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小生的命令如果不能被准确地执行会影响战机。”
“难道这次造成重大损失了?”
“少爷怎么知道没有损失了?拖延时间军饷如果跟不上,军心散了,离战败又有多远?”
“先生说的问题不存在吧?我刚才还看到军营的供给是足的。”
“是吗?少爷可有想过?如果那命令执行了,此时我们已经班师回朝了!”
“先生。”
花殇终于开口了,神色却依旧是忍让,“如果父亲在,也不会下令动手的。”
这话一说几人都不语了,鹤长松还是先反应过来冷笑下,“景帝是个理智的人,他知道怎么做是正确的……”
“如果对面站的是楼兰百姓,父亲或许可能下令。”花殇接着道,“但他绝不会亲手葬送自己的子民,他……他是大文的君王。”
这一番话听在鹤长松耳中格外刺耳,又觉得眼眶发热,最后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陛下就按你想的来做吧。”
“先生……”
“小生也想看看陛下如何光复景帝遗风。”
说罢让身后的小姑娘推自己离开了。
一直没说话的云晴也起身道:“陛下是个有情人,小女子先告辞了。”
人一走徐崖刻就扑过去搂住他又亲又抱,花殇被训了后心里难受极了,问道:“你不怪我了?”
徐崖刻莫名其妙地反问:“为什么怪?你做得很对啊!那个小白脸故意的,不用理他!”
花殇感动极了,还是南宫对他好,还帮他说话,还会安慰他。
徐崖刻一边占他便宜一边说:“说实话,当时那情况谁也不想打,都是有血性的男人,谁愿意屠杀自己同胞,再说谁知道韩王玩得什么把戏,说不定有阴谋。但小白脸承了军令了,那都是要人命的,他不敢耽搁了,别看他一脸拽样,他心里就等着你这一句呢!”
“是真的吗?可我看先生的表情不像是高兴啊。”
徐崖刻笑嘻嘻地戳了他一下,“哈哈傻花,他如果能被你看穿心思,就不叫鹤长松了。”
花殇还是不明白,“那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是因为我会想啊~”
“……南宫。”
“怎么了?”
花殇推开他淡淡道:“我不傻。”
他只是直来直去罢了,要是放在平头百姓身上分明是正常嘛,说不定还会被称赞是单纯,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君王就要被这些人欺负?一个两个都这样对他,花殇毕竟不是贪狼,他是有自尊的。
他现在这个模样看着脆弱可爱,像只被逗毛了的猫,徐崖刻忍不住捋了捋他的头发认错道:“好花花,别伤心了,我带你去附近吃好吃的好不好?”
花殇犹豫了一下,感兴趣地问道:“吃什么?”
“有凉皮,还有灌汤包……”
“不好吧?我们走了鹤先生恐怕会生气。”
“他敢,不用怕他了,你已经不是他的皇帝了,他管不着你了。”
“可是……”
“还有水盆羊肉,麻食,肉夹馍,胡辣汤……”
他才数了一半,花殇就一脸严肃地下了决定,“走吧南宫,早点回来就好。”
徐崖刻忍不住继续调戏他,在他唇上吻了吻,“给少爷我笑一个,我就带你去。”
花殇愣了一下,脑子里想着刚才幻想的好吃的,这才露出一抹浅笑。
“可是南宫,不应该是我带你去吗?你自己认路吗?”
“哎?谁带谁都一样吧?”
不过说起贪狼,好像很久没有在他身上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
“姓楚的,人无信不立,国无信则衰,放我出去你还是条汉子……”
“闭嘴。”
“哎哟,我还没说你,你还嚷嚷起我来了?你自己说自己做的事厚道吗?这是人干的事?……喂!你敢把我扔进灶里?!qín_shòu!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这辈子没人爱!”
“……”
楚敬尘默默地打开了鼓风机,贪狼哭了,“呜呜呜……好哥哥,要融了……我错惹,人家再也不敢惹,嘤……”
“以后我让你闭嘴你就马上闭嘴,多一句也不行,听懂了没?”
“嗻!”
楚敬尘叹气,替他发愁,“你怎么就一点尊严都没有呢?”
贪狼也很郁闷,“……刚要有点,被你吓没了。”
楚敬尘也心很累,花花不在这两个月,他每天就是练刀,然后和一把剑吵架,每次沈繁看他的眼神都让他心里发毛,生怕被看出什么。
他刚从厨房出来,结束了今天第四次吵架,就听到两个人在交谈,正打算离开,隐约觉得其中一个很耳熟,便隐了气息打算等他们离开再走,一不小心就听了全过程。
“你在哪捡来的?”
“沈公子,此事千真万确,前一阵城南的民居失火,在那里捡到的。”
“这件事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这个还没有。”
“那就好。”
“额!……”
“抱歉了,但这件事不能传出去。”
楚敬尘只听到一个人离开的脚步,等了好一会,才出去瞄了一眼,什么人也没有,甚至连尸体都没有。
太惊悚了,他还在这想怎么回事,就被贪狼的声音吓了一跳,“你看,我就说剑雨这两个都是狠角色吧?你还不信,瞧瞧,兄弟阋墙偏要扯上外人,人心不古啊!想当年我还活着的时候,那叫一个夜不闭户……”
“……闭嘴。”
贪狼吧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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