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气息都不连贯,美丽的小姓急急地道出了牙神认为自己在昨晚碰面时对中乡抛了媚眼,而且根本不理会自己的辩解,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被折磨死,所以来请大人救命。
“请您务必跟牙神大人讲明事实。告诉他没有那样的事!”
反复着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是悲鸣。
“喂,在中乡大人面前不得乱语。”
被守在一旁的横内斥责,牙神的色小姓吓了一跳,显露出畏惧的神色再次平伏在那里。
“请您原谅。”
伸出的双手的手腕处可以看到清晰的绳痕。
中乡使了个眼色,横内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手伸向了身着华丽衣装的小姓。
“啊!”
色小姓根本就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横内像是剥水果皮似的扒了个精光,□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凌虐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中乡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叹息,连横内都不禁皱了皱眉。
身上到处都是被无情痛打过后的痕迹。
被绳子捆绑过后渗血的肌肤,连大腿内侧也有绳痕,仍未生全的若草也有被火烧灼过的痕迹。
感觉像是看到了气昏了头的牙神的内心,中乡为了不让别人感到自己对牙神的嘲笑之意,而故作深沉地说道,
“听闻男人间的嫉妒可是很可怕的啊...好了,快穿好衣服。”
刚刚才强硬地剥去了人家的衣服,这会儿又命令他马上穿好。中乡眯起眼盯着这个小姓,像是想要把牙神看透似的。
知道了对手不可告人的秘密,仅凭这一点就算处于优势了。
穿好衣衫后牙神的色小姓再次平伏在地。
银细工的发簪在发间微微一闪。
小姓身着豪华的振袖和服和裤裙而且连脚上的袜子草鞋也都是高价货。想到牙神家一看便知不算富裕的一日三餐,再对比这小姓的打扮,牙神对这个小姓用情之深也就可见一斑了。
“请您救我。请您证明我的清白,不然...我会被责罚致死的...”
色小姓不敢抬眼正视中乡,但眼神中媚色无边。
眼神中渗透出不同寻常的色香。中乡感到这双眼眸正在试图用它的咒力诱惑自己时,更觉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很显然,牙神的色小姓正在判断谁应该委身于谁。从他身上看得到他可以轻易背叛以前的情人的那种浅薄不忠的气息。
但是靠卖色为生的男女也就是这样子,中乡对这一点并不介意。他在意的是遭到背叛的那个旧情人是牙神。
“我已经知道你的恐惧和你要说的事情了。但是嘛,以我的立场也不能随便乱说,牙神可能会惩治你啊...这样吧,你暂时住在我这里吧,直到伤愈为止。”
“真...真的吗?”
听到那个郁郁的美丽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中乡察觉到他应该是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眼中也不禁流露出笑意。
面向横内中乡说道:“帮他把这件偏房收拾好,然后给他治疗一下,再让他换身衣服。现在这个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了。”
横内接到命令便带走了月弥,可身影中却看的出他并不高兴这样做。
“您不把他送回去,这样好吗?”
“可是,你不觉得把个这么漂亮的小家伙送回去有些可惜吗。”
刚才还没有怨言而且也没有多说什么的横内,在迅速返回来之后向中乡挑明了心中的顾虑。
“跟那样的色子扯上什么关系的话,唯恐有损大人的威名...”
“这样不是可以反过来揭露牙神的不良嗜好嘛。再说,大概已经没人还会在意那个男人的事情了吧。”
接任的中乡对牙神抱有明显的竞争意识。这一点在心腹的横内面前也没用必要隐藏。
“但是,放在您身边的话唯恐不妥......”
横内提到了他对于暗地里的工作的担心。
除了火盗改这个职位之外,中乡主膳还有另外一面。
那就是在蹲守盗贼时,在将闯入的盗贼消灭的同时,掠夺走盗贼抢夺的金银财宝。
而最近,竟然让那些被收买的盗贼钓来那些单独行动或是对江户不熟悉的流窜盗贼,跟他们一起抢夺那些看来有油水的店家,开始了自编自演的追捕。
为了将所有罪责全部推到被召集来的流窜盗贼身上,会当场把他们全部斩杀,甚至,有时为了抹杀掉目击者而把被害人的一家全部杀光的情况。
他们不会把金库中的全部财物拿走。为了不被怀疑,会故意剩下一些,而有趣的是就在钱财到手的同时,中乡的威望也随之升高了,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秘密工作”。
承担任务的也只有以横内为首的几个心腹之人。
而且为了不让舅舅他们夫妇和自己的妻子察觉,中乡将自己的居室移到了新建的别馆的偏房。
横内是想说竟然把牙神的色子带进来,这也太不小心了。
“不用担心,我有过不小心的时候吗?”
“在下不只是担心牙神。要是让夫人知道您身边添了这么个色子的话...”
生于只有六十石微薄俸禄的远田家的次男主膳在二十四岁那年作为中乡家的上门女婿进入了九百石俸禄的中乡家,之后好运不断。
妻子的音羽比主膳年龄大,虽然人生得不丑,但性格过于内向而且阴郁,是个视房事为痛苦的女人。
正因如此而未能生下一男半女,但自从家族旁系亲属那里领养了养子之后,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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