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河靖生怕把颜非弄伤,而且他们俩的第一次还要献给这种简陋的小房间,太不美好了。
“河靖!——”颜非一把拉住想从他身上跨下来河靖,泪眼婆娑道,“求你做下去,好不好……我不怕疼……”他想起河靖写给他的短信,里面苦闷地阐述了每次到关键时刻就刹车的郁闷,男人有yù_wàng不能排遣是非常难受的,颜非明白,他心疼河靖。
“我想和你、和你做到最后……”颜非垂下眼帘,死死地扣住河靖的手腕,“求你……”
“……”河靖简直被他打败了,败得彻底,“你还求我,你个傻瓜……”毫无自觉的傻瓜。
颜非说什么也得主动一把,不能再让河靖认为自己是被迫的,不情愿的。于是他使劲儿仰起自己的脖子,闭着眼吻上河靖的嘴唇,“唔……河、河靖……”他发出呢喃,像极了一只在求欢的猫,河靖一瞬间又被点燃了!这一烧,便是无边无际的欲火燎原。
河靖很害怕前戏做不好伤了颜非,所以花了很长时间开拓那紧致的甬道,颜非紧紧闭着眼,咬着被角,发出又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喘息,他极力忍耐着羞耻和不适,浑身抖得厉害。河靖犹豫着要不要停手,颜非一察觉到他停了,就扭扭腰,含混道:“嗯、嗯……不要停……拜托……”
然后河靖哪里还忍得住?!他把安全套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扶住颜非的身体,一点一点嵌入他的窄道,把内壁撑开,强硬地占领了颜非的全部,一埋到底。
颜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实在是太痛了,但他不想让河靖发现,死命地往被子里埋。河靖知道他疼,但这是没有办法的,第一次难免会惨烈一点。
“颜非,颜非,把脸抬起来,我看看。”
颜非抽泣着把脸一点一点扬起来,他双眼通红,面色绯然,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河靖不急着动,而是耐心地安抚颜非,与他缠吻,帮他套弄前端有些软趴趴的小家伙。等颜非稍稍缓过来后,他才忍不住挺腰,一下一下顶撞起来。
“啊、啊……不……啊……”颜非又痛又热,后面真是说不清的滋味,河靖的顶撞让他无法思考,整个人沉沉浮浮,唯有依靠着河靖这根救命稻草存活。
河靖舒服得眯起了眼,他扣住颜非的腰,又提高了频率,颜非“唔唔唔”地叫个不停,河靖喘着气断断续续道:“小、小心外面有人、听见,颜非……”
颜非吓得收紧了后面,河靖差点被夹出来!
“嘶——”河靖浑身一颤,自作孽不可活啊。
两个人胡闹了整整一个上午,颜非受不住他的索要,结束后已经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河靖没敢射进去,事后清理了一下两人,就拉过被子,让颜非继续睡了。
下午他神清气爽地来到篮球场,和队员们切磋了一番。看他百发百中,杨希橙就知道他精神和ròu_tǐ上都爽过了,唉,虐狗。
傍晚河靖特意去校外买了几个炒菜,想给颜非补补。
结果颜非还在睡,他轻轻摇醒了颜非,让他先吃饭,不然会饿坏的。
颜非后面第一次经受摧残,自然是非常不舒服,但是看见河靖对他这么体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想到两个人缠绵时,河靖说了好多荤话,他就不好意思。
“明天我们队有比赛,你要是起得来,可以来看。”河靖边夹菜给颜非,边说。
“明天……?”颜非的嗓子还是哑的,“明天几点?”
“上午十点。你要是还不舒服,就别起来。”河靖看他面色有些憔悴,暗自责怪自己做狠了,“我等会儿去买点药,帮你后面涂一下。”
颜非还在思索明天的事,咋一听河靖这么说,又害羞起来,“别,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你太猛了……”
“……”河靖无语地看着他,颜非啊颜非,夸一个男人猛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就是颜非忘了告诉河靖,他明天其实还有个颁奖会要参加。
颜非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入睡前才想起来,就让河靖帮忙插在电板上充一下。第二天一早河靖就起床,替颜非买好早饭,裹在衣服堆里焐着,留下纸条后就出门了。
颜非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不堪其扰只好下床去接,结果手机里传来颜菲菲的咆哮:“哥你要死啦!!你现在才接电话,发短信也不理!知不知道颁奖会马上要开始了啊!我都来了,你人还荡在哪里啊?”
“我在河靖这里……”颜非心虚道。
颜菲菲寂静了片刻,才阴森道:“你们两个的破事我先不审,你要是赶不上颁奖,拿不到奖金,我的礼物就泡汤了,那你看着办!”
于是颜非忍着腰酸背痛,赶紧洗漱一下自己,换好衣服,拎起背包冲出了外宾楼。
当然他压根没来得及看见河靖给他留的纸条。
早饭在衣服堆里,记得趁热吃。我在学校体育馆打决赛,不勉强就来看看,我希望你能替我加油。河靖留☆、r end
每次中场休息讨论战术完毕后,河靖都会仔细地巡视会场一圈,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企图揪出那个单薄的身影。然而次次都以失败告终。
河靖安慰自己,铁定是还在睡,于是又暗自责怪自己把颜非欺负过了。
这是决赛的第一场,比赛是积分制的,所以没有一局定胜负之说。打进决赛的队伍都不容小觑,河靖他们赢得很辛苦,比分咬的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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