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的地方,将性`器抵在穴`口。
“好了,不要动。”他把许亦然的手拿开。得不到抚慰的肉`棒头端还渗着透明的液体,许亦然睁眼看他,带着一丝恐惧和紧张。
陆文桥心想,估计是上一次做得太凶,吓到他了,于是放缓了语气:“不急,我慢慢来,这次不疼的。”
说着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许亦然心想陆文桥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谁说不疼的?!!!!!!!
从后`穴猛地传至全身的剧痛让他大喊出声。
陆文桥知道现在停下会痛得更厉害,一鼓作气把整根都捅了进去。
许亦然觉得胃都被顶到了胸口,他有种想呕吐的感觉。身体里那根又粗又热的异物没有再动,陆文桥喘着气俯下`身,擦掉他的眼泪,亲了他鼻尖一下。
“很快就好……很快……”
“不了……我不做了……”或许是因为陆文桥这一次非常温柔,许亦然开始反抗。
“乖。”陆文桥一边握着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许亦然的肉`棒,一边顺着他颈脖一路亲到胸口,轻咬他胸前两颗在方才的激情中已经挺立的乳`头。
胸口的异感和下腹的酸胀很快盖过了肠道中饱胀的感觉。痛感被麻木之后,许亦然白净的脸上又泛起了潮红,不停喘息。
陆文桥知道要让他说出些主动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说:“慢慢来。”说着腰部开始缓慢用力,被暖湿肉`洞吞没的肉`棒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许亦然这一次没有再说痛。他眼睛有些失神,被撞击得轻轻摇晃的身体在灯光里一览无遗。肠壁随着摩擦开始收缩,陆文桥渐渐加重了力气,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粗暴地插进紧闭的肠道,突破层叠的软肉,抵达许亦然从未意识过的深处。
不断被碾压摩擦着的地方带来强烈快感,而后`穴的麻木和酸胀又似乎是另一种无上愉悦。
许亦然死死抓着床单。肉`体撞击的响声和滑腻液体摩擦的粘稠响声在两个人低缓的喘息中尤为清晰。白色的精`液一股股顺着硬`挺茎身淌下来,把他胯下的毛发全都打湿了。
“慢……慢一点……”
许亦然发出几不可闻的乞求,陆文桥全不理会。他狠狠按着陆文桥的腰身,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身下男人青涩但诱人的身体是被自己开发出来的:这个事实令陆文桥几乎兴奋到忘我。
“不好意思,没带套。”陆文桥没什么歉意地说,把许亦然抱在怀里。操得红肿的地方缓缓张合,方才他射进去的东西一点点地被推出来,在床单上堆了小小的一滩。 陆文桥觉得又来劲了,就着这个姿势将许亦然托起来一点,又插了进去。
许亦然全身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任他抱着,好一会才嘶哑着喉咙应了句:“别插了。”
“让我放着,嗯?不戴套舒服吧?”两个人姿势别扭但亲密地肌肤相贴。许亦然还带着热量的皮肤很光滑,陆文桥在他肩膀上亲了几口。
“你舒服,我很麻烦。”许亦然歪着脑袋,声音嘶哑,“放开我,我回去了。”
“先洗洗吧。”
许亦然默了一会儿:“合适么?那是你的浴室。”
“合适合适。你走不过去吧?”陆文桥带着笑,“我抱你过去,或者我帮你?”
想到许亦然在浴室里自己伸手在那洞里抠挖精`液的场景,陆文桥的下`身又是一阵发热。
许亦然背脊一僵,红着脸怒吼:“把你那玩意儿拔出来!”
还埋在温热处的那物又硬了。陆文桥抱着他插了几下,还是抽了出来。被摩擦发红的部位一张一合,白浊的浆液又流出穴`口。
许亦然脸上发烫,心想这厮真他妈变态,做完还要看。他挣扎起床,按着酸疼的腰,拖着发软的腿一步几晃地走进了浴室。陆文桥饶有兴致地看他移动到那边,看他每动一下大腿间就滴下一些白液,看得胯下涨疼。
许亦然咬牙切齿地做好清洁工作出来,看到陆文桥正在自己dǎ_shǒu_qiāng。
许亦然:“……”
陆文桥冲他笑笑。
许亦然:“陆总,钱。”
他冲陆文桥说“钱”的时候非常平静自然。刚刚在床上的呻吟和哭喊似乎都和现在这张云淡风轻的脸没有任何关系。
陆文桥突然起了个念头。
“不给。”他说。
许亦然皱眉看他。
“我包你一个月。”陆文桥伸出手指比划个手势,“十万,一个月。”
许亦然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两分钟,点点头:成交。
穿了衣服要走,许亦然打开卧室门又关上,走回来脸色不太好地问陆文桥:“十万,算起来,那不是每天都要做?”
陆文桥笑倒在床上。
“看我心情,看你情况。”
“哦。”许亦然点点头,“先付定金吧。”
陆文桥笑得不行。他掏出手机,问了许亦然的银行账号,给他转了五万块钱。
许亦然看到了提示短信,说收到了,转身出门,走了。
歪坐在公车上打了会儿瞌睡,他又收到条短信。陆文桥居然把剩下的五万也给转了过来。
……就不怕我拿了钱跑路?
有病。许亦然想。陆氏传媒集团做不久了。
陆文桥几天后就利用职务之便,把许亦然借调到了自己身边。正好他的大秘书准备请产假,顺理成章,理由充分。才刚让许亦然熟悉和上手分公司业务的总经理无话可说,每天看着许亦然就心情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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