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笑一下、叫你多陪我几小时;我是在你面前演戏,可若不演戏,你哪里肯听我讲话?你自己讲,你不敢再刺激我是为什么——因我被刺激后想到不堪往事。而那些往事全是你给我的,是你给我的,罗迅,是你!按你逻辑,我被你这样对待,却仍对你下不了手,我是否也和你一样心胸宽大?”
“方,这是不同的事情。”
“哪里不同?”从来酒壮怂人胆,何况我本来也快疯了,恶狠狠瞪他,“只许你对我不好,不能我亏待你,罗迅,你讲不讲道理?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放在你身上就可以,放在我身上就不行——我一定要以德报怨,你才满意。你凭什么以为我就该这样?你凭什么觉得你挨那两枪是天大委屈?我受的才是天大委屈!”
“你还觉得你对我开枪有道理?”罗迅比我更生气,“无论怎样,我哪里亏待你?吃穿起居都是最好,每天没有事情给你做,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就够了,你还不满意?”
“你他妈这是养狗!”我咆哮,“但我是人!罗迅,你到底能不能明白!我恨你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说的流泪都不自知。
“我也恨你,方。”罗迅咬紧牙关,再次扼住我喉咙,我快缺氧时,他又略略松开手,以唇渡气给我,“你从来都是表面上听话顺从,私下打过多少鬼主意,根本不曾真心待我。”
我濒临崩溃边缘,大吼:“罗迅,我不曾真心待你?!你再讲一遍,再讲一遍给我听?我早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现在看都迟了,我只恨你!”
罗迅不理会我,兀自讲:“你一言一行,多少是装出来,多少是本色,你自己还能不能说清楚?你这样,我怎么能信你,怎么能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我又不能放你走,若我早能放开你,也不必到现在…你得因为我活着,只因为我。你活着、开心、伤心、发怒、每一口呼吸都只能因为我。只要这样,我一定待你好,你偏偏不要…”
“你满嘴谎话。”我发狠的一拳打上他胸口绷带,血都渗出来,“我为你活着,你一定待我好,难道我之前有任何忤逆你?可还有尤如,还有那么多上过你床的男孩子,都是怎么回事?我与方战之上床,你便可以这样怒的要掐死我,那我是不是十年前就该掐死你一千次?”
“那些是…”罗迅沉默片刻,“我找第一个人,是因为我太想跟你…我忍不住。可你刚背叛我,我怎么能够…我虽然与很多人上床,但我想的只有你,方。”
我大口大口喘气,一时说不出话。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与罗迅这样大吵,还是生平第一次。
而吵得如此厉害,我却因坐不稳,两腿不得不继续缠住他腰。他仍托着我的臀,手放在我颈上,似乎犹豫究竟要推开我、或拥我入怀。这样姿势暧昧的贴在一起,争吵都变的催情,他内裤里一大包东西抵在我腿间,实在可怕——真是随时随地发情的qín_shòu。
静了一会儿,头晕目眩里,罗迅越靠越近了,我却只注意到浴室外相似争执声。
战之!
我只顾自己,竟把他忘记。来找方战之的,无疑是那个儿女双全的人渣,方战之为他怎样的痛苦,我太明白,绝不能叫方战之继续孤军奋战。
我用上最大力气,猛然推开罗迅:“滚开!”
他捂住胸口,额上冷汗滚滚而下,还不忘抓住我:“你到哪里去?”
“我去把那个混蛋赶走!”他比从前虚弱太多,我还敌不过他力气,急的伸腿去踹他,却忘记醉的失去平衡感,不仅没踢到他,自己反而重重摔倒,磕到后脑勺。
罗迅惊慌的跪在我身边,轻轻将我上半身揽入怀里:“方,你怎么样,磕到哪里?”
“谁稀罕你关心?”我虚张声势的骂他,“你又关心我干什么,你不是恨我?去找别人做你的狗罢,我是不愿意的,永远不愿意,不要做梦了。你若再强迫我,我不会继续手下留情仅仅打中你右胸。”
罗迅僵住。
我吃力的爬起来,冲出浴室前,从地上捡了一个酒瓶拎在手里,以壮声势。
开门的那刻,我看到方战之在与那个陌生人接吻。
仔细再看,原来他和我一样是被人强迫。还好他们未动手,我今晚还有床可睡…
也许是真的烂醉,我脾气和寻常全然不同,气势汹汹走上去,一把将方战之拉到我身后,讲:“你不配再见战之。”
他诧异。
我看似和善的微笑着,却狠狠一脚踹中他腿间最脆弱的地方。用力之大,差点又像刚刚踢罗迅那样摔在地上。
他未惨叫,也算硬气,只是捂着裆部无法直起身。
我用酒瓶轻轻敲他脑袋,讲:“你结婚了,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什么资格来见战之。脸皮是多厚,才干得出追到我这里纠缠他这种事?若你选择与别人成家立业,战之绝不会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你最好也要给我好自为之。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你选了成家,还以为战之会愿意跟着你?”
他辩解:“…我是来道歉的。”
我冷笑:“道歉?拿着离婚协议书,把你的儿子女儿都扔给别人养之后再带着诚意来,战之心情好,或许给你个机会。现在,或者你主动滚出去,或者被我砸的头破血流之后被丢出去。识趣一点,自己选一样。”
他很狡猾:“我要听战之讲。”
我都不必回头,也可明白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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