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喂喂,这么多重点你怎么就记住了这一个,绝对是被你师父带坏了。”
萧逸不提还好,他这样一说,白棋立刻想到了萧逸之前讲的去店里买东西被师父误会为不举的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两人相交多年,萧逸一眼就看出了白棋在想什么,脸色不由得黑了下来。白棋看着萧逸的脸色变化,识时务的忍住笑,略带讨好的表态道,“放心,花花公子的订单交给我就好,要是店里存货不够,让师父再去一趟国外拿货就行。”
白棋说的简单,萧逸却是有点不好意思,“要是存货不够的话,我上淘猫找找就行了,何必麻烦你师父还要折腾一趟国外?”
说到这些,白棋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略带一丝不在然的解释道,“你不知道,店里的货都是师父亲自去国外采购的,他不是可以御剑飞行吗?国外每次有新货上市,师父就要飞出国一趟,每个月都跑个十几趟,对师父而言,这很方便的。”
即使已经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认清楚了老王的本质,但白棋说起来仍是窘然中带点不可思议。像他师父这样名门正派的修真者,不是在深山老林中埋头修炼而是跑来开成|人用品店,祭炼飞剑的唯一用途更是为了去国外拿货,作为弟子他真心压力山大。
萧逸听了白棋的解释也是一脸的窘然,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棋看看萧逸突然一个人又笑了起来,“这么说我们也是同行了!”
萧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有道理!白棋绝对是被老王给带坏了!
两人在卧室说的兴致勃勃,留在客厅内的老王却是有点不好过。一开始白棋跟着萧逸进了卧室后,老王是打算跟楚墨凑在一起聊聊天的。一则老王对楚墨实在是好奇,他看楚墨很容易想到自家师兄,两人身上那种身居高位的气势十分的相似,老王忍不住心生感慨,楚墨怎么看也不像是不行的人啊,怎么就不行了呢。二来,老王想着他迟早要飞升仙界,早点和仙界的人拉上关系,日后上去了也好有人照料。一看楚墨就是一条大粗腿,抱住了肯定不差。
出于这种复杂而投机的心里,老王脸上挂上了亲切的笑容正要朝一本正经看电视的楚墨打招呼,楚墨身上突然爆出了一股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着他压了过来。楚墨对身上的威压控制的十分恰当,既不会真正的伤害到老王,但又不会让老王好过,偏偏他还将这股威压控制在了老王的周围,逼着老王口不能张、手不能提,一动不能动的僵直在沙发上。
如此一来,楚墨被老王议论不行的恶气终是散了一些,思及卧室还有一个罪魁祸首萧逸,楚墨薄唇微抿,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萧逸有本事拉着白棋躲一辈子。
可怜老王完全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楚墨,他既缺乏萧逸对楚墨的了解,又对自己的隔音结界抱着十足的信心,偏偏萧逸躲得太急忘了提醒他一声,他根本想不到之前和萧逸的对话上。
老王在身体不能动的情形下,思绪犹如万马奔腾般发散开来,当他的视线第n次扫过卧室紧闭的门时,老王再一次顿悟了!他这完全是受了徒弟的牵连啊,楚墨完全是迁怒啊!任哪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恋人和另一个男人亲密的窝在卧室,心中都要堵着一口气啊!偏偏楚墨还得在萧逸面前装大方,不能对白棋怎么样,只能欺负欺负白棋可怜的师父了。
老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个理,当下眼巴巴的看向了卧室的门,盼着白棋赶紧出来。结果白棋没盼出来不说,还几次听到卧室内传出的大笑声,老王深深的郁闷了。终于在老王的望眼欲穿之下,白棋出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唇角带笑的萧逸。
身上的威压忽的散去,老王偷偷的抹了一把汗,委屈的看向了白棋。他既不方便诉苦,又不能挑明,只得不停的朝着白棋使眼色,示意两人该走了,该把空间留给萧逸和楚墨了。
谁知道,白棋笑眯眯的看向自家师父,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师父,天太晚了,您一个人先回去吧。我和小逸话还没说完,晚上我就住小逸这里了。”
老王,“……。”
自作孽不可活啊,徒弟!
趁着萧逸去厨房倒水,老王一把将白棋拉到身边,飞快的看了一眼视线仿佛已经凝固在电视上的楚墨,老王语重心长道,“小棋,今天你不适合留下。”
“为什么?”白棋不解,“店里有事?”
老王咳咳两声,自觉作为一个爱护弟子的师父,他有必要替弟子将世界的恶意拦在外面,当下肯定的点头,“店里是有点急事。”
白棋为难起来,“师父,非得今天吗?小逸回来一次不容易,拖到明天不行吗?”
老王活了几百岁,头一次收徒弟,还是一个各方面都合心意的徒弟,他最看不得白棋为难了,当下心就软了。只是再看一眼楚墨,老王的心就又变得硬起来,他觉得有些事也该让徒弟知道了。
飞快的在两人的身边施展了一个隔音结界,老王再次语重心长道,“小棋,我知道你和萧逸关系好,可正是因为关系好,你才不能破坏他的幸福。”
“啊?”白棋是真的不明白了,他留下陪萧逸住一晚,怎么就上升到了这个高度?
老王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白棋一眼,示意楚墨,“你没看楚墨还在吗?”
“这和楚墨有什么关系?”白棋知道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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