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救救……我……”我要见秦亦!我不想死!
“呵呵……这才乖。”像胜利者般扔下可怜的男人,赤豔潋重新坐回椅子上,半身的锦袍被慢条斯理的解开,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你这副模样实在太糟糕了,我看见就觉得恶心。不过……若你能撩起了我的兴趣,那也就另当别论。”
沈日楚看见赤豔潋的粗大在胯间抬头,一时无法理解是什麽意思。
笨蛋!不过,青涩的男人调教起来也令有一番滋味。赤豔潋按下男人的头,直把他按到自己胯下,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用嘴巴含住它。”
闻言,沈日楚瞪大了眼睛,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叫赤豔潋作弄的心更甚,“我要先在你口中泄一次,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算了。”说罢,又作势离开。
“不!…………我……可以。”
赤豔潋半眯著阴骘的凤眸,边看男人一点点吞吐自己的粗大。完全没受过屈辱的男人含下一半就干呕起来。赤豔潋一手按下男人的头,直把粗大没进喉咙深处。
“你还真是贱,假扮清高做什麽,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特别关注你麽?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扭得这麽厉害,跟发春的野猫有什麽区别……啊……该死的!”
狠狠刮了一巴掌伏在胯下的男人,他刚才不小心咬了一下,害他一个激灵差点泄了出来。
被扇了一巴掌的男人默不出声,嘴边有鲜红的血迹。
“怎麽?生气了?你不继续舔的话我可没有兴致去满足你。”
重新吞吐,这次沈日楚学会压低身子,不让他有借口羞辱自己!
哼……该死的贱货,居然学会使脸色!
解开沈日楚的裤结,长裤倏地掉落地面。伸手去莲口,恶意的伸手进去挖掘。
“啧……居然都这麽湿了……”仿佛更加肆意羞辱般,在莲口刻意打了几巴掌,粘腻的声音传进耳膜,沈日楚喉咙深处发出抵抗的声音。
“可恶……不准吸了!”
来不及抽出的粗大喷湿了沈日楚的脸,甜腥的气液让沈日楚终於忍不住呕吐出来。赤豔潋难得的红了脸,居然忍不住就这样泄了出来,都是那该死的喉咙,紧窄得不得了!
“楚哥…………”擒人推门而进,被面前的景象震在当场。近两日,他身体不适又在吐血,七日蛊解不清,今日趁身子好了一点顺道来看看沈日楚,岂料会看见这样的一幕。
扑上去和赤豔潋厮打,却被对方狠狠的压制住。
“你想不想看看你的楚哥是什麽样的人,嗯?”恨意鲜明的镌刻在那阴沈的俊脸上,
“沈日楚,说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不……”擒人腹腔受激,真气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愤动。
沈日楚拉住赤豔潋的衣摆,“我求你…………”
“求我怎麽样?”
“我求你满足我。”眨著空洞的眼睛,沈日楚只是按照赤豔潋说的那样做。
“求我怎麽样满足你?”
“我求你进入我的身体满足我……”沈日楚跪在地上,撅起自己的下半身,像第一晚被赤豔潋羞辱般,做著相同的动作。
“楚哥…………”擒人目流清泪。
觉得自己完全融不入他们之间的气场,赤豔潋狠狠地摔下擒人,擒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看著赤豔潋举著狰狞的分身狠狠的进入沈日楚破败的身体。
中毒 13
未几,窗外狂风大作,骤雨急盆而下,吹开屋内的大门,灌进丝丝肃秋的凉风。
赤豔潋喘著粗气靠在男人的肩头,粗大还埋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那里很暖,像是一个有独立生命的个体,紧紧包围著他,给他暖意。
可沈日楚已经闭上了眼睛,胸膛急速喘气,下唇也咬出了鲜明的牙齿印。
赤豔潋抽出带著黏液的分身时,那里似乎仍留恋著,紧绞著不肯放开。
哼,那里可要比他老实多了。
偎在沈日楚的肩头,感受男人壮阔肩膀的体温,虽然是丑了一点,但用来过冬的话,仍为一个不错的选择。似乎做了什麽决定,冷漠的凤眸闪过一丝快意。
屋内被大作的狂风吹得劈哩啪啦响,男人躺在地上,强健的身躯抖得厉害。赤豔潋发狠地掐住男人的下巴,只听下颌骨喀的一声脆响,沈日楚微张的唇角流出鲜红的血迹。
“贱人,居然想咬唇自尽!你想都别想,过完这个冬天我就成全你,还会叫你那亲爱的秦亦与你陪葬!”
听见秦亦的名字,沈日楚颤了一下,睁开一双浊目,那里浑然不知痛楚,只感觉到羞耻的麻木。
“你要乖乖的,这样我就不会伤害秦亦,如何?”难得的,赤潋滟用这柔和的语气哄这个男人。他没有多大的耐心,兴许男人摇摇头,他就会忍不住把男人掐死。
冰冷的手指拂过脸上的泪滴,滚烫的眼泪有些灼人,让人禁不住想起万丈红墙里,最初训教的,眼泪,是弱者的碑铭。所以,他不相信眼泪。但此刻,他感到一些羞赫,就像孩提时打破心爱女孩的花瓶,不想承认,但心里酸酸的。
恼怒的站起来,离开厚实的温暖,有些烦躁孤寂。扫了扫额际有些凌乱的长发,笑得骄傲,
“沈日楚,你好好想清楚我的话。再惹我生气,别怪我不提醒过你。”蜜汁加鞭子,一向是他的风格。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呕血的擒人,“若想取得七步蛊的解药就给我远离沈日楚!”
他无法忍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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