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一个笑脸。
这样才安心了。
今天路况通畅,公交车走得快,我打了卡还有时间,溜到楼下附近买早饭。通常我到公车站的路上买了,实在今天来不及。
公司附近有间包子店,生意不错,我去那儿买,想不到付完钱出去,看见了黄经理。
黄经理是从一辆车上下来。车的前玻璃反光,模糊了驾驶座上的面孔,但看得出是男的。
那车子很快开走,黄经理转身过来,一怔似的。我也不能装作没看到。我说:“早,经理。”
黄经理说:“早,你也到这儿买早饭?”
我说:“呃,是啊。”
黄经理点头。我先尴尬地说:“那我走了。”就赶紧走掉。
我决定以后都不来这间包子店了。
再好吃都不买,我怕有一天又撞见了什么。
而当我懒洋洋地坐在位子吃包子时,黄经理才进到部门。远远看他走过,我赶紧低下头,旁边位子的小吴还问我干什么。
我说:“掉馅儿了。”
通常星期一是公司最忙的时候,连我这样的文书员都有做不完的事。又宿醉,更没干劲,熬到中午,那眼皮真是要打架了。
小吴问我一块吃饭。
我说:“不去了,我睡一下。”
小吴说:“早上就看你一脸要升天了,昨晚喝多了?”
我趴到桌上,说:“嗯。”
小吴说:“你睡吧。”又问:“帮你带东西回来?”
我低应了声。
小吴就走了。我闭上眼,很快迷迷糊糊。
突然一个大动静,我霎时吓起来。这时部门内一个人也没有,大概都去吃饭了;那声音又响起——是手机。
我坐下,不太好气地接了电话,“喂?”
“呵,这火气比我还大。”
我一顿,软了口吻:“梁女士,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母亲说:“少来。昨天干什么一声不响走了?不高兴啊?挂我电话。”
我说:“不是,我那时候睡了,不小心按掉了。早上又忙,刚刚才想打电话给妳,妳先打来了。”
母亲说:“那干什么就跑了?”
我一时想不到说词。母亲接着说:“你大哥大嫂回来怪里怪气的,怎么样?你给你大嫂的同事难看吗?”
我说:“怎么可能?”
母亲说:“那你说,你怎么想?”
我顿了顿,说:“我还年轻,不用急着找人,就算要找,也不用麻烦你们。”
母亲说:“你是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我说:“也不是,唔,反正我能自己找。”
母亲沉默了一下,突然说:“你该不是和你哥介绍的人在一块了?”
我霎时吓一跳。母亲已经说:“我可跟你说——不行。他们那种圈子的人生活太复杂了,不适合你。”
我一愣,更说不出口了,沉默好片刻。
母亲说:“你倒是说话啊?”
我只好说:“妳的想象力很丰富。”
母亲还是怀疑似的,“你可别瞒我——不对,等等,还是你又和以前那个——”
我马上说:“不是。”
母亲说:“不是就好。”
后面我又应付了一会儿,母亲终于肯挂断。而午休已经要结束了,真正心累。我烦躁地把手机丢到桌上。
手机倒又响起来,有信息。
我拿起来看,是沈律岑,他说:在公司吗?
我说:嗯。
沈律岑说:吃饭了?
我说:没有,太想睡了。想想,补一句:请同事帮忙带了。
沈律岑说:要怪我昨天没有提早和他们说离开。
我看着这段字,心里有种很怪的感觉——其实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时常面对着沈律岑就会这样;好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怕又期待。
大概我迟迟不回复,他又说:你休息吧。
我赶紧回:午休也快结束了。犹豫了一下,又说:嗯……你呢?你今天也拍戏?
他说:我休息了,下个月才开始拍国外的景。
我说:哦。
他说:这阵子都能见面。
我点头,想到他看不到,又说:哦。
他说:能接你上下班。
我怔了怔。不得不说真是心痒养的,我镇定地说:这样太麻烦了。
他回了一个笑脸。
我一顿,看他又回复:你不会麻烦。今天接你下班。
我突然心跳很快。明知不可为,但偏偏就是理智不管用了。
我说:好。想想,又附加了一个笑脸。
……
是的,不能酒驾,喝一口也不行 〒▽〒〈(_ _)〉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坐隔壁的小吴突然探头过来,问:“你干什么?”
我说:“什么干什么?”
小吴说:“你屁股是歪了还是怎么的?能不能坐好,椅子别转来转去,吱吱嘎嘎的我好分心。”
我马上停下了,重新正对着电脑。屏幕上一份文件还在处理,但我一直很难专注,总是看时间,从三小时两小时数到现在剩下半小时了。
这之间我把朋友圈的消息全读过一遍,沈律岑都不再发信息过来。他不是休息吗?难道也打游戏?听说过很多明星休息时间都用在电玩游戏上。
我也看了他的朋友圈。没什么重大发现,一些人大概也是小号,名不对名,头像不是头像,猜不出谁是谁。
只猜出了堂哥的。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用另一个小号。我想想,申请加好友,发了一句词过去:你知道人死了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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