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拖入孽恋红尘,变得如此疲惫。
他看得出来,二月红不想杀他,可是对救他并不热心。他只是不希望看到自己死...因为自己在他心中一直是最聪明最听话的弟子,虽然自己做了那麽多坏事,二月红也放了那麽多狠话,想要把他逐出师门,但是当武林人士群攻而起要置他於死地的时候,二月红还是不惜踏入陷阱想要救他性命。
“师父...你能不这麽心软就好了。”心软是人最大的弱点,心一旦软了,就会被肆意利用,一旦软了,就可以轻易被伤害。
谁知他这轻声低语,却引来了二月红的霍然睁眼。“心软何意?”他以为阿四说的是他昨夜,听了阿四的事情之後就“义不容辞”的和他媾合的事。一想到昨夜阿四对他那隐约的抗拒,二月红心乱不已,“我既然想救你,那也不能让你死在这种事情上。”想了想,他补充道,“何况文锦的下落,你定是比我有头绪的。”
是因为文锦吗...阿四笑了一声,说道,“嗯。如果你要先找文锦,我们可以从长沙出发,然後顺著护送文锦的路去找线索...”二月红还是很在意孩子的,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并不是最後一个...阿四不由恨起自己的肚皮来,如若当初生了个儿子就好了,二月红定会好好待他,而且是儿子的话,一定不会轻易受欺负。
“你不喜欢我给你的孩子吗...”
“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破鞋烂货,我怎麽可能喜欢?你省省吧...”
一股恶心感上涌,那夜的悲惨回忆再次随著二月红丢弃他的回忆倒灌而上。“唔!”从昨天晚上开始,只吃了一些干粮的他,只能吐出大量泛酸的水。
“你怎麽了?”二月红不情愿地睁开眼,勒住了马问道。“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尽管说。”阿四的身子不同寻常,如若是昨夜他们弄不好了,又要节外生枝。“阿四?”
听他声音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担心,阿四用袖口擦了擦脸。“没事,就是有些晒晕了。”想些好事吧...他对自己说。二月红回首而望,逆著光的模样浑然有些神圣之感,阿四摆了摆手。“事不宜迟,我们是赶路的,万别耽搁了。”说罢架起马,出发走在先头。
这本来就是不该说也不该想的...
他们赶了数月的路,终於要渡河了。渡了河便入了中原地界,也是他们熟悉的地方。两人行李不多,两匹塞北买来的马也受不住渡河,阿四决定卖掉,然後再在中原本土买辆马车,直奔海盐。
二月红相当喜欢那两匹骏马,然而他也知道,他们的物资急需补充,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他们用掉了卖马的钱,只够渡船和买些食物,根本不够买车马的钱。
“回到中原,我们再走些日子就可以到附近最近的钱庄,可以用望月门的名号取些钱财。”二月红对阿四说道,“这样我们暂时不必费心黄白之事,有些余裕,我为你易了容,别人认不出你来。若别人问起,我只说你是我随侍便好。”
阿四表面点头,心中却思量。他这趟回来,若是找不著文锦,怕是要一生找下去,那二月红呢?必然不会陪著他到处去的。若是找著了,那又如何?他在白道臭名昭著,朝不保夕,让文锦陪这样的他一世吗?
“师父。”他沙哑地道,“阿四有个请求...”在脑中斟词酌句许久,才做了决定,“此去,师父与我就在长沙分别罢。您在长沙过惯了富贵安稳的日子,和我这种粗人风餐露宿,还要遭人追杀,实在让我心中不安。我一人去海盐,寻找文锦的下落...有消息了,一定立刻通知师父。如若此生有幸,能再找到文锦...”他艰难地咽下喉咙的酸涩,竭力恢复到那无情的陈皮阿四的模样,“阿四求师父让文锦在望月门过活。我自知您还是不喜欢她,但是她也好歹有您一半的血脉,莫要因为师娘的事情,亏待了她。”
二月红看他许久,分不出他在想什麽,但是他却知道阿四心中也许盘算的是不能回头之事,顿时有些无措。“此处离长沙甚远,若你此意已决,我们在此分别也是一样,何必等到长沙?我不会说什麽你老实告诉我事实,不过我没有听从你的打算。”
“我当然会善待文锦,但是你呢?你就这麽个女儿,你打算把她丢在望月门,让她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如今我戴罪之身,还不如让你带她来得安全。”阿四说完也不再理睬二月红,把他掌门信物拿过来就放在钱庄的柜台上,说道,“掌门要些钱财。”
二月红将冷泉剑的剑柄也亮给了钱庄的掌柜看。只见掌柜看了看,说道,
“两位爷,咱望月门的掌门还在长沙呢。红二爷,您这钱,我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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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上完编译原理之後就回到宿舍昏倒了= =
失去意识直到剩下三节课都没上...我说你这是逃课吧啊?
腰疼死了...女人不容易
学校的网又几把限速了,好烦的啊
(碾爆你哦(快住口
☆、七十一
二月红惊异地看著掌柜,“掌门还在长沙是怎麽回事...”
“是不是姓闻的畜生干的?”
没等二月红问完,阿四已经满脸阴沈,杀人无数的穿云裂石手直接穿过了掌柜面前的窗口,掐住了掌柜的脖子,“多久了?”
被他紧紧箍著脖子,掌柜白眼都翻了起来,只能从喉咙里咕哝出毫无意义的声音。阿四稍微松了松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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