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大名吗?”
“嗯,嗯。我叫仓田新助。”
此时,月弥发现仓田的耳垂通红通红的。
中乡回来时是子时已过的深夜了。
月弥注意到了役所那边的骚动,但却装作已经睡熟,而走进屋子里的中乡一把就掀开了盖住月弥的被子。
“啊”
惊呼声还未出口便被压在身下,夜衣也被左右扯开。
如丝似绢的雪白肌肤□出来,平滑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中乡俯视着月弥,仿佛感到刺眼般地眯起了双眼。
“你的皮肤不是一般的白啊。”
细弱的灯光映照出男人眼中隐藏着的yù_wàng。
月弥感到中乡的身上散发出血的酸味,不禁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怎么了。”
察觉到身下月弥的颤抖,中乡停下动作问道。声音虽与平时无异,却带有一股热度。
“大人今天有些…可怕……”
为了不让中乡看到自己的表情,月弥一边说着害怕,一边却贴到中乡的胸前。
“不,不不,好可怕。”
“可怕?”
任由扑在怀中的月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剥去包裹着自己的衣物,中乡一边分开月弥的双腿,一边以愉快的口气重复着。
“是吗,现在的我很可怕啊…”
灼热狞猛的男性象征已经抵住了月弥。
“我现在真是想吃了你呢。”
“啊啊……”
不由得月弥发出了呻吟声。
压迫着腹部的巨硕热度和硬度带来的麻痹感直击脑髓。
——光是想到能品尝到它的滋味,被□成色子的ròu_tǐ就会自然地感到酥疼。
这恐怕是因为被牙神囚禁后,沉睡在月弥内部的淫性之血被彻底唤醒,并且愈加张扬。
没有什么能比男人的身体更坦白的了。
中乡一把握住了月弥的昂扬。他知道缓慢的抚弄会使月弥大腿内侧产生痉挛。但今夜,可能是为了让刚刚办完案子而仍感到兴奋的自己冷静一下,中乡性急地索求着月弥。
将月弥的双膝折到几乎贴在胸前,中乡将自己的先端贴上了双丘的夹缝间。
“啊啊”
月弥发出了近似慌乱的叫声,而中乡则长驱直入。
由于身体未得到任何抚慰,突然的贯穿使得月弥弓起了身子,但是因为膝头被按住没法自由动作,只得接受中乡的侵入。
“唔唔!”
接着膝头被压到胸部,被抱着的下肢已经在中乡的支配之下了。
润滑剂只是中乡前端溢出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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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一
掌船的船头猿助是听命于牙神的密探之一。虽曾经以迅敏的身手靠夜盗维生,但被牙神擒获后就洗心革面了。
现在的猿助每天会在夕刻之后撑船在河川上行走,而这船便是受若年寄蓧井长门守之命执行公务的牙神等人密谈的场所。
拉门紧闭的屋形船内,牙神自不必说,除了小杉左京太、佐佐木主马、大川金之助、松井小十郎这狼之四人组之外,今夜又多了一位年青女子。
这个珠圆玉润皮肤细白温柔美丽的女子正是近江屋的主人曾兵卫的爱妾阿芳。
阿芳来到牙神的府邸求救是在一小时之前的酉刻。像是专门等到四下微暗的时刻,才穿着满是泥污的夜衣,披头散发地出现了,样子很不寻常。
不巧那时牙神等人都不在府中,于是阿芳换过衣衫又重新整好头发后由宗次郎亲自护送到了屋形船上。
宗次郎虽不知自己的义父牙神尚照现在暗中执行的工作内容,但还也没有愚钝到什么都没有察觉。
但是他似乎直觉地知道这件事他不应该知道,所以一直都没有探问过。
可是看阿芳的样子宗次郎感到这件事不能交给别人办,所以便亲自护送她去找义父。
屋形船中被杀气笼罩,使得宗次郎顿感一惊。
“不好意思啊,宗次郎。今夜你就去哪儿好好玩玩儿吧。”
互换眼神表示理解之后,牙神从怀里掏出银两示意宗次郎去妓院之类的地方玩玩儿再回去。因为牙神考虑到要是现在马上回去估计会被下人们问长问短会很麻烦。
接了钱,宗次郎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离开了屋形船。
牙神等人聚集在屋形船里是有原因的。
昨夜,有凶贼闯入近江屋,从主人的曾兵卫到儿子儿媳、手代以及女佣人的所有人都被杀害了。
沿着为了逃命而爬行时留下的血迹一路找到客间的走廊处才发现曾兵卫的尸体。
闯入的盗贼一共有六人。由于抗拒火盗改方的逮捕而全部被就地砍死了。
但是,近江屋中只有一人幸免于难,此人便是阿芳。
面对牙神等人,阿芳从昨夜晚间被曾兵卫叫道客间说了些事情后,顺便去了趟厕所那里讲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客间的厕所在内庭一侧。
刚要蹲下,就听到大屋那边传来的惨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以及从未听过的男人们的声音,感到事情不对,阿芳一下子藏到了茅坑中。
阿芳知道当天中午过后,相模那边的农家来买肥料,已经都掏干净了。也正是这个果断的决定救了阿芳一命。
闯入近江屋的强盗们搜遍了所有房间,最后连茅坑上面的盖子都掀开了,但是没人愿意进去搜查。
被吓得半死的阿芳大气都不敢喘静静地躲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了嘶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得知这是町方已经赶来了,就慌忙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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