主对他递过来的邀请,郁凌寒迟疑了。
恍惚之间,他想起夜主这几日来将他一人丢在房中,什麽也不管不问的,只任著他在那儿自生自灭,再听夜主这样轻轻容易就定下了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亲人的未来,其实他不怪哥哥,他只是怕哥哥,母亲和姐姐的死,根本的确是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无论是怎样也是撇不清的。
哥哥恨他,可是哥哥心里有他。夜主不恨他,可是夜主心里没有他。
如果有,夜主不会对他忽冷忽热,更不会从不叫他的名,只把他叫做小猫,一只猫,在夜主面前,他只是一只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有在主人心血来潮的时候,才会得到拥抱。
可是哥哥就不同了。哥哥不但心里有他,而且会叫他的名,叫他“小寒”,甚至会问他冷热饱暖,而不会像夜主似的,只会拿著他的身子来取乐,用完了就扔朝一边,又让很多人来教自己怎麽取悦夜主,如果学不好就让他身心皆痛。
所有这些慢慢都在脑中过了一道之後,有一种想法在他的心中明晰起来。他轻轻朝秦永夜摇了摇头,躲到了郁凌寂的身後。
秦永夜根本不明白自己一心一意为小猫著想,而且还替他出了这样一口恶气,他不欢天喜地地谢恩就算了,怎麽的还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恶人了,於是又喝一声:“小猫!”
郁凌寒躲在郁凌寂的身後,止著自己想要扑到秦永夜怀中的冲动,终究未应。
秦永夜耐心有限,给他下了最後通牒:“你不过来,日後可莫要後悔!”
郁凌寒心里一酸,好像有泪珠要滚出来,他赶紧低头下去,闭上了双眼。再睁眼时,夜主已经消失了。
第九章
房中只有自己和哥哥在。
郁凌寒只要一和郁凌寂单独相处,就都会没来由的感觉到恐惧。他真的已经被赶回家了,而且又累得哥哥受了这麽多,他愧疚著,瑟缩著,却是根本不敢抬眼去看郁凌寂。
郁凌寂长叹一声,伸手把郁凌寒捞了过来,抬起他的脸,那脸与凌霜的脸已经有八九分相像,他刚刚被废除了武功,百骸疼得厉害,又被秦永夜说了那样的未来,早就有些恍惚了。
他现在就连面前站著的是谁他都分之不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面前这个好像是凌霜又不太像,他迷蒙著,用自己的唇挨上了他的,先试了试,这人没有反抗,想来当是他的凌霜无疑,然後郁凌寂猛地一把就抱住了郁凌寒,拼命地揉著他,要把他揉到自己的怀中去。
就是死,我们两个人的骨头也要烂在一起,不能再分离了。
郁凌寂痴痴地想著,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
“凌霜,凌霜!你不要再走了,我想你!”
郁凌寂已经有些魔怔了,反反复复只会念叨著这麽一段话。可当他想除去二人之间碍事的衣物时,却遭到了强烈的反抗。
郁凌寂灵台恢复了一些清明,他竭力地想要瞧瞧眼前这人是谁,可是他身上痛得慌,眼睛在这个时候根本视物不清,不过不管这人是谁,都不会是他的凌霜,因为凌霜是从来都不反抗他的。
所以他怒从心头起,一把就推开了郁凌寒:“你走,你是什麽人?是不是你把我的凌霜藏起来了?”听不到这个人的回答,郁凌寂变得更是有些疯狂,大嚷道:“怎麽?不敢说?那一定是你逼死了凌霜!我杀死你,我杀了你!”
郁凌寂一边叫嚷著,一边扑过来就要置郁凌寒於死地,眼见著郁凌寒此番是活不成了,恰在此时,因被秦永夜废除武功後引起的又一阵疼痛袭垮了郁凌寂,他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翻腾了几下,就昏了过去。
郁凌寒一直被吓得惨兮兮,根本一动也不也动,见郁凌寂这时倒在地上,好半天了也才回过神来,他知道哥哥现下不好,可他也想不出什麽办法,只好凄凄哀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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