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我们来赌一盘。谁输了,谁就要tuō_guāng衣服,乖乖让对方咬奶头,还得拍照纪念。」
风尘剑客的脸色像踩屎一样难看:「变态变态变态,向日葵你完全是个大变态。你这麽渴望我咬你的rǔ_tóu?」
向日葵自在地挑牙,很有大叔风味地挑衅:「只怕到头来是你被我舔到高潮!」
「绝对不会!」
「绝对会!凭我的技巧,足够让你欲仙欲醉了!」
「变态大王的变态神技已经炉火纯青吗?恭喜恭喜。」
「没错!我就是变态大王,你就趴在地上让我施展变态神技吧,小纯男。」
风尘剑客的性格较为暗沉,嘴上功夫较向日葵逊色,脸皮也没有向日葵的那麽厚,无法反驳。他缓缓喝了口茶,选择转移焦点:「变态向日葵想赌什麽变态事情?」
「就赌他。」
向日葵的上半身倾前至桌子上,神秘兮兮地指向斜对面那条街,一家颇有意大利风情的咖啡屋。由棕与白构成的太阳篷下,一名相貌姣好的少年绕起脚,望著蓝空,悠閒地品嚐他的下午茶。在两人偷看的几分钟内,少年的身体几乎没移动过半分,只有眼睛在眨动,握著杯耳的修长手指放开了一点点,然後又收紧,一切都是无意识间进行。
单是看著他,就有种自己错踏贵族宫廷的感觉。
向日葵凑到风尘剑客身边,压低声量问:「你认得他吗?」
风尘剑客迷惘地摇头:「有点眼熟。他是谁?」
「就是南佑祈啊,是最近有点名气的新人,听说是大兄控,特别爱玩兄弟剧本。」
风尘剑客再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是个引人注目的少年人。秀美的外貌可以调整出来,但从内里渗透至外面的气质,乃是日积月累,并非一下子能假装的。
独自一人的南佑祈单是衣著就很性感,黑色紧身衣配上紧贴的牛仔裤,将他纤细健美的身段勾划出来;若更进一步探究,更能发现他连握杯的姿势都那麽美,手肘轻点在桌上,细长的手指挑起杯耳,毫不费力。单是用眼睛去看,便觉得赏心悦目了。
见风尘剑客几乎看呆了,向日葵不爽地把手放在他眼前挥呀挥:「喂喂,你喜欢上他了?」
风尘剑客把那只手拿开:「说,你想睹什麽?」
向日葵挑起不羁的笑容,在自己的脸颊上画了个小圈儿:「赌我和你,谁先得到南佑祈的吻。」
「吻哪里?」
「吻脸庞的任何位置,例如额头、眼睛、脸珠、嘴唇。头发不算数、耳朵这些地方都不算数。」
「如果他根本不肯吻我们?」
「就当没事发生,我们从来没赌过。」
风尘剑客简单分析了一下,如果进展顺利,他能得到那美丽的南佑祈一亲芳泽,事後更可以玩弄向日葵那个狂妄小子的rǔ_tóu,能窥见他老羞成怒的表情。这个结局极度美好,有毒品一样的魔力,但相对地,失败的结果,是被邪恶的向日葵玩rǔ_tóu……
风尘剑客这头还在思考该不该赌,那头的向日葵已经爽快地站起来,快步向斜对面的咖啡店跑过去,显然对於这场赌局的内容与奖赏都相当感兴趣。风尘剑客没辄,连忙跟上去,免得自己白白输了被吸奶。
一阵风拂过,南佑祈的头一转,疑惑的视线落在这两人身上。
这场赌局看似没有规则,有很多漏洞可钻,其实不然。毫无预警地强吻南佑祈,的确可以胜出赌局,但身处安全区,举手投足必须依照规矩,强吻其他玩家极有可能会得到系统送出的黄牌,得不偿失。
不能强吻,还有贿赂、恐吓、乞求等各种手段。但是,南佑祈吃硬还是吃软?哪种手段才有效?他们并不知道。
「抱歉,我可以坐这里吗?」
向日葵礼貌地问,大大方方坐在南佑祈对面。看到南佑祈那极度不爽的表情,活像家里闯入小偷那样,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閒閒没事来搭讪的小混混了。
嘛,他的确是来搭讪的。
这时风尘剑客也抵达意式咖啡屋,由於不大擅长跟刚认识的人搭讪,所以他先对向日葵吼:「你真喜欢泡男啊,见一个泡一个?」然後对南佑祈道声抱歉,很自然地坐在向日葵身边。
南佑祈挑了挑眉,脸色比方才更暗淡。把杯子放回碟上时,南佑祈还刻意把杯子左扭右转,摩擦出媲美猫抓碟子那样令人汗毛直竖的高频率震音。
向日葵和风尘剑客同时发抖,两人的双手齐齐罩住耳朵。
震音结束过後,向日葵和风尘剑客互相望了对方一眼,视线慢慢挪向对方胸部的两点,丝毫没有半点退缩之意。接著,两人的脸唰地转向南佑祈,两个嘴巴张开了。
向日葵抢先说:「南佑祈,我听过你的名字,你是新人吧,玩了多久?」
风尘剑客自然不甘後人,在南佑祈还没开口打发前便接著问:「我玩《x 》只有一个多月,等级跟你差不多,我俩或许会在剧本里碰面……」
「对啊!到时候,请你跟我做伙伴吧!」
「喂,你!别抢走我的台词!」
「什麽?风尘贱客,斗胆请问你从哪里注册了这句台词啊?」
南佑祈旁若无人,面不改容地唤了侍应生,点了客披萨和杂菜汤。不一会儿,侍应生将香喷喷的披萨送到他的座前,他美美地咬了一口,将香浓的芝士拉出一条条丝。
几分钟後,先把目光放回主角身上的人是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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