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血肉喷洒声此起彼伏,还有屋梁被破坏的声音和桌椅陶瓷翻倒的声音。“这孩子真是...一点品都没有。”说罢吹开了杯沿的茶叶,细细品了一口。
忽而一股温热朝他袭来,二月红闪避不及,拿杯去挡,谁知里头的茶却混上了一股腥味,顺著蒸发的茶香直扑鼻尖。二月红面上皱成一团,连忙把杯子丢在地上,重新倒了杯茶。
不过须臾,阿四便把手脚洗干净,把钱庄的所有积蓄都翻了出来。二月红一看钱庄内部,真是经历了狂风骤雨一样惨烈,“洗劫过後啊。”
阿四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望月门也遭殃了。想对付我的和想谋夺望月门的联手除掉你我,好像是这样...”
二月红站了起来说道,“我也不能如此大摇大摆走在这里了,我一失踪,暗杀我的人也行踪不明,他们想必也知道我还活著,而你...”
阿四道,“...我的事,你不必多心,不过我知道谋夺了你位置的是什麽人。所幸望月门离江湖甚远,你现在还是安全的,而且幽兰和游凤也不会站在你的对立,只要回山上去把主谋揪出来便是。”
“你说的可是闻凉?”二月红叹息道,“那孩子我很清楚,他必不会有那种心计,想必是被利用了,他虽容易被权欲熏心,可是若没他人襄助,定然不敢动手,我想要夺取望月门的应该是想要杀你的人,只是我不懂...”
“我相当清楚这是为什麽。他武功不及我,肯定也考虑过後招,也就是说他谋取望月门,其实是想煽动和我不合的那些富贵之家和门人,让他们再次围剿我。”阿四看著二月红唇边的茶水,觉得胃里有什麽逼著他,沈甸甸的。“看来此事是我拖累了你,可是我帮不了你太多,我要去找文锦。”
“...”二月红沈吟半晌,说道,“莫要如此急躁。就算闻凉真的坐上了掌门之位,他名不正言不顺,有许多暗藏著不在门内,只有我才能调动的势力,比门内明面上的势力要强大得多,这些都是要传给下任掌门的,他也指挥不来,我们当务之急,当是把我们的孩儿找回来。这段时间内,我将把望月门的情况告知已经隐藏的长老。”
“我们的孩儿”?阿四心中一闪而过的,是微弱却不容忽视的疼痛。自己从小告诉文锦,她没有娘亲,只有他这个做著不见得人生意的爹爹。将文锦交给二月红,交给望月门,诚然再好不过,只是要怎麽说?
他是你真正的爹亲,我不过是个剽窃者吗?
阿四咬住唇,深吸一口气道,“如此再好不过,不过我们活著的话,他们定会派人来彻底搜寻我们,我们虽然在暗,处境却也十分不乐观,此趟形成,当绕过长沙,取道小路。”
二月红点头道,“此处也不宜久留,咱们速速离开,否则闹起来又是大事一桩。”他们的马匹已经卖掉了,现在只能暂时靠双腿在山中跋涉。
自那夜以来,两人都保持著不冷不热的ròu_tǐ关系。二月红不吝於满足阿四那饥渴无比的ròu_tǐ,但两人的关系却越发僵硬,在渡河那两夜,在幽暗的船舱内偷情一般激烈欢爱,终於让阿四吐了出来。
那一瞬间二月红是差点就把阿四摔进河里去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问什麽阿四也只会一语带过,什麽都不说。
阿四吐得很厉害,在船舷旁吐到肚子里什麽都没了为止。为了赶路,两个大男人的食物已经少得可怜,而阿四简直就要把胃都吐出来一样。
除了夜里那些翻涌的情欲,阿四显然有更加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阿四愿意把身体的事情告诉他,这些过去反而更让阿四在意。
今夜又要在野外露宿,两人走的又是偏僻小道,连个遮头的地方都没。阿四缩在树下,说道,“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并不是一夜也不能忍。今日你我已经累了,就这麽休息吧。”
二月红也披了外衣,把自己裹在衣内,问道,“你说你一直都十分不舒服,所以每夜都要交媾...现在还是如此吗?”
阿四沈默不语,只是闭著眼睛养神。二月红回想起他和阿四近些日子的性事,只隐约觉得阿四对情事的抗拒,似乎十分不同寻常。原本阿四对这种事,总有著非常执著的洁癖,但逆极果已经从根本上扭曲了他,让他身体发生了变化不止,还让他受尽屈辱...
自尊自傲的那个少年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受尽屈辱,只能接受自己人尽可夫事实的青年。二月红无心细想阿四是如何跨越这种苦涩界限的,心中充满烦躁,睡意却迟迟不能上来,让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熟睡的阿四脸上。
阿四的身体好多了是没错,但是说是连夜不欢爱还是没事,二月红也不会相信。这些日子以来,二月红也摸清了一些阿四身体的规律,若一夜不合欢,阿四的内息便虚弱不少,若连夜都受不到滋润,那更是实力大降。
察觉到这一点的二月红,不免暗暗觉得危险。他已经是不怎麽能用武的半废人了,如若阿四还没法保护他们两个,遭殃是迟早的事,尤其是今天已经发生了如此危险之事,日後想必更加艰难。
因而二月红也显得对两人的欢爱十分热衷,而来自阿四那股隐约的抗拒,也越发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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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昨天那病句又错字的更新...
今天回了广州一趟想说看看医生啥的,回了一趟家躺了躺啥都没干就要走了...回来学校之後还是浑身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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